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別的,甜點師傅的手藝還是不錯的。”沈傾清在床邊坐下,雙手往后支撐,瞧著懶洋洋的。
傅景疏走了。
沈傾清這才看向安琪,“你的住處……”
安琪生怕她將自己和男人們安排在一起,連忙求道:“姐姐求求你了,就讓我和你一起住吧……”
沈傾清沒說話。
要怎么勸自家男人同意呢?
安琪也不敢打擾她,就在旁邊的地毯上坐下,手下意識去摸腰間的香袋,卻摸了個空。
“啊!”
沈傾清抬眸,“怎么了?”
安琪急忙道:“姐姐,我的香袋不見了,那是媽咪給我的,我不能弄丟的,我要回去找!”
“香袋,什么樣的?”
“白色的,上面繡著梔子花,還有我的名字!”
“你確定,上船之后,香袋還在?”
“我確定!我在箱子里的時候,還在呢!”安琪覺得一定是掉在了箱子里頭,急急忙忙站起來,“我要去找,肯定是落在箱子里了!”
當時她在箱子里無聊極了,就把香袋拿下來把玩,后看到沈傾清兩人太震驚,一時間忘了也是有可能。
沈傾清覺得奇怪,香袋在腰間掛著,怎么會掉落?
除非是拿出來了。
她瞇著眼睛看了一眼安琪,起身道:“算了,我去給你找,你在這里待著不要出去,別被人看到了。”
“姐姐,你能找到嗎?”
“你的香袋,有味道嗎?”
“有的有的!”安琪雖然不知道她為什么這么問,但還是回道,“不過味道很淡的,不是聞習慣了,基本上不會察覺,是一股梔子花的清香。”
“我知道了。”
對于別人可能是很難尋到的味道,但對于沈傾清而言,這香味就是能尋到香袋的關鍵。
她在走廊里就四處尋了一下,沒有發現任何東西,就直奔儲藏室。
儲藏室的箱子還開著,她剛一靠近,就聞到了一股淡淡的清香,味道真的極淡極淡。
若非她嗅覺靈敏,再有意去聞,根本不可能發現。
那香袋靜靜地躺在箱子里。
她拿起來上下看了看,就是很普通的香袋,味道也很尋常,上面繡著一朵粉色的梔子花。
回去的路上,沈傾清聽到有人打電話。
熟悉的聲音,正是艾森。
“你真是個廢物,我讓你把人看住,你干什么去了?你現在告訴我人被你弄丟了,我怎么辦?”
也不知道那邊說了什么,艾森聲音滿是氣惱和煩躁。
“我特么在船上,我怎么回去?!”
“醒了,少在我面前廢話,讓我想想辦法,這件事險別跟我父母說,你可真是會給我找麻煩!”
沈傾清剛好路過他的房間,從門縫中看過去一眼,轉身欲走。
卻不料艾森這時,轉頭,看到了人影,“站住!”
他怒氣沖沖跑過來,一把推開房門,看到是沈傾清,頓時新仇舊恨加在一塊兒。
“好啊,你竟然偷聽我打電話!”
“我可偷聽。”
艾森冷哼一聲,“還狡辯,我都看到你……”
“我是光明正大的聽。”沈傾清看了一眼房門,“你要是不想讓人聽到,就將房門關好,任何從你門口路過的人都有可能聽到。”
她說完轉身就走,對他所謂的秘密真是沒有半分興趣。
艾森憤怒上前阻攔,“你剛才都聽到什么了?”
“聽到什么關你什么事?”沈傾清非常優雅的翻了個白眼,一把將他推到一邊。
艾森踉蹌了一下,想起這女人的武力值,心里發怵,但還是不愿意就此輕輕放過。
那豈不是顯得他怕了?
太沒面子了!
想到這兒,他就來勁了,“我不管你聽到什么,我警告你,你最好是全部忘掉,如果你敢說出去,沈傾清,我絕不輕饒你。”
他臉上充滿了嚴肅和認真,顯然和之前的小打小鬧不一樣。
那會兒他始終都沒想過要把自己家族勢力抬出來,但今天這件事……非同小可,一旦傳揚出去,那人就危險了。
沈傾清倒是有些意外,“真是讓我刮目相看。”
艾森倒是一愣,“你什么意思?”
“我以為你只是個懂得吃喝玩樂的廢物少爺,沒想到還有這氣勢。”她這不說還好,一說,倒把艾森氣得夠嗆。
可偏偏心里頭還有點隱秘的欣喜。
她這是在夸他?
不對不對!
艾森下一秒意識到自己想什么,立刻黑著臉,錘了一下腦袋,他絕對是瘋了吧!
沈傾清被他嚇了一跳,瞇起眼睛,“你犯病了?”
她不著痕跡地后退一步。
“你才犯病了!”艾森下意識回嘴,可奇怪的是,經過剛才這一番對話他心里莫名的不生氣了,色厲內荏道,“總之你記住我的話,不許把今天聽到的事情泄露出去!”
話音剛落,旁邊的房間門打開,裴吉從里面走出來,“這是干什么?”
一看到他,艾森頓時猶如找到了救星,撲過去抓住他的袖子,“親愛的,你幫幫我吧,艾琪丟了!”
這稱呼一出來,裴吉一開始還不覺得如何,但眼角余光看到沈傾清用一種很怪異的目光看著他們,其中還有驚訝和了然。
他頓時臉一黑,“你不要亂叫,你這個不分男女,隨便喊親愛的毛病什么時候能改掉?!”
艾森撓了撓頭,“一時著急,忘了……”
裴吉又問:“你說清楚,你妹妹怎么丟的?不是在家里嗎?”
這次出來,他妹妹艾琪也要來,但艾森怎么可能同意,雖然說是來海上三日游,但畢竟東家是z。
這個男人神秘且危險,誰知道會不會有什么陷阱。
因此他將人關起來了。
艾森懊惱道:“就是關起來了,我還派人看著,可那丫頭聰明的很,直接就把人騙了,跑出來了,現在都不知道人去哪里了。”
“你也別急,我讓人幫你找。”
裴吉一句話,艾森總算放下心來,以小王子的勢力,要找一個人,還是很輕松的。
沈傾清恍然,“原來丟的是你妹妹。”
艾森一僵,緩緩看向她,“你剛才不就聽到了嗎?”
“沒有,我只聽到你罵人廢物,其他的,沒聽到。”沈傾清裂開一口小白牙笑的十分燦爛。
艾森好懸沒被氣死!
早知道她沒聽見,他也不會像個傻子似的一頓警告,還當著她的面和裴吉說這件事啊。
“你沒聽見你不跟我說?”
沈傾清挑眉,“我有義務要告訴你嗎?”
艾森氣了個倒仰,還想說什么,卻見那人看都不看他,背著手,悠哉離去。
擦肩而過的那一瞬間,他鼻尖微動,微微一怔。
臉色凝重,“我覺得她可能在這艘船上。”
裴吉一頓,“你有什么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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