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連忙道:“東旭,你說什么呢?”
賈東旭笑道:“你別生氣,我這還不是擔心嘛,因為在乎你,所以擔心失去你。”
“你不在我身邊的日子,我才發現,我不能失去你。”
“現在外面都在傳,說你的男人殘廢了,你準備跟野男人跑。”
秦淮茹不知是計,連忙搖頭:“天地良心,這都是沒有的事情。是哪個斷子絕孫的王八羔子,胡說八道?”
看到秦淮茹賭咒發誓的樣子,賈東旭心里滿意極了。
“你看,咱已經三個孩子了,你可不能拋夫棄子啊!”
說到這里,賈東旭連忙給棒梗小當使眼色。
賈東旭母子早就跟棒梗小當商量好了的。
不能讓媽媽跑了。
兄妹倆過來抓住死死的抓住秦淮茹。
“媽媽,你可不要跑了。”
“媽媽,你可不能不要我們啊!”
“媽媽,你照顧爸爸好不好?”
“等爸爸恢復了,他就去上班,到時候我們都有肉吃。”
棒梗道:“你要是跑了,我跟妹妹這輩子都不認你。”
小當道:“對,還有小妹妹,等她長大了,我跟哥哥就告訴她,我們的媽媽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
秦淮茹一聽,臉都氣白了。
她總算看出來了,難怪賈東旭對自己態度不同了。
敢情是怕自己跑了。
沒人照顧他了。
這架勢,兒女都被他教唆了。
秦淮茹心里堵得慌。
因為她的確想過跟賈東旭離婚。
要不是他打自己,哪里會提前生孩子?
是他害得槐花早產,差點夭折。
這種惡毒的男人,惡毒的婆婆,根本不值得留戀。
尤其現在他殘廢了,自己唯一的快樂生活都沒有了。
一輩子這么長,這可怎么過啊?
在醫院的時候,她不止一次想過,離開這可惡的家庭,重新來過。
甚至幻想過,到時候離婚了,自己倒追劉成。
跟他組建家庭。
這幾天,她在醫院想了很多。
劉成之所以針對自己家,因為他有怨氣。
有怨氣,就證明他沒放下自己。
那么自己就還有希望。
然而現在看來,一切都化為了泡影。
秦淮茹還真是舍不得自己的三個孩子。
這三個孩子就如同毒蛇的七寸。
徹徹底底被賈家給拿捏住了。
這可惡的賈東旭。
不過也不能絕對。
萬一劉成就喜歡當現成的爹呢?
萬一劉成能接受自己的三個孩子呢?
只要他心里有一絲那種想法,自己就纏上他。
悄悄把環上了,不給他生孩子。
讓他這輩子都幫自己養孩子。
妙不可言。
就在這時,賈東旭放了秦淮茹,恨恨地道:“你不要怪我,要怪就怪劉成。”
“要不是他,我哪里會這樣?”
“我敢肯定,我受傷的事情,他脫不了干系。”
“還有昨晚,突然沖進來的野狗,說不定就是劉成放的。”
秦淮茹敷衍著他。
現在她心里有了小算盤。
倒是棒梗。
一聽惡狗是劉成放的,他就是氣不打一出來。
奶奶特意叮囑了。
劉成就是他們家的生死仇人。
沒錯。
爸爸殘廢,是他詛咒的。
爸爸沒有賠償金,也是他算計的。
爸爸丟掉工作,是他害的。
家里吃不上肉,是他害的。
爸爸脾氣不好,也怪他劉成。
奶奶被抓,是他劉成陷害的。
還有爺爺顯靈要吃自己,也是他劉成挑唆的。
自己身上的咬傷,也是劉成害的。
總之,一切不好的事情,都怪他劉成。
想到這里,棒梗溜出了門。
溜出門后,棒梗很快出現在了前院。
此時正是上班時間,院子里的沒什么人。
再加上昨晚鬧騰一晚上,很多人沒休息好,沒上班的也在家窩著。
棒梗盯著劉成的家,一雙小眼珠滴溜溜的轉。
“對了,昨天劉成掏了好多錢出來。”
“奶奶說說了,我們家要是有這么多錢,就能天天吃肉。”
一想到吃肉,棒梗就心癢難耐。
“要是我把劉成的錢偷回去,奶奶跟爸爸一定會很開心吧?”
想到這里,棒梗賊眉鼠眼的來到劉成門口。
想要直接推門而入,然而大門紋絲不動。
抬頭一看,原來大門上了鎖。
“狗日的劉成,居然鎖門了。”
“傻柱家都沒有上鎖,你憑什么上鎖?”
傻柱就沒有鎖門的習慣,因此棒梗來去自如,都走習慣了。
所以他認為,所有人家都該如此。
不過,門上有鎖,反而讓棒梗更加興奮起來。
“鎖了門,證明家里才有好東西。”
“沒錯,傻柱家什么都沒有,所以才不鎖門。”
“說不定劉成的錢都放在家里的。”
論別的棒梗不行,論偷東西,棒梗絕對天賦異稟。
從大門進去,顯然是不可能的了。
棒梗觀察了一下,便是眼前一亮。
四合院的房子都是傳統的瓦房。
門的兩邊都是窗戶。
只是窗戶有點高,下面是一米多高的女兒墻。
棒梗還小,身高不夠,夠不著窗戶。
天生盜圣的他,看了一圈,頓時有了主意。
對面三大爺家門口有個小板凳。
踩著板凳不就能夠著窗子了?
說干就干。
棒梗立即跑過去搬來小板凳。
果然。
踩在小板凳上,他就能夠著窗戶了。
棒梗開始扣窗戶。
一扇一扇的扣。
這一扇扣不開,然后下去,挪動板凳,再換一扇。
連扣了三扇窗戶,都很緊。
到最后一扇的時候,窗戶有些松動。
棒梗使勁扣了幾下。
窗戶雖然是松動的,卻也打不開。
“劉成這死雜種,鎖門就鎖門唄,居然把窗戶也鎖了。”
“死雜種,我今天偏要進你屋不可。”
棒梗也是軸人一個。
他再次啟動偷盜天賦。
還真讓他又想到了一個辦法。
用改錐撬開。
至于哪里有改錐,他清楚的很。
自己爸爸是鉗工,家里就有爸爸從廠里順回來的改錐。
棒梗迅速回家,找出一把平口改錐,然后再次來到前院。
把改錐插進那扇松動的窗戶里,棒梗便開始來回搗鼓。
使出吃奶的勁兒,終于,窗戶里面傳來啪的一聲。
窗戶里的卡子掉了。
棒梗大喜。
這次輕輕一拉,窗戶就拉開了。
棒梗回頭看了一眼,院子里依舊沒有人。
他激動的開始翻窗。
這件事,棒梗自以為做的神不知鬼不覺。
他哪里知道,黑暗里,有一雙眼睛已經盯上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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