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小說網 > 甩開權臣后,她改嫁世子寵冠上京 > 第350章 上京來信
  錢嬤嬤從扶風榭出去,李若坐在里間,一個人呆了小半晌,后頭才叫了白鹿過來,讓她往軍所跑一趟,叫陳集早些回來。

  等白鹿出去了,李若便又拿著那塊令牌,細細看起來。

  那令牌瞧著有些年頭,中間陰刻了一個“萬”字,下方從右至左,又刻了一排細細的小篆。

  李若攥著令牌,放在手上小心摩挲著,視線自那下方的小篆上慢慢掃過去,“勸人生,濟困扶窮。”

  這牌子,上輩子她連聽都不曾聽過,更別提見過了。

  上輩子,直至她身死,大伯母也絲毫沒透露過李家還有這東西的存在。

  這一回,這牌子卻這么毫無預兆的送到了她手里頭,李若捏著令牌,心頭一時有些空落落的。

  她從錢嬤嬤那兒聽了這令牌的來歷后,便覺著有些難受。若是上輩子她聰明些,早點兒醒悟,不至于把整個李家牽連進去,或許,李家也不會落到那種境地上.......

  這令牌,上輩子到底沒能派上用場,就跟李家一樣,慢慢被人拖著,一步步深陷泥潭。

  上輩子,她當真錯的太過,悔悟的太晚。

  好在,老天有眼,到底給了她一次重來的機會,這一回,說是天時地利人和也不為過。

  上回,陳集才與她提過江湖中那幾個大門派,這回,這刻著字兒的令牌便送了過來,這和瞌睡來了送枕頭有什么分別?

  李若垂眼,又看了兩眼下方的字跡,這一行字,是表明身份?還是為了別的什么?

  江湖上的事兒,她到底不懂,還是等晚上陳集回來了,叫他查一查,說不準,還能有什么大收獲。

  最近朝廷那邊的目光暫且被王荊給牽扯過去了,這對她和陳集來說,自然是極好的事兒。

  之前齊德寶給的那只麒麟金鎖,也不知公孫先生現在查出什么來了沒,若是能有線索,湊齊那方羊皮圖紙,尋得那所謂的寶貝,再加上這一道令牌,把這江湖門派收歸麾下,那陳集的勢力,便將銳不可當!

  這樣的局面,說是老天相助都不為過,倘若,一切順利,那阿爹和阿娘的仇,還有這天下那么多枉死將士們的仇,是不是,就能得報了?

  “夫人。”綠玉打了簾子進來,瞧見歪在窗邊美人榻上摩挲著那塊令牌出神的李若,放輕了幾分聲音,“洪清來了,正在外院候著,說是,上京那邊有消息遞來,是早前您留下盯著周大娘子的人遞來的。”

  李若回過神,把令牌收到邊兒上的頂柜抽屜里,抬手道,“叫他到花廳說話。”

  洪清跟在小丫鬟身后,一路低頭疾步進了扶風榭花廳,掀了袍子要朝李若見禮,沒等彎下腰去,便被李若給止住了,“你先說事兒。”

  紫菱領了其余幾個小丫頭退到外頭去守著,綠玉站到李若身邊兒去,拿了團扇替她輕輕扇著。

  洪清應聲起來,抬手擦了擦腦門兒上的汗,先喘了兩聲,這兩日幽州天兒熱的不成樣子,他是一路從外頭騎馬過來的,曬了一路的太陽,嗓子干的能冒煙兒,一時片刻,也說不出來話。

  李若頓了頓,“先坐下歇一歇。”

  說著,朝紅袖看了一眼,“去拿碗綠豆湯來。”

  “誒。”紅袖屈膝應了,轉身出去,陳集和李若都不耐熱,這段日子,扶風榭小廚房那頭常備著這些消暑解渴的糖水一類,紅袖往外遞了話,不多會兒就有人送了綠豆湯進來。

  洪清一口氣喝了大半碗,喘了兩下,把氣兒給喘勻了,這才開口道,

  “周大娘子如今從城外莊子上搬回了他們府里頭,嗯,就是,阮亭后頭置辦的宅子,說是,叫人拿了那位,就是那位被送給阮亭的小娘子,打了一頓。

  現在,又在那宅子里蓋了佛堂,整日里禮佛念經,連頭發都剪了大半,若不是丫頭攔著,怕是早已經剪光了.......

  咱們的人遞信兒過來,說是周大娘子瞧著,精神不大對,只怕,真要鬧到絞了頭發去做姑子的地步,想問問夫人,若是真如此,咱們可要攔著?”

  李若心底一沉,“這件事,你從頭到尾,細細說一遍。”

  洪清忙應了,半大點兒不敢耽誤,接著往下道,

  “五月初,秦鳳路阮家來了人,來的是阮家那位當家夫人身邊的奶嬤嬤,后頭,那位小娘子,不,那位姨娘......”

  洪清一臉為難,他屬實不知道應該怎么稱呼。

  李若攪了攪手中的綠豆湯,說道,“聽說她娘家姓扈,你叫她扈氏就是。”

  “是,”洪清松了口氣,接了話音往下道,

  “后頭,那扈氏就正經拿了納妾文書,阮家出面給買了一座宅子,讓阮亭和扈氏搬到那兒去住了,就在杏林巷子那頭。另外,阮家還給買了兩間鋪子,都是寫的那扈氏的名兒。”

  李若聽著,眉梢往上揚了揚,杏林巷子,那豈不是和東府李家在一條街上?

  那地方的宅子,住的多是非富即貴之家,阮家能在那兒買到宅子,恐怕,也和賈固安脫不開關系。

  紅袖呀了一聲,下意識脫口而出道,

  “阮亭那個妾室,不就是賈固安的外室女嗎?早前夫人叫白鹿查過一次,賈固安對外頭養著的那母女倆倒是疼愛得緊,不僅好吃好喝的養著,眼下還為了這個女兒,幫著提攜阮亭這個半路女婿........”

  洪清咳嗽了兩聲,紅袖姑娘,還是一如既往的心直口快。

  什么半路女婿,這稱呼,他真是頭一回聽。

  李若接過紅袖的話去,略點了點頭,說道,

  “嗯,你這話也不對,或許應該說,賈固安和阮亭,都是一丘之貉,那位扈氏,其實不過是做了牽連這倆人的一根繩子罷了。沒有扈氏,也還有王氏、錢氏、孫氏.......總歸,這事兒,與這扈氏沒什么大關聯。

  賈固安把她送給阮亭做妾,是指望她拉攏阮家,阮亭收下她,又是指望著借她和賈家綁緊,說到底,都是男人之間的博弈。

  一個二個的,又不想擔了什么不好的名頭,干脆,便把這名頭,找個緣由往女人身上一套,成了事兒,便能說大計謀天下,若是成不了事兒,便只說一句,紅顏禍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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