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小說網 > 誰讓他入朝為官的! > 第92章 男人怎么能快?
  朱雀大街,羽欣茶齋。

  衣衫簡樸的少女,坐在一把椅子上,一條腿擔在扶手上,很不注意形象地對著幾碟茯苓夾餅,大快朵頤。

  二樓深處,綠袍兒守在閨房外,臨近閨房的幾間屋子,平日住在里面來保護郡主安全的侍女護衛,此時也都守在了走廊里。

  這般如臨大敵的樣子,可見閨房之中有著何種重要之事。

  房內,外間的珠簾拉了下來,內間屏風之后,就是女子閨床也拉著簾幕,惹人遐想。

  床上,確實一男一女。

  “你快點!”

  “男人怎么能快?”

  “流氓!”

  “你別倒打一耙啊,是你讓我上來的,我警告你,別亂動,再動我可就要把持不住了。”

  “你敢!”

  “本公子好歹是個男人!”

  朱裕欣不敢說話了,明眸惡狠狠盯著許天衣。

  許天衣邪笑盯著她,繼續動作。

  一縷縷紫金之氣,從手心的珠子上飄了出來,在他的小心控制下,緩緩進入朱裕欣那瓊鼻之中。

  此時的兩人,姿勢說不出的曖昧。

  朱裕欣躺在床上,雖說穿著長裙,蓋著棉被,但一頭黑色長發散在繡枕上,修長白皙的脖頸完全展現出來,再加上那美麗至極的容顏,簡直對男人充滿了誘惑力。

  許天衣盤坐在一邊,如老僧入定,手心將龍氣遞送到她面前,供她吸收。

  只是這老僧,已經有些定不住了。

  “用的什么花瓣洗澡,這么香?”

  “是香囊!”

  “我看見香囊了,不是那個味,是你的體香,用什么花瓣洗出來的?”

  “變態!”朱裕欣臉頰氣得通紅。

  “嘿,這是什么話,聞著好聞,以后我也弄點那花瓣洗洗,不行啊?”

  “變態中的變態!”朱裕欣雙目宛若要噴火。

  許天衣冷笑:“我在法會上殺人你是見過的,就你這一點身手沒有的妞兒,我若是來強的,你連喊人的機會都沒有,嘿嘿嘿……”

  朱裕欣頓時又不敢說話了,眸子里有怒也有恐懼,還有視死如歸的決絕。

  懶得再去逗她,許天衣靜下心來控制紫金之氣,近距離面對這么一個漂亮妞兒,他還真有點血液沸騰的感覺。

  兩三炷香后,珠子消失不見,紫金之氣全部被朱裕欣吸收。

  一個身影突然撞開閨床的簾幕,飛了出來,撞倒屏風,跌坐在地上。

  被踹飛出來的許天衣愣住了。

  聽到動靜,綠袍兒帶著一眾侍女護衛立馬沖了進來,看到床上只把腦袋露出簾幕的郡主,又看看倒地屏風,最后目光落在了那坐在地上的許天衣,目光頓時涌出怒火。

  “登徒子!”

  綠袍兒抽出短刀就刺向了許天衣。

  “停手!”朱裕欣喊道。

  綠袍兒剎住身形。

  “你們都出去。”

  “小姐!”綠袍兒臉色焦急。

  “我讓你們都出去!”

  綠袍兒再不愿,也只能帶著人出去,臨走時惡狠狠刮了許天衣一眼,眼神中滿是警告意味。

  “你給我解釋解釋,這一腳算怎么回事?老子有跟伱動手動腳?”許天衣站起來。

  “沒什么好解釋的,你剛才那些話還有亂瞟的眼珠子,不值得挨這一腳?”朱裕欣走下床,一身淺綠長裙。

  許天衣聳了下肩,找了個凳子坐下,自己給自己倒茶喝,然后就正大光明地“瞟”她。

  “換上裙子,明顯就比綢緞袍子年輕許多嘛,見過裝嫩的,還沒見過嫩草裝老的。”

  “沒必要為了在我面前凸顯身材,就穿成緞袍,等再發育發育,我讓人給你做兩件旗袍穿啊,知道旗袍嗎?比你那衣服更凸顯身材。”

  朱裕欣強忍怒火,告訴自己跟這個家伙比嘴皮子才是真輸了。

  她坐到許天衣對面,沉默幾秒后說道:“謝謝。”

  “嗯,這聲謝謝是應該的,那紫金珠子是朱瑜給我的,但我這人,從來都是自己想吃軟飯了才吃,所以你這便宜,不占,給了你也算是物歸原主。”

  “你就不能做好事的時候好好說話,非要跟人唱反調?”

  “做了好事還要好好說話,你這是得寸進尺還是強人所難?”

  朱裕欣啞然。

  悶聲悶氣喝了幾口茶水,這位溪鯉郡主才有所消火,然后問道:“你不是有重要的事情說么,說吧,什么事?”

  許天衣捏著茶杯:“也不是什么太重要的事,就是這龍氣……不依靠鼻子,也能吸收。”

  對面的茶水猛的潑過來,許天衣靈活一撇腦袋躲了過去,隨即就有一只腳踹了過來,他向后閃開,凳子應聲出去。

  朱裕欣皺著鼻子,怒氣沖沖:“你騙我!你個色狼、變態、王八蛋……”

  許天衣忍著笑意,兩只手推在身前:“你可別冤枉人,我可什么都沒說,是你自己說用鼻子,我就說了個對。”

  “我那是在問你!”

  “我也只回了個對啊,確實能用鼻子吸,對的嘛。”許天衣攤著雙手,一臉無辜,“再說了,你騙我上床,我是朝廷正二品兼正三品,你就算是郡主,誰吃虧也說不定呢。”

  “上床?!我讓你上!讓你上!”

  一個個茶杯飛射向許天衣,都被他輕松躲開。

  這還沒有完,許天衣還火上澆油道:“不過以后我們還是要保持距離的,畢竟我是你上司,四下無人我們可以偷摸做點什么,人多的時候,還是要注意形象……”

  許天衣突然不說話了,因為朱裕欣抽出了短刀,他再說下去,這位郡主大人不是捅他就是自刎,哪個都是麻煩。

  少時,綠袍兒被朱裕欣喊進來,聽到朱裕欣說把棉被、床褥等全換一遍,許天衣與綠袍兒都是神色怪異。

  前者覺得自己被嫌棄了,后者覺得自家大白菜被豬拱了。

  許天衣把龍氣給朱裕欣,自然是因為黎王那份恩情。

  其次,龍氣只有在皇室血脈中,才能避免被練氣監察覺,他拿著除了引火燒身,沒有一點好處。

  真不知道黎王當初是想著感謝他,還是要害他。

  水陸法會,黎王朱瑜的龍氣,大部分被天子朱頊得了去,有一縷被黎王拿回給了許天衣,如今融入了朱裕欣體內。

  許天衣則是得了清念僧人火葬形成的蘊含無邊佛法的舍利子,李而得了那片金色云海,濃厚佛韻。

  最主要的是,污穢之力被清除,黎王與其府上的反兵冤魂得以輪回轉世,黎王府也可以真正動工,改建銀行。

  剪雨支、齊音線也從中吸取了足夠多的經驗和教訓。

  一場這般大的儀式下來,大家各有所得,水陸法會,算是圓滿落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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