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叮當被切,三分之二,那不跟太監差不多?
這不是意味著棒梗這輩子是真的毀了?
手指斷了兩根,倒是影響不大。
可命根根切除大半,這哪里還是個健全的男人?
癱了男人的她,現在是深有體會。
恐怕將來沒有哪個女人會看上棒梗。
想到這里,秦淮茹如遭電擊。
就似乎被電的人是她。
全身抽搐。
“不!”
“不不不不!”
“不可能的!”
“我兒不可能這樣。”
“醫生,你一定是看錯了。”
“我兒子的根根兒好好的,只是有些淤青。”
“沒有壞死,沒有壞死。”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雖然不齒秦淮茹的為人,但看到她如此悲戚,醫生也能理解。
“女士,我能理解你的心情。”
“但是我絕對沒有誤判。”
“你就因為細胞大量壞死,引起了全身的炎癥,以及壞死性反應。”
“如果不切除病灶,那么壞死的細胞會越來越多,最終會危及生命。”
秦淮茹眼前一黑,差點暈倒。
壞死?
危及生命!
這些話徹底嚇到了秦淮茹。
就這時,棒梗哼唧起來。
他雖然有些迷糊,但沒有徹底昏迷。
當他聽到,要切自己的小麻雀,頓時急了。
“不!”
“不許切我的小麻雀。”
“嗚嗚嗚!”
“誰切我殺了誰。”
“可惡,都是那劉成。”
“一定是他害我!”
“嗚嗚嗚!等我出去,我要宰了他。”
看到兒子歇斯底里的樣子,秦淮茹也極度難受。
“醫生,難道就......就真的沒有別的辦法了?”
醫生搖頭:“沒辦法,你自己看,大半截都已經發黑。”
不過秦淮茹不信。
看到醫生,她靈機一動。
“醫生,只要你保住我兒子的命根子,讓我做什么都可以。”
說完,碰了碰醫生,狐婊之心表露無疑。
“醫生,您看怎么樣?”
“只要你保住我兒的命根子,讓人家做什么都可以。”
醫生一臉懵逼。
還有這事。
我靠。
這也太直接了。
只可惜,老子是有點想法,但我做不到啊!
“咳咳咳,沒辦法,已經壞死了,誰也保不住。”
“枯木豈能重生?”
“現在切,還能保留一部分,你要是再拖下去,壞死就會蔓延,到時候怕是整個都要切掉。”
“孩子還小,身體還在發育階段,現在切三分之二,還有三分之一。”
“等他成年,剩下的殘余部分還能繼續發育。”
“雖然對那方面有影響,或許還有生育能力。”
“當然,我們還要做進一步檢查。”
自己都如此暗示對方了。
對方也不能保住命根子。
很顯然是真的保不住了。
想到這里,秦淮茹咬咬牙。
做了一個很讓她難受的決定。
“好!”
“切!”
棒梗一聽真的要切。
頓時嚎啕大哭起來。
兩條小粗腿使勁亂蹬。
“不,不準切我小麻雀。”
“誰動我小麻雀,我跟誰沒完。”
“媽你為什么同意?”
“你快阻止這個混蛋,他居然要切我的小麻雀。”
“這狗日的一定是跟劉成一伙的。”
“對對對,媽,你快替我打死他。”
主治醫生頓時滿頭黑線。
這特么什么破小孩?
這么惡毒。
很好。
到時候我給你再多切點。
與此同時。
劉成正準備下班。
突然,腦海里一陣狂響。
頻率之高,超過了以往所有。
他連忙意識進入系統。
只見密密麻麻,全是棒梗跟秦淮茹的負面能量。
單項都有好幾個上萬的。
才一會兒時間,就積累了10萬+的能量值。
若是平時,偶爾收到賈家人的負面能量很正常。
不過都是零零星星的。
這種集中爆發,肯定有大事。
很棒梗被電了?
而且后果還很嚴重。
原本他還擔心棒梗被電死。
然而這小子的負面情緒持續不斷,證明他還活著。
“這么大的負面情緒,多半如此。”
“難道棒梗的小鳥被燒焦了?”
“不會,這種電流達不到那種程度,看來是壞死了。”
“效果也一樣。”
“哈哈哈!”
“小雜種,讓你在我家門口撒尿。”
“活該你倒霉。”
“雖然遷怒我,不過,你們想要找我麻煩,可不容易。”
“畢竟那是三大爺要用電,線頭也是三大爺接的。”
“活該!”
很快。
劉成就收拾好東西。
一如既往,徐燕又來蹭車。
兩人一起回到四合院。
剛到門口,就聽見院子里的人在聊這件事。
他看了看門口的線頭。
不得不說,三大爺果然積極。
充分發揮了有便宜不占是混蛋的真理。
只可惜,你接這線讓棒梗吃了大虧。
到時候賈家有什么說法,你們也要替我扛著了。
打開門。
劉成把地上的線用電工膠布粘了,拉到了門上面。
剛好這時候,三大媽氣呼呼的回來了。
院里聊天的大媽們連忙圍了過來。
“三大媽,棒梗到底怎么樣了?”
三大媽沒好氣道:“被電傷,導致小麻雀大面積壞死,要想保命,至少要切三分之二。”
“什么?切一大半,這......這豈不是成了太監?”
“那可不,活該啊!”
“誰讓他去別人家門口撒尿。”
“我聽說,這線頭是預留給你們家接的,他們該不會遷怒你們家吧?”
三大媽正為這件事郁悶呢。
“就是怪我了,想訛我,沒門。電壓那么低,我家老閻徒手接線都沒問題,他倒好,偏偏要去尿尿,這不是活該嘛!”
“再說了,醫生也說了,本來沒多大事,結果秦淮茹給他強行熱敷,再加上延誤治療,這才導致的壞死,所以責任全在他們家自己。怪不得我們任何人。”
聽到他們談話,劉成笑了。
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
要是不拉上三大媽,估摸著又要全賴自己了。
現在輿論全站在自己這邊。
當然,就算勸其而攻自己,他也不怕。
他哼著小曲,開始做飯。
今晚吃雞。
沒錯,必須慶祝一下這個好日子。
就在劉成吃雞的時候,醫院里。
棒梗的手術也開始了。
原本主治醫生挺同情這對母子的。
然而接觸后才知道,這對母子簡直就是一對豺狼。
于是乎做手術的時候,醫生保守了許多。
他不敢賭啊!
萬一多留了一截,卻引發問題呢?
她們母子還不得殺了自己。
保險起見,切多一點,這樣穩妥。
于是乎,三分之一變成了五分之一。
手術完成,只剩一個小豆丁。
不仔細看,還以為是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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