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一有效的話,也能彌補一下他對小姑的虧欠。
祝文光想了想,說:“試試就試試,不過,家平,你不會把我小姑扎壞吧?”
“要是那樣,我爺爺非剝了我的皮不可。”
他覺得趙家平不是那種魯莽的人,肯定也有一定的把握。
不然他剛才也說了,他爺爺可是中/將。
如果把他小姑治療出問題,爺爺絕對不會放過趙家平。
趙家平知道祝文光的擔心,安慰他說:“放心吧,沒有任何問題。”
有強身液做倚仗,他一點兒也不慌。
祝文光得到答復,終于下定了決心:“那好,那你跟我來。”
“這也就是我爺爺不在,不然他肯定不會同意。”
說著就帶著趙家平,出門往另外一間房子走過去。
祝文光的小姑,也是住在這里,安靜,也不被打擾。
剛才祝文光消失,就是回來的第一時間,去看他姑姑去了。
趙家平跟著祝文光,到了一間房子門前,然后敲了敲門。
門開處,是一個五十多歲的婦人。
看到是祝文光帶著趙家平,稍微有點兒疑惑。
“張嬸兒,我帶我朋友來看看我姑姑,你去熬藥吧。”
這個張嬸兒應該是保姆一類的,雖然對趙家平心懷疑惑,卻還是點點頭,轉身去了前面。
打發走了保姆,祝文光這才帶著趙家平進了屋。
屋里,有一種草藥的味道。
窗戶和門上,都掛了厚厚的窗簾,所以屋里光線很暗。
趙家平的身體機能被提升了百分之五十,所以視力很好。
一眼就看到了蜷縮在床上的女人。
女人被照顧的很好,穿戴也很整齊。
不過就是精神狀態不好。
蜷縮在床上,抱著自己,像是要把自己藏起來一樣。
“我小姑現在就是這樣,沒事兒就自己坐在床上的墻角里。”
“不說話也不鬧,但是也沒有任何自主意識。”
“這都怪我,把那王八蛋領回來,讓我小姑受到了二次驚嚇才變成這樣。”
祝文光非常自責。
說實話,如果不是這種愧疚和自責,他也不會放趙家平進來給他小姑治療。
純粹就是死馬當活馬醫了。
趙家平點點頭,說:“別擔心,我先給你小姑診一下脈。”
“看看具體情況,該怎么治療。”
說完走上前去,先查看了一下對方的狀態。
然后試探著碰了對方一下。
看對方癡癡傻傻沒有任何反應,這才放心的把手搭在對方的手腕上診脈。
人受到巨大驚嚇時,短時間內心理上會產生極大震撼,腎上腺激素尚來不及分泌,此時可出現短暫的心因性休克。
休克會導致血壓下降,繼而大腦供血不足,影響思維能力,即常說的腦海中一片茫然,判斷力、決策力、行動力暫時性下降,不知所措。
肌肉供血不足,運動能力受限,出現呆滯不動。
像祝文光小姑這樣的,是當時小的時候,在戰場上受到巨大驚嚇,沒有對癥治療,所以在身體里,留下了病灶。
后面被二次驚嚇,心神直接散了,人也陷入了癡傻狀態。
正常身體的運轉是氣來推動血和津液的運行,氣來推動臟腑的運動,而氣的動力,是來自我們的心神。
而心神的散亂,則是由于外在和內在的事件帶來的心理影響。
也就是說,祝文光的小姑,外在受到驚嚇,內在心神散掉,人就傻了。
在農村很多地方,這被稱作是掉魂。
總之,很玄妙。
不是用一句迷信就能一概而論。
這種情況,趙家平診完脈,心中就有數了。
從系統商場,購買了一套銀針出來。
幸好冬天的衣服厚,他假裝是揣在衣服里面的,連針帶包拿了出來。
讓祝文光看的頓時瞪大了眼睛。
好家伙,趙家平竟然還能隨身帶著針包,那也就是說,趙家平說的話,還是有一定可信度的。
趙家平拿出銀針,按照十三鬼門扎下去。
每刺進一針,他口中就念念有詞。
等到最后到第十三門鬼封穴的時候,原本睡過去的祝文光小姑,突然開始開口,發出了喃喃細語。
而且聽聲音,竟然還不是個女人的聲音。
這把一旁的祝文光,嚇的瞬間汗毛都起來了。
趙家平聽到說話,手中的動作就停下了,耳朵湊上去聽了一會兒,然后點點頭。
等了十幾秒鐘,這才又診脈,診脈完,就把銀針收起來了。
“行了,睡上半天,應該就會沒事兒了,我再寫個藥方,按方抓藥就可以了。”
趙家平收起銀針,站了起來。
一回頭,卻看到祝文光瞪大眼睛,有些驚恐的樣子。
“你怎么了?”趙家平問了一句。
祝文光這才回過神來,連忙說:“剛才,我小姑說話,為什么是個男人的聲音?”
這種事情,太匪夷所思了。
關鍵還是他親眼所見,親耳所聽。
那就是一個男人的聲音,絕對錯不了。
可是,他小姑怎么會發出男人的聲音?
祝文光的疑問,讓趙家平沒辦法解釋。
怎么解釋?說實話的話,那傳出去,不是成了封建迷信了嗎?
于是搖搖頭說:“你聽錯了,什么男人的聲音?是你小姑無意識發出的聲音。”
說完收起針包,往外就走。
祝文光明顯有些不信,追在趙家平身后,想要問清楚。
這時候門被推開,從外面急匆匆進來一個人。
雙方打了一個照面,祝文光有些驚訝的問:“二姑?你怎么回來了?”
來的人,是他的二姑姑祝蘭芝。
祝蘭芝在軍中擔任重要職位,平時很忙,而且還有自己的家庭,一般沒時間回來。
今天怎么就突然回來了?
而且還是在他讓趙家平給小姑治療之后突然回來?
想到這里,祝文光有些心虛。
眼神兒就有些飄忽。
祝蘭芝對自己這個侄子很了解,就說:“臭小子,我要是不回來,怎么知道你又帶人進你小姑的房間了?”
“你想要干什么?為什么還要把張嬸兒支走?”
說完眼神不善的看了趙家平一眼,然后扭過頭,避開兩人看向床上。
當看到小妹一動不動的躺著,頓時又驚又怒。
她可是問過張嬸兒,說小妹這個時候,是跟往常一樣,蜷縮在床角。
這怎么直接躺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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