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話音剛落，包間的門打開，是封遲琰回來了。
阮芽閉上嘴，在旁邊當背景板，聽封遲琰和熊總談生意，不過談的好像不是那么順利，阮芽總覺得封遲琰的心情不太好。
——不過這跟她有什么關系。
阮芽吃飽喝足靠在椅子上玩兒消消樂，那對雙胞胎一直在偷看她。
妹妹輕聲道：“姐……林秘書這么好看，我們真的有機會嗎？”
姐姐瞥了眼對方在燈光下顯得盈潤至極的肌膚，阮芽的側臉線條十分優越，哪怕是這樣的死亡打光，還是好看的不行，她抿了抿唇，道：“男人不都吃著碗里瞧著鍋里的，自古以來男人出軌，小三未必就比原配長得好看，圖的不就是那個新鮮勁兒嗎？”
妹妹又看了阮芽一眼，就見對方垂著鴉羽似的眼睫，睫毛的陰影落在眼眶下方，更顯眉眼深邃，眼珠子比常人都要漆黑幾分，顯得皮膚更白，晃眼看去，像極了一尊冰雪琉璃像。
“姐。”她小聲說：“你有沒有覺得……”
“什么？”
妹妹道：“她之前說的話，好像是在形容她自己。”
“……”姐姐愣了一下。
明明眼前的人和“清純、溫馴”都沾不上邊，但聽妹妹這么一說，她竟然真的覺得，那被短短幾句話勾勒出的形象，與靠在椅背上的人重合了。
……
飯局結束，熊總帶著雙胞胎離開，顯然已經打好了如意算盤，打算下次再戰，離開的時候還對阮芽擠了擠眼睛，阮芽：“……”
阮芽只好勉強的回了一個微笑。
封遲琰冷不丁的道：“林秘書還真是招人喜歡，就這么會兒時間，熊總就已經對你相見恨晚了。”
阮芽彎起唇角：“優秀的人走到哪里都是受歡迎的呀。”
她微微挑起眉，抬頭看著封遲琰：“琰爺要是不抓緊的話，可能我就跟別人走了。”
阮芽本只是隨口一撩，卻不想封遲琰順勢彎下腰，兩人鼻尖幾乎貼上。
餐廳門口人來人往，不少人都會投來好奇視線，但是阮芽全然察覺不到了，因為封遲琰靠得太近，幾乎是呼吸可聞的距離。
封遲琰倒是很平靜，他看著阮芽，緩聲說：“你知不知道。”
“你的眼睛里，全是算計。”
“……”阮芽笑了：“琰爺，要是我沒有所圖，費這么大勁兒勾搭你做什么呢？我又沒有給自己找罪受的癖好。”
封遲琰站直身體，雙手抄進風衣口袋，問：“你想要什么？”
阮芽誠心實意的說：“我想要的，只有琰爺能給我。”
封遲琰莫名的勾了下唇角。
他這副皮囊本來就生的好，莞爾的時候眼尾彎起來，內眼角下黑色的小痣像是投進誰心湖里的小石子兒，瞬間漣漪陣陣，不可收拾。
但與其展現出來的柔和全然不同，這人說的話十足冷淡：“那你可要失望了。”
“我不喜歡你這一款的。”
阮芽也不氣餒：“琰爺試都沒有試過，怎么知道不喜歡呢？”
封遲琰反問：“你怎么知道我沒有試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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