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醫院出來,閻解成一臉輕松。
家里是賺錢了,但也是一家子起早貪黑賺的,憑什么讓賈家占便宜?
誰家的錢也不是大風刮來的。
甭說和賈家關系不好,就算關系好,他也得想想。
還好許大茂提出來了,要不這錢,他們肯定得白搭進去。
和閻解成一樣的,還有劉光遠。
這段時間,劉海中老兩口咬緊牙關就是不松口。
絲毫沒說這房子要不要拆遷,拆遷了有沒有劉光遠的一份。
所以,劉光遠只能去外邊打聽。
結果得到的回答只有一個——“不清楚”。
這答案等于沒說。
最近劉家的開銷,都是劉光遠一個人負擔。
要是棒梗再出事兒,劉家也得出一份力。
當然了,這錢還得劉光遠出。
他也是沒辦法,才跟著大伙過來的。
心里還琢磨著,怎么樣才能少出一點兒錢。
結果許大茂就大包大攬了下來。
劉光遠這才出了一口長氣兒。
另一邊,傻柱和許大茂并排走著。
“看不出來啊,你還有點良心。”
“良心我有,看對誰。”許大茂笑得意味深長。
傻柱撇撇嘴,“說起來這棒梗,也是咱們看著長大的,怎么越長越不成器啊,說白了,就是賈叔當年沒找對人,根兒上帶出來的不好。”
傻柱嘴里的賈叔,說的是賈張氏的老伴兒,早亡的老賈。
當年賈張氏進門的時候,院里人就不看好。
因為賈張氏原本就刻薄尖酸。
后來雖然生了兒子,但也就只有一個賈東旭。
人家背地里都罵她,說她缺德鬼,所以命里子嗣不多。
這其中罵得最多的,就是聾老太太。
一口一個張家丫頭要不得。
氣得賈張氏咬牙切齒。
偏偏對聾老太太還沒辦法。
許大茂看了傻柱一眼,“你活了這小半輩子,就今兒最明白。”
許大茂豎起大拇指。
“嗐~誰還沒個年輕糊涂的時候,也就是那時候一大爺老說,要幫襯幫襯孤兒寡母,我自個兒當真了。
現在想想,人一大爺幫助孤兒寡母,是圖個名。
讓咱們四合院成為優秀大院兒,每個月多點補貼。
就我一人傻,真當要多幫他們,以前工資都搭進去好多。
就這我還沒讓他家還錢呢。”傻柱說道。
“你少來,你當初搭錢,不是沖著秦淮茹嗎?”許大茂撇嘴。
“你沒沖著她嗎?”傻柱反問。
許大茂頓時語塞。
兩人沉默著走了十來分鐘。
這時候許大茂忽然皺眉。
“傻柱,有個事兒你自己最好心里有個數,那男的是因為你一句話,才動手砍了棒梗,這事兒你怕是脫不了干系。”
“我咋脫不了干系?這事兒是他干的,關我屁事?”傻柱也皺眉。
“我也說不清楚,反正我覺得這里邊事情不簡單,我要是你,我就出去躲兩天。”許大茂說道。
許大茂對危險的直覺,比傻柱敏感多了。
傻柱一時間也有些拿不定主意。
他看了許大茂兩眼,忽然就不走了。
“干什么?走啊。”許大茂喊道。
“你走你的,我等會兒林陽。”傻柱說道。
許大茂擺擺手。
他也想等林陽,不過林陽說了,現在要避嫌。
他還在和賈家弄借條的事兒。
要是有人看到他們走得太近,難免不會產生聯想。
所以他只能先走。
傻柱等了幾分鐘,林陽就走了過來。
“怎么走這么慢啊?等你呢。”傻柱笑道。
“干什么啊?”林陽好奇。
“是這樣的,之前那男的砍了棒梗,是因為我說了幾句話,他……”
傻柱話沒說完,林陽就看了他一眼,“一會兒回去說。”
傻柱立刻識趣地閉嘴。
現在林陽就是他人生路上的明燈,林陽說什么就是什么。
回到家里,已經是凌晨三點。
雖然林陽很想睡覺,但傻柱喋喋不休的,顯然是不打算放過他。
還好明天還可以休息一天,要不他現在就想把傻柱一腳踹出去。
兩人坐下后,林陽仰著頭,癱在沙發上。
“你說吧,你說什么了,導致那男的砍人?”
“我……我也沒說什么,就是秦淮茹和棒梗吵了兩句……”
傻柱說著,就把當時的事情,描述了一遍。
當時棒梗大罵秦淮茹,說秦淮茹帶野男人回來要改嫁。
秦淮茹說自己欠了男人錢,人家是來要錢的。
結果不說還好,一說賈張氏也跑出來鬧了。
“秦淮茹,棒梗說得對,你休想改嫁,就算你要改嫁,也要把這些年吃了我家,喝了我家的吐出來,要不然你休想離開。”賈張氏附和。
賈張氏這意思再明顯不過了。
你要是改嫁可以,你得給我留筆錢,要不然你別想走。
秦淮茹壓根也沒想走,她甚至都沒想嫁給那男的。
且不說對方沒房子,還帶著兩個兒子。
就算對方有房子,帶著倆兒子她也不想嫁。
嫁過去給人當后媽,還不如留在賈家當寡婦呢。
再說了,她哪有吃賈家的喝了賈家的?
難道不是她一個人賺錢,養著一家老小嗎?
“都說了,我是欠人家錢,人家上門來要賬,你們怎么全都說我要嫁人?我不嫁。”秦淮茹說道。
旁邊的男人聽了這話,也慌了。
“淮茹,你說真的?”
秦淮茹明明答應他,要和他過一輩子的,現在怎么說不嫁了?
他這話一出口,秦淮茹之前的解釋全都白搭。
“好啊,你還說他是來要錢的,根本就是你在外頭養的野男人,你給我滾……”棒梗大喊。
男人一聽,就要揍棒梗。
這時傻柱在旁邊陰陽怪氣。
“秦淮茹,你繃不住了吧,你還說你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
現在不打自招了,你自個兒和別人懷了孩子,賴在我頭上,我可以理解。
你不能騙棒梗啊,這可是你親兒子。
當初人家棒梗過得好好的,徐桂枝把他養的白白胖胖,是你們把徐桂枝趕走了。
現在你做的事兒和徐桂枝是一樣的,你是不是也該走?”傻柱喊道。
棒梗聽到這里,新仇舊恨一起涌上心頭。
“對,你給我滾,帶著你的野男人滾!要死給我死遠點兒,別臟了我賈家的地。”
就是因為這話,男人暴跳如雷,直接就給了棒梗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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