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細想想,秦淮如確實是占便宜沒夠。
她就像個饕餮一樣,只進不出,只要是能讓她沾邊的男人,她都占便宜。
可是,事實上,她過的真的困難嗎?
或者說,真的有那么困難嗎?
不見得吧。
她用對許大茂的方式白得飯菜,她會把傻柱帶的飯盒,全部都拎回家去。
傻柱想喝酒,最后只能吃倆也不知道放了幾輩子的花生米。
她在四合院里哭窮,讓一大爺半夜給她送白面。
她借錢從來都是只借不還。
那她是怎么困難的?
整個四合院,比她困難的一抓一大把,怎么她就過不下去了呢?
趙家平看著前面被許大茂幾乎抱在懷里的秦淮如,覺得這女人,實在是不簡單。
楊兆波看趙家平一直盯著前邊看,就說:“小趙,你不會真對這個小寡婦有興趣吧?”
趙家平回過神,連忙說:“怎么會?我就是看這倆人嘀嘀咕咕的,想知道他倆到底準備干什么。”
一聽這話,楊兆波笑了:“這還不簡單,一會兒找人盯著他倆,去哪兒干什么了,一清二楚。”
這種事兒,他也挺好奇想知道。
很快,秦淮如裝了一書包饅頭,端著菜去了一邊。
許大茂打上飯菜,則去了另外一邊吃飯。
兩個人看上去,并沒有什么交集了。
很快,排到了趙家平和楊兆波這兒。
遠來是客,楊兆波讓趙家平先打飯。
趙家平看了一下里面,大鍋菜,無非就是土豆白菜,于是就說:“給我來兩個饅頭,一份白菜吧。”
本來負責打飯的是劉嵐。
傻柱作為大廚,這些活兒都是安排別人干的。
可是也是湊巧,今天傻柱就在旁邊看著,一聽是趙家平的聲音,還有些疑惑。
心說肯定是聲音相似的,一個收破爛的,不可能出現在紅星軋鋼廠的食堂里。
這么想著,習慣性的看了一眼打飯窗口。
卻看到,站在外面的,正是趙家平。
傻柱這下來精神了,上來直接按照劉嵐打飯的勺子,嘿嘿笑了一句,然后說:“我來,我親自給他打飯。”
他接過勺子,看了一眼窗口外站著的趙家平。
然后一勺子下去,滿滿一勺土豆,然后一顛,瞬間剩了兩三塊。
傻柱皮笑肉不笑的把這兩塊土豆,給倒進趙家平的飯盒里,然后喊:“下一個!”
趙家平看了看自己的飯盒,笑了。
這傻柱怎么這么可愛呢?
不弄清楚情況,強行跳出來,這不是自己找不自在嗎?
“傻柱,你確定這是一份土豆的量?”
傻柱得意的說:“廢話,我是食堂大廚,給你打飯我說了算。這就是一份,怎么著吧?”
楊兆波怒了,他眼睜睜看著傻柱滿滿一勺土豆,給直接抖的剩二三塊兒。
人是他帶進食堂的,這不是打他的臉嗎?
他直接往前一步,站在了趙家平的身邊,然后瞪著傻柱說:“何雨柱,何師傅,你好大的威風啊!”
趙家平端著飯盒,一臉無辜的站在一邊。
有人替他出頭,他就沒必要在別人地盤上出擊。
安安靜靜的看著就好。
“何雨柱,你平時就是這么打飯的嗎?”楊兆波黑著臉看著傻柱。
傻柱頓時呆若木雞。
什么情況,一個收破爛的,混進食堂打飯,怎么還有人替他出頭呢?
他認識楊兆波,連忙解釋:“楊師傅,別誤會,你不了解情況。”
“這個人是收破爛的,根本不是咱們廠里的員工。”
楊兆波根本不聽他的解釋,擺擺手打斷傻柱的話:“別亂說話,什么收破爛的?!這是廢品收購站派過來,和我對接的廢品收購員!”
“還有,是不是廠里的員工,進食堂吃飯,都是憑票購買。你憑什么只給打這么一點兒飯菜?”
“你是食堂的大廚,更應該為工人師傅們做好飯菜,讓他們吃飽吃好,才有力氣好好工作。”
“像你這樣,一份土豆,本來應該滿滿一勺,只給兩三塊兒,這是什么行為?”
“還有,我聽說你下班之后,會帶剩菜裝飯盒回家。”
“你說,你這個剩菜,是不是就是克扣了工人的飯菜?”
“如果是這樣,我馬上告訴楊廠長,對你進行嚴厲的處罰。”
傻柱傻眼了,他不就看著是趙家平,所以就想為難這小子一下嗎?
結果楊兆波跳出來,給他扣了這么多大帽子。
他哪承擔的起?
再說,趙家平不是收破爛的嗎?什么時候成廢品采購員了?
想到這里,傻柱看了一眼趙家平,發現這小子正在旁邊偷著笑。
頓時更把傻柱氣了個半死。
楊兆波看傻柱還呆愣愣的,不耐煩的說:“好了,趕緊重新打飯。兩個飯盒,一份土豆,一份白菜。快點兒!”
如果不是要帶趙家平去吃飯,他今天非找廠長處罰傻柱不可。
不過不著急,回頭他一定找廠長說說這件事兒,性質太惡劣了。
傻柱憋屈的給兩個飯盒都打滿,屁也不敢放一個。
他雖然是混不吝,那也分什么情況。
就像現在,他明顯理虧的事兒,根本就不敢多說什么。
四合院在軋鋼廠上班的那幾個工人,也看到了這一幕。
“看到沒有?幸虧咱們沒有跟傻柱一樣,不然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對,聽到楊兆波說了嗎?趙家平真的是廢品采購員。今非昔比了。”
“是啊,還有楊兆波替他撐腰。這小子算是時來運轉了。”
這幾個人,羨慕的看著趙家平,想著怎么自己就沒有這樣的好運呢?
一旁的秦淮如,這時候看著趙家平,眼珠轉了轉。
她其實也挺驚訝的,趙家平一個農村來的小子,沒有任何背景,是怎么在不到兩個月的時間里,從一個收破爛的,成為廢品采購員的呢?
不過事實擺在眼前,現在不是追究細節的時候,而是怎么才能從趙家平身上占到便宜。
他現在還沒結婚,一個單身小伙兒,正是好忽悠的時候。
等他結婚,說不定就沒機會了。
不遠處的許大茂,看著秦淮如這一副盤算的樣子。又看看跟楊兆波坐在一起的趙家平,忍不住挑了一下眉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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