“翠蘭,你流產了?”

  易中海見高老爹出去,也沒人偷聽。

  一屁股坐在床邊,按住胡寡婦的胳膊問道。

  “哼!不好意思讓你失望了。”

  胡寡婦甩開易中海的手。

  易中海有些憤怒,這里不是他家,也不是工廠。

  “翠蘭,昨天不還好好的嗎?怎么忽然就流產了?”

  易中海還忍著怒氣問他。

  “這個你不應該問,我應該去問問你的好徒弟牛二。他會仔細的告訴你,我為什么會流產。”

  “牛二?”

  易中海眼睛里閃過一絲陰狠,隨即道:“那你有沒有去醫院看看是真的流產還是只是出血?”

  “哼!去醫院。我一個死了男人的女人去醫院檢查流沒流產?該怎么解釋?”

  “他的父親是那個野男人?”

  “他又是什么野種?”

  “真要是能保住的話,你能去醫院照顧我嗎?”

  胡翠蘭翻身坐起,一臉憤怒的看著易中海喝道。

  易中海也被刺痛。

  野男人,雜種。

  他易中海的孩子怎么可能會是雜種?

  啪!

  易中海但是沒有忍住,一個大逼兜打了過去。

  “這能怨誰,還不是怨你自己,我是讓你吊著東旭,我沒讓你陪他上床嗎?你給他干什么?你要是清清白白,我怎么會不確認這個孩子是我的,啊?”

  胡寡婦臉上一個紅巴掌印,身體也趴在床上,扭著頭,一臉不屑的看著易中海道:“這個孩子已經一個半月了,我跟賈東旭最近才開始,你說孩子是誰的?”

  “不去找導致我流產的兇手,反而打我。”

  “易中海,你真是個好人吶!不如我去廠子里宣傳一波,讓大家都知道你是個好人。”

  胡寡婦狀若瘋狂喝道。

  “你個賤人,看我不打死你。”

  正人君子的人設,是易中海一輩子的財富。

  包括他后半輩子的養老。

  絕不能允許有人破壞。

  抬起大耳刮子就想再一次教訓孤寡婦。

  “住手。”

  這時候一道厲喝,一支強有力的胳膊抓住易中海的胳膊。

  易中海一臉錯愕的扭頭就看到了宋文暖,錯愕的道:“你你怎么在這兒?”

  “一大爺!這句話應該是我問您。胡姐流產是我告訴你的。我把他送回家來,難道不能再來看看他?倒是您。干嘛要打他?”

  “呃?這,這個……”

  易中海大腦迅速轉動,還沒有想出來計策,

  宋文暖已經很狠的把他的手甩開,道:一大爺,男人的手是用來打天下的,不是用來打女人的。”

  “我沒有想到你一個道德模范也會打女人。”

  “為什么會打他?難不成他肚子自己的孩子真是你的。”

  “你,你胡說八道。”

  孩子已經沒有了。名聲可不能不要。

  易中海當地指著宋文暖說:“你可不要胡說八道,小心我告你誹謗。”

  哈哈哈哈哈哈,

  胡寡婦忍不住仰天長笑,看向易中海眼睛全是怨恨:“沒想到我跟了你四年,還懷著孩子,最終落這么一個下場。”

  “剛才還說我怎么把你的孩子給流了,這會兒就說胡說八道。”

  …“看來流的對,我還得感謝牛二。”

  “不然的話,我還真看不清你這個人的真實面目。易中海你個偽君子,小人。”

  “你還敢胡說八道。”

  易中海被胡寡婦當面揭穿惱羞成怒,還想打胡寡婦。

  宋文暖直接給了他一腳。一腳直接把易中海踹倒在地。

  “你你竟然敢打老人。”

  易中海還想道德綁架宋文暖。

  宋文暖接著又抬起腳,對著易中海的臉狠狠的踹去:“我打的就是你個老不死的。自己不會生兒子,你不會領養一個,你要是領養不了。你就再找一個給你生。貪圖名聲,還想要別人給你生兒子,真特么的下賤。”

  宋文暖年輕力壯,可一大爺易中海也不是白給的。

  瞅準一個空隙連滾帶爬的逃了出去。

  “大家快來看,有人欺負寡婦,我寡不同男人啊。”

  易中海一出屋就大聲呼喊著想要給宋文暖扣一個屎盆子。

  胡寡婦的婆婆第一個沖出來就看到易中海梁上的鞋印子。

  當然還有身上的。

  宋文暖暖從后面追出來。

  這場景不用大腦就是腳后跟想也知道,易中海做了對不起胡寡婦的事兒。

  宋文暖見義勇為呢。

  好你個易中海打著師傅的命名義欺負我媳婦兒。

  看我不教訓你。

  于是胡寡婦的婆婆上去就是一爪子,直接在易中海的臉上抓了五道血淋淋的紅印子。

  火啦啦的疼讓易中海瞬間暴怒。

  你要說我臉上被人踹了幾腳,還有辦法解釋。

  可這血印子你怎么解釋啊?

  一看就是女人挖的。

  你不招惹人家女人,女人怎么會亂挖你?

  易中海的名聲不徹底毀了嗎?

  易中海抬腳就踹。

  他所有的憤怒全部在這一腳上。

  一腳把胡寡婦的婆婆踹飛幾米遠。

  “易中海你個王八蛋,有種別打老人跟我單挑!”

  宋文暖見了惡狠狠的喊道。

  易中海慫了,狼狽而逃。

  宋文暖追了幾步。

  胡寡婦踉蹌的走出來對著宋文暖喊道:“小宋別追了,先把我婆婆扶起來。”

  宋文暖這才停下腳步去把胡寡婦的婆婆扶起來。

  老人家一米五幾的身高,穿的臃腫,實際上瘦的跟枯柴一樣。

  宋文暖很擔心易中海這一腳把他給踹散架了。

  看著他痛苦的表情兇狠的說道:“報警,必須得報警,讓人把他抓起來。”

  “小宋是吧?別報警,千萬別報警。”

  胡寡婦的婆婆掙扎著拒絕。

  兩個男人搶一個女人的事好說不好聽。

  報了警,整個街道都會知道。

  他們家還怎么有臉在這兒住下去?

  “婆婆,要是不報警,您這口氣怎么出啊?”

  宋文暖恨鐵不成鋼的說。

  胡寡婦的婆婆忍著痛搖頭不說話。

  家丑不可外揚。

  何況寡婦門前是非原本就多?

  這么一鬧。

  真沒臉了。

  普通人不就活一張臉嗎?

  胡寡婦在一旁低下了頭,眼淚落下來。

  別看婆婆平時對她喝五吆六的,真到事上其實還挺向著他的。

  這時候高老爹回來了,看著自己的老婆子成了這樣。

  疼的額頭上全部都是汗,重重的嘆了口氣。

  “到沒想到易中海看上去人模狗樣,竟然一肚子花花腸子。他下回再來,我非打斷他的狗腿不可。”

  高老爹只是說了這么一句,就把胡寡婦的婆婆抱到床上小聲的安慰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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