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事情已經敗露,江明浩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準備用血魂香,把邱蘭也變成自己的順從者。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
陳軒突然一巴掌將他給抽飛了出去。
“你……你不是中了我的血魂香嗎?”
江明浩從地上爬起,擦掉嘴角的血絲,難以置信的看著陳軒。
“這種小孩子玩的東西,你也好意思拿出來對付我?到底是你太天真,還是我長得太好欺負了?”
陳軒漠然說道。
“不可能!”
江明浩驚恐道:“我二叔說了,這血魂香是他費了很大力氣才提煉出來的,怎么可能是小孩子的玩意?”
“你二叔?”
陳軒眉毛微挑:“這么說來,你二叔就是那個江湖術士了,之前送給陳淞的那幅畫,也是你二叔的手筆?”
江明浩沉默不語。
“老子讓你說話!”
陳軒一個箭步沖了過去,踹在江明浩的肩膀上,江明浩頓時慘叫一聲。
“是是是,那煞氣確實是我二叔藏進畫里面去的,本是想讓陳淞病倒,有求于我,這樣我就有機會接近陳瑤瑤了。”
江明浩沒有多大骨氣,挨了陳軒一腳后,立刻把一切都交代了出來。
邱蘭不敢相信道:“明浩,你說的都是真的?”
江明浩沒有搭理她,但是表情說明了一切。
“給你二叔打電話,告訴他,我在陳家等著,十分鐘內,如果沒有看見他出現在我面前,就讓他先去買只棺材再過來吧!”
陳軒冷冷說道。
江明浩心頭一顫,急忙打電話給江林。
咔!
這時,陳淞開門進來,看見眼前一幕,尤其是陳軒,腳掌還跺在江明浩的肩膀上,頓時面孔一沉,喝道:“陳軒,你別太過分了!”
“老陳,你錯怪陳軒了,陳軒是在幫我們,這個江明浩,不是個好東西。”邱蘭已經認清了現實,急忙替陳軒解釋。
陳淞詫異道:“什么意思?老婆你說清楚一點!”
邱蘭把事情原委講述了一遍。
陳淞皺眉說道:“不可能,我跟老江合作了這么多年,他怎么可能做出這種事情?”
“這是江明浩剛才親口說出來的,還能有假?老陳你就是太容易輕信他人了,被人算計了都不知道。”
“還有瑤瑤也是,我就說這兩天怎么感覺瑤瑤不對勁,原來都是江明浩這個斯文敗類在搞鬼。”
“他手里那瓶東西,剛才還想往我臉上噴呢,要不是陳軒及時出手,我肯定就中招了。”
邱蘭憤憤不平的說道。
這次他們都看走眼了,沒想到江明浩竟然隱藏的這么深。
陳淞一聽這話,臉色瞬間就陰沉了下來,看向江明浩道:“你個狗東西,連我老婆都不放過!”
“哈哈哈,陳淞,你在怪我嗎?明明就是你自己沒腦子!你他媽就是個傻逼!”
事情已經到了這種程度,江明浩索性破罐子破摔,撕下偽裝,沖著陳淞破口大罵。
陳淞臉色難看至極。
“開門!”
咚!
突然,門外傳來一聲震吼,是江輝的聲音,他一拳砸在門板上,好似要把門板都給震碎了一般。
陳淞打開門。
果然見江輝站在門口,旁邊還有一個留著山羊胡的中年男人,面相跟江輝有幾分相似,正是其弟江林。
“老江……”
“我兒子呢?”
江輝陰沉著臉,沒功夫跟陳淞寒暄,一把將他推開,然后沖進客廳,看見江明浩被陳軒踩在地上,頓時怒吼道:“小子,你好大的狗膽!”
他之前還會忌憚陳軒幾分,因為陳軒是王強的老同學,但是現在,情況有所不同。
他弟弟江林回來了。
江林是名術士,別說王強,就是龍爺見了,都得禮讓三分。
江輝當然有底氣。
“就是你小子驅散了我藏在畫中的煞氣?”
江林盯著陳軒,兩眼微微瞇起,泄露出一絲絲陰寒的光芒。
“雕蟲小技而已,你學這一身術法,不去干點正事,整天搞些邪門歪道,不怕折壽嗎?”陳軒淡淡說道。
江林目光一寒:“哼,這就不勞你操心了,趕緊把我侄子放了,否則休怪我江某人不客氣!”
“怎么個不客氣法?”
陳軒笑著反問道。
江林沉吟片刻,突然問道:“小子,既然你也是一名術士,想必應該聽說過黔南吳天師的名號吧?”
“沒聽過!”
陳軒搖頭。
江林緊緊盯著陳軒。
他不信陳軒沒有聽說過吳天師的名號。
陳淞卻是驚悚道:“黔南吳天師,又稱雷電法王,一手引雷術使的出神入化,三年前剛晉升為天師,就在黔南打下了一片天地。”
陳淞不是術士,卻也聽說過吳天師的威名。
江林看向陳淞:“你還算有點見識。”
陳淞苦笑:“不是我有見識,而是吳天師的名聲太大,黔南又與我們相距不遠,想不知道都難。”
他并非是在恭維,事實如此而已。
“吳天師,正是家師!”
江林挺了挺胸膛,傲然說道。
“什么!”
陳淞臉色瞬變,身體也跟著劇烈顫抖了一下,好似突然被道雷電給擊中了一般。
江湖術士修煉到了一定境界,術法出神入化,可將天地之力化作己用,便可稱作天師,這是比術士更高一個層次的存在。
如果放到古武體系,術士就好比一至九品古武者,實力參差不齊,而天師,就相當于武道宗師般的人物。
宗師不可辱!
天師同樣如此。
而黔南吳天師,絕對是天師中的霸主。
所以當江林說出他師父就是黔南吳天師這個消息時,陳淞整個人都陷入了一股龐大的恐慌之中。
像是一只無形大手,掐住了他的脖子,喘不過氣來。
“老江,念在我們這么多年交情的份上,你通融通融,不要把事情鬧的這么大,行嗎?”陳淞央求的看向江輝。
他著實沒有想到,江家后面居然會有一個吳天師當靠山。
江輝面孔冰冷道:“那我兒子今天受到的欺負,怎么算?”
陳淞怔住。
怎么算?
這個問題他還沒有想好。
人是陳軒打的,讓陳軒賠禮道歉?可是陳軒根本不聽他的話。
陳淞最多也只能說,他來替陳軒道這個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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