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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天,楊平瀚和夏明雅十分謹慎,在秦舒面前一如既往扮演著慈母善父。
而秦舒也是配合地演著戲,實則暗暗想辦法從兩人身上得到想要的東西。
這天晚上,她親自掌勺,做了一桌豐盛的晚餐。
“爸,這個是中藥泡的酒,對身體很好,您嘗嘗。
”她特意倒了杯酒,遞給楊平瀚。
楊平瀚沒有想那么多,接過去抿了一口,稱贊道:“真不錯。
”
“您喜歡就好。
”秦舒說著,眼中掩去一抹深色。
夏明雅琢磨著自己的心事,忍不住打聽道:“小舒,你和小褚最近怎么樣?”
“我們?挺好的啊。
”秦舒隨口應道。
夏明雅眉頭微擰,“我是說,他不是、打算跟你求婚嗎?怎么樣,求了沒有?”
她現在就想知道這件事情,這關系到他們的下一步計劃。
秦舒被她一問,怔了怔,搖頭:“沒有啊。
”
“沒有?怎么會呢?!”夏明雅訝異地脫口而出,眉頭擰地更緊了。
秦舒也有點無奈,其實,這兩天她心里也一直想著這件事。
之前褚臨沉明明信誓旦旦說要向自己求婚的,但是距離他出差回來已經三天了,一點兒動靜都沒有,真不知道他在搞什么。
秦舒一想起來心里面就有些郁悶。
畢竟,她已經做好了答應他的準備了啊。
一頓飯吃完,秦舒收拾碗筷,目光漫不經心地落在兩人身上。
今天夏明雅和楊平瀚吃晚飯沒有出去散布,而是坐在沙發里看電視。
沒一會兒,楊平瀚突然身體不適,搖搖晃晃站了起來。
見狀,秦舒立即上前,驚呼道:“爸,你流鼻血了——”
然后她立即拿著早已準備好的紙巾,幫他擦拭。
“這、這是怎么回事啊?”
夏明雅看著楊平瀚突然流鼻血,下意識地驚呼出聲。
“媽,你去幫我放點冷水過來。
”
秦舒說著,一只手搭上楊平瀚的脈搏,“爸,你先坐好,我幫你診斷一下。
”
楊平瀚動了動嘴想說什么,但最后還是把話憋了回去,依言坐進沙發里。
經過秦舒的處理,他的鼻血止住了。
秦舒泡了一杯清心去熱的茶給他,說道:“爸,從你的脈象來看,你最近肝火虛旺,是不是有什么煩心事?”
楊平瀚神色微晃,下意識地擺手否認。
夏明雅則是見機地說道:“可不是嘛,你爸這是在為你和小褚的事兒操心呢。
”
秦舒聽懂她話里的意思,扯了扯唇角,沒說什么。
回到房間,她把染血的紙巾小心翼翼放進了透明密封袋里,眼中凌然之色一閃而過。
次日。
她把兩個密封袋一并交給褚臨沉,“頭發是夏明雅的,血是楊平瀚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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