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再進門看看兒子。
身后的女人卻是瞪大眼睛,一臉不可思議的嬌叱道。
“你到底懂不懂行醫治病......”
女人話還沒說完。
柳宏圖臉色頓時難看起來。
他行醫四十年,治病救人無數。
這趟親自過來付家。
也是看在付朝南的面子上。
否則,區區一個皮外傷,隨便找個徒弟過來應付下就行。
如今這個女人竟然出言不遜,質疑起來他的醫術。
這哪是在打他柳宏圖的臉?
簡直就是對柳家三代大醫國手的侮辱!
“付夫人......”
柳宏圖面露不悅。
沉吟了下,想著怎么能更好處理時。
一只手忽然伸了過來,然后一巴掌狠狠打在女人臉上,力道之大,差點把她整個人掀倒在地。
“頭發長見識短的臭娘們。”
“滾遠點,柳大師的醫術也是你能非議的?”
付朝南臉色陰沉,怒不可竭的罵道。
絲毫不留她半點情面。
這女人簡直腦子進了水,說話也不分場合。
柳宏圖雖然只是個老醫生。
但他這種人,本身就地位超然,完全不能以身家財富作為衡量。
多少人想請他出手看病,連門檻都找不到。
若是傷了和氣,等于斷絕了一條人脈。
女人也有些震驚,捂著臉一臉幽怨的站在旁邊,淚如雨下。
“給柳大師道歉!”
付朝南看都不看她,只是冷冷喝道。
見狀,柳宏圖也不好繼續發火,擺擺手道,“算了付先生,夫人也是愛子心切。”
“就這樣,我還有事,就不多留。”
“后續有什么問題的話,隨時與我聯系。”
“好,我送柳大師。”
付朝南點點頭。
一路將的他送出大門,又目送車子駛出莊園,消失在視線中。
他這才抿著嘴唇回到屋內。
此刻的別墅內,氣氛更是壓抑,幾乎到了如履薄冰的地步。
女人仍舊站在原地。
緊緊捂著臉龐。
即便一絲鮮血,從嘴角滲出,她也不曾抬手去擦拭一下。
“沒腦子的東西。”
“還站在這干什么,滾到樓上去!”
付朝南瞥了她一眼,目光里滿是厭惡之色。
也就是看在她是翰兒母親的份上。
要不然就不是一巴掌那么簡單。
聞言,女人頓時面如死灰,身體踉蹌了下,而后低著頭一步步往樓上走去。
付朝南則是推門而入。
屋內床上,付元瀚還在昏迷中,臉頰上幾道手印也還清晰可見。
見狀,他臉色更是陰沉的幾乎要滴出水來。
雙手緊緊握著床沿。
眼底殺機迸發。
咚咚咚——
片刻鐘后。
一陣敲門聲響起。
付朝南似乎想到了什么,深深看了床上的兒子一眼,這才起身。
門外躬身站在個三十來歲的男人。
正要開口,卻被他用眼神打斷,“翰兒需要靜養,出去說。”
“是,老板。”
兩人一路出了大門,站在樹蔭下。
“怎么回事?”
付朝南點了一根煙,沉聲問道。
男人跟了他多年,算是他最為信任的心腹之一。
“老板,我去了黑虎幫,見到了出任務的那幾個人。”
“根據他們的說法,救走那個女人,打傷他們的是個陌生面孔。”
“大概十七八歲,手段兇狠凌厲,幾乎都是見面就被打昏。”
“可惜,趙老二畏罪逃走,如今......不知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