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蕓一聽這話,便道:“原來是這樣……林小姐,我方便進來嗎?”
阮芽抬眸看著封遲琰,笑的眼睛彎起,柔聲說:“琰爺,你的未婚妻問,她現在方不方便進來呢。”
封遲琰道:“你確定要我告訴她?”
“……”阮芽想,她就不該跟這個人比臉皮,此人臉皮之厚簡直不像是人間該有的生物。
阮芽還不想被阮蕓這個麻煩盯上,雖然這人又蠢又壞,但這些年里她著實被捧得太高,阮家和封家都是她的退路,現在得罪阮蕓,并沒有什么好處。
就這么思索的幾秒間,封遲琰微彎腰,去看阮芽的眼睛,阮芽下意識的想要退開,男人的手就已經按住了她的后腦勺,他彎著腰,視線與阮芽平齊,眼睛里的高高在上卻絲毫未變:“怎么,有膽子勾引我,沒膽子應付我未婚妻?”
“……”被人按住后腦勺對阮芽來說就像是貓咪被捏住了后頸,那是一個掌控欲極強的動作,代表著絕對的制服,不容反抗。
她發了狠,一把扯住封遲琰的領帶,逼迫他頭垂得更低,舔了下犬齒道:“是呢,琰爺的未婚妻那么兇,我害怕呀,要是她把我抓起來,殺死或者賣掉……想想都很可怕。”
如果阮芽想,她可以擁有讓所有男人都生出保護欲的楚楚可憐的情態,比如說此時,她抬眸向上,纖長卷翹的眼睫彎出一個漂亮的弧度,薄薄的眼皮下漆黑瞳仁含著盈盈淚光,好似迷離江南三月煙雨,既嬌且媚。
再看她豐潤紅嫩的唇被雪白編貝一般的牙齒微微咬住,陷下去一點弧度,讓人懷疑再用一點力氣劃破嬌嫩的皮肉,滲出鮮紅的血來。
這個叫林粟的女人,真的宛如一株罌粟,昳麗驚人,她很清楚自己的美貌,懂得用這份美貌為自己謀取些什么,也懂得如何讓人戒不掉。
她是扎根在白骨里,以肉為土壤血為甘霖,生出的妖花。
“嘭”一聲,阮芽被人按在了辦公桌上,她上半身貼著木制桌板,身體幾乎彎成九十度,封遲琰彎腰,捏著她的下巴看著她:“我怎么沒見著你有害怕的樣子?”
外面阮蕓沒有聽到回復,疑惑的又敲了敲門:“林小姐?”
封遲琰惡意的:“林小姐,沒聽到門外有人叫你嗎?”
阮芽呼吸急促了幾分,她移開視線沒看封遲琰,怕這個狼一樣敏銳的男人看出她眼睛里露骨的殺意,盡量心平氣和的回答阮蕓:“四小姐,里間太亂了,堆了很多布料,你還是不要進來了,免得弄臟你的禮服。”
阮蕓今天穿的白色衣服,要是弄臟了會很明顯,聽見這話遲疑了一瞬,但還是有些疑慮:“……這沒什么,我剛剛好像聽見了響聲,林小姐你是出了什么事嗎?”
我能出什么事,阮芽想。
只不過被你的未婚夫摁在桌子上戲弄而已。
她盯了封遲琰一眼,忽然拉住他的領帶逼迫他低頭,自己也順勢起身,一口咬在封遲琰唇瓣上,瞬間鮮血淋漓,阮芽挑眉:“沒聽見呢,這不是美色誤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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