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站出來。
這個結果,也在趙家平的預料之中。
一大爺帶過來的,都是一大爺體系的人。
賈家,還有傻柱。
這幫人,絕對會聽一大爺的話。
但是四合院里別的人,都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性子。
更何況他們是真沒看見。
所以不站出來很正常。
一大爺怒了:“趙家平,你問這些人做什么?他們是聽到你打人的動靜才出來的,能看見什么?”
趙家平冷笑:“一大爺,你這話就不對了。你說我打了人,總要有證據吧?”
“我這也是詢問一下大家,幫你找目擊證人。”
“可是現在沒有證人。那就證明,你一大爺又想要栽贓陷害我。”
臟臟陷害!
又是栽贓陷害!
一大爺怒極。這明明就是趙家平的錯處,可他就是抓不住。
這時候,賈張氏捂著腮幫子,終于算是真正回過神來。
“小兔崽子,你敢打我?!”直接彎腰,拿腦袋沖趙家平就撞了過來。
這可是她胡攪蠻纏的絕招之一,拿腦袋撞人肚子。
非常好用,從未失手。
趙家平那是喝過強身液的人,反應敏捷。
看賈張氏撞過來,不但閃身躲開,還抬腿在賈張氏屁股上踢了一腳。
他身后,可就是自家的屋門了。
賈張氏屁股上挨了一腳,根本收不住前沖的姿勢,直接就沖趙家平的家門撲了過去。
被門檻絆了一下。
“啊——”的一聲,直接撲倒在地上,結結實實摔了個嘴啃地。
秦淮如連忙跑過去攙扶。
趙家平一攤手,對大家說:“大家都看到了吧?是她自己沖過去摔的,跟我沒關系。”
說完又轉向一大爺,說:“一大爺,我飯還沒吃完,你就帶人上門鬧事兒,要不報警吧。”
“不然你這個一大爺,除了栽贓陷害我,別的好像也不會干了。”
又報警?一大爺瘋狂磨牙。
這個趙家平,天天用報警來壓他。
雖然這次是他這邊占理,可是他還真不敢報警。
一來是為自己的名聲,誰知道趙家平到時候會說些什么?
四合院總報警,街道上會怎么想?
不用說街道上,就附近傳開,還不知道會被說成什么樣兒。
二來,公安來了,棒梗到時候又胡說怎么辦?沒有把握的事情,他可不干。
“趙家平,你一天天除了報警還會什么?”
“一個四合院里住著,四合院里的發生的事情,就要在四合院里解決,這是規矩,你懂不懂規矩?”
一大爺到了這時候,還拿一大爺的派頭來壓趙家平。
趙家平不屑的說:“一大爺,那是你的規矩,不是我的規矩。”
“如果不報警,那就賠錢吧。”
一大爺頓時瞪大了眼睛:“賠錢?賠什么錢?”
趙家平打了人,竟然還張口要賠錢?瘋了吧?!
如果是這樣,那他不介意報警。
他還不信了,公安過來,還能查不出是誰打的人。
趙家平用手指了指自己家的房門,然后說:“一大爺,看看我家門上的那個大腳印。”
“我在家吃飯,傻柱破門而入。”
“這還有王法嗎?還有法律嗎?”
“你是這四合院里的一大爺,處理事情應該公平公正吧?”
“這破門而入,算強闖民宅吧?”
“那賠錢是不是應該的?如果破門而入都不賠錢,那我可真要報警了,我倒要看看,公安會怎么對待強闖民宅的人。”
一大爺扭頭看過去,果然,門上真的有個腳印。
不用說,就是傻柱踹門那一腳留下的。
這下一大爺可真不敢報警了。
有這個腳印就是證據,趙家平咬著傻柱不放,又是一件麻煩事兒。
傻柱這時候,勉強從地上坐起來,聽到趙家平踹了自己,竟然還要讓自己賠錢。
咬著牙說:“趙家平,你做夢!讓我給你錢?絕對不可能!”
轉頭對一大爺說:“一大爺,這小子揣傷我了,我到現在,肚子還像刀絞一樣疼。這應該是受了內傷,去查肯定能查出來。”
“這就是他打人的證據,我們必須報警,讓公安把他抓起來!”
“我這次我絕對不會放過他!”
聽到傻柱這么說,一大爺也覺得有理。踹門和踹人,這是兩種不同的概念。
尤其趙家平還踹傷了人。
去檢查如果傷的嚴重,這可是能判刑的。
正想的美,趙家平說話了:“我說傻柱,你身上的傷,不是偷三大爺的自行車被打的嗎?”
“怎么就成我打的了?”
“你要報警?好啊!”
“讓公安來,我詳細說說你半夜不睡覺偷自行車挨打的事兒。”
傻柱和一大爺瞬間啞巴了。
偷自行車這可是實錘了的,一輛自行車一二百塊,屬于數額特別巨大,這要是報警,傻柱還能有好下場?
不光要判刑,名聲也臭了。
小偷的名聲傳出去,工作都保不住。
更不要說找對象了。
傻柱頓時感覺,自己的肚子更疼了。
一大爺算是看出來了,今晚是奈何不了趙家平了。
只能無奈的對趙家平說:“行了,是不是你踹的柱子,你心里明白。”
“這件事兒,原本也是柱子過來踹你的門自找的。”
“所以兩方面互不追究,就這么算了吧。”
算了?
趙家平挑眉,如果不是一大爺實在找不到退路,如果是他趙家平被一大爺一行人給壓制住。
這幫人能跟自己算了?
自己平時面對那些冷嘲熱諷,不搭理不是因為性格軟弱。而是因為不痛不癢,跟自己沒有關系,也影響不了自己的生活。
可是現在,門都被踹了,吃的飯也涼了。
他要不讓這幫人出出血,這幫人還真以為自己是軟柿子了。
“想算了?行啊。賠償十塊錢,我就大人有大量,就這么算了。”
趙家平直接說了一句。
“十塊錢?你想錢想瘋了吧?!”傻柱捂著肚子,從地上掙扎著站起來。
這個月才剛發工資。
去大領導家回來的晚上,騎趙家平的自行車,給了十塊錢。
到了四合院門口,秦淮如又借走了五塊錢。
偷三大爺的自行車轱轆,被打傷后,他又買了一堆跌倒止痛的藥,花了好幾塊錢。
現在他就剩不到二十塊錢了,趙家平再要走十塊錢,那他就只剩不到十塊錢了。
一個月的工資,到手還沒捂熱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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