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爺,慢著。”
宋文暖還不撒手。
一大爺易中海徹底怒了,眼睛都紅了,喝道:“小宋,可別得寸進尺,我并不是真的怕了你。大不了咱們就對簿公堂,看誰對誰錯。”
“一大爺,你多心了。”
宋文暖就愛看別人,你看不慣他,又干不掉他的眼神。
以前他是被看的對象,如今他也有資格這么看別人了。
“你把何大清的事瞞了這么久,難道不應該對雨水說聲對不起嗎?”
“你把傻柱當兒子看,可沒把雨水當女兒看呀!”
宋文暖的話讓一大爺易中海一頓。
這話雖然說的直白,聽的難聽。
可卻確是事實。
“雨水,這件事的確是一大爺做的不對。”
人就是這樣,一旦開了個頭,后面的事兒接受度就很大了。
就是道歉嘛!
而且這件事自己真的有私心。
“一大爺,你的道歉我接受,但是我不選擇原諒你。”
何雨水目光如炬的看著一大爺。
如果她早些知道她爹有這封信,說不定她已經去保城找她爹了。
一大爺易中海悻悻離去,離開前又狠狠瞪了賈張氏一眼。
賈張氏絲毫不顧及,反而跑到宋文暖跟前,道:“老宋,你看我這件事辦的挺好吧!求求你給我一點兒藥吧!真的很燙。”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一大爺易中海之前還納悶,怎么賈張氏變化這么大。
敢情是被宋文暖拿捏了。
很燙。
什么很燙?
一大爺易中海忽然想起來棒梗吐蒸汽。
難不成賈張氏也被燙了。
好像他嘴里冒出來的白氣就是比別人多。
這樣一想。
果真是宋文暖做的手腳。
可是你以為你拿捏了賈張氏,就能萬無一失嗎?
我只能說你想多了。
一大爺易中海離開,腦海里開始新的謀劃。
而宋文暖則施舍的給了賈張氏一點藥以作獎勵,還用腳踢了踢她的臉,道:“賈嬸子,只要你以后乖乖聽話把嘴閉嚴實,我是不會虧待你的。”
“小宋,放心好了,我以后肯定聽話,而且我的嘴很嚴,在四合院里有目共睹啊。”
宋文暖嗤之以鼻。
如果我不是看過電視劇,還真的給你糊住了。
你的嘴要是有把門兒,那才是真的見了鬼。
賈張氏捧著藥離開。
何雨水鎖上門跟宋文暖離開。
他并不覺得宋文暖懲治賈張氏有錯。
賈張氏可以說是的,是何雨水最厭惡的人。
天天聽他在背后嚼舌頭根子。
也是想跟他對罵,都被哥哥給勸下我。
畢竟他還是一個不會出門的黃花大閨女,以后還是要嫁人的。
沒想到自己文暖哥哥不僅人好,還能替他出氣。
哥哥,真是對我太好了。
還讓一大爺給我道歉。
何雨水心里甜的跟蜜一樣。
油然而生的一個想法,此生非君不嫁。
兩個人有說有笑的來到學校。
“好了,快點去上課吧!”
宋文暖從懷里掏出兩張大團結,道:“哥哥我說到做到,說資助你就資助你。”
“哥哥,我不要,我有錢的。而且還有存款。”
何雨水嬌羞的拒絕。
“你那錢是你哥何雨柱跟你爹何大清掙得,這20塊錢是我給你的,意義不一樣。”
“我讓你拿著你就拿著。不然我可就生氣了。”
宋文暖霸道的道。
“哥哥,你真好。”
何雨水很感動的看著宋文暖,都快感動哭了。
這還是除了父兄以外,第一個主動給自己錢的人。
一出手就是20塊。
誰說以前的人不拜金的?
她們倒是想拜,可問題是去哪找啊?
“哥哥,謝謝您。”
何雨水忽然凝重的看了看宋文暖,道:“等哪天有了空,我為哥哥穿一夜的jk,跳一夜的兔子舞。”
何雨水說著就蹦蹦跳跳的離開。
宋文暖轉身的時候,看到一輛軍車開過。
正好旁邊有個水坑,濺了宋文暖一褲腿。
宋文暖那個氣呀!
“有車了不起啊!”
這話剛一說出口。
他自己都笑了。
因為在這個時代有車真的了不起。
在這里不是說你有錢就能買到車,開車是一種身份的象征。
整個軋鋼廠,都沒有一個領導有自己的配車。
我知道這可是重工業廠,工人兩三萬人。
下面的小廠都有好幾個。
部里重點企業。
可見小汽車的稀缺。
能開上小汽車的,絕對是有地位的人。
至少是高干。
老子遲早也要開上小汽車。
呸!
宋文暖一口痰吐出來,就看到小汽車的車窗打開,一個腦袋露出來。
一個麻花辮,還有一根紅色的頭繩。
一頂軍隊制式的帽子,身上是將校呢子大衣。
一張臉宜喜宜嗔。
白凈而又秀氣。
真的只能這么形容,絕對不能稱之為漂亮。
可就是這么一張臉。
宋文暖脫口而出:“娘娘,你怎么在這兒?”
不過小汽車一直在開。
娘娘并沒有聽到,而是朝宋文暖揮了揮手,微微一笑。
你不得不說,娘娘雖然不漂亮,可是笑容很有感染力。
難道純真是撞臉?
不對,不會是血色浪漫里的周小白吧!
周小白怎么會來這個學校上學。
難道不應該是部隊大院兒的專屬學校嗎?
宋文暖搞不清楚,只能悻悻離去。
因為他知道周小白自己目前還招惹不起。
人家的父親可是將軍。
以后的常青藤,平安度過風波期。
小子,看起來你還得加油。
在四合院的逞能,那只能說是窩里橫。
什么時候在整個帝都都能逞能,那才是真的厲害。
宋文暖直接回廠里上班。
不過走著,走著肚子走些餓了,于是看到附近的小酒館就走了進去。
“哎!同志,吃點什么?咱們這兒有自己釀的老酒,有花生米,還有饅頭,管飽。”
一張有表情的厲害。
大眼袋子格外明顯,一張老人臉。
“何叔,你怎么在這兒?你不是在保城嗎?”
今天遇到的驚喜實在是太多了。
對方也懵。
一個花枝招展的老板娘走過來,推開何叔,何大清,笑著對宋文暖道:“同志,你是不是認錯人了?我家那人不姓何。姓蔡,不是菜包子的菜,是蔡鍔將軍的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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