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扶祁表情瞬間變得異常復雜。
他伸出爾康手。
眼神都帶了幾分顫意:
“神明的遺腹子?這是什么意思,怎么我聽不太明白?”
扶子春卻擺擺手表示說:“哥哥你不需要明白,只要當事人南宮能明白就行,哎呀我的時間真的不多了,哥哥,幫個忙,務必要讓南宮進我今晚的夢,明天我就不知道又得忙什么去啦。”
“……”
扶祁無奈卻也寵溺地搖搖頭。
罷了。
四起的迷霧消退罷,銀杏樹落葉有所擴展,等扶子春從閉目養神狀態里,再度睜眼時,就對上了一身青灰色道袍的南宮。
南宮盤腿而坐,似乎是在給花盆里的銀杏樹澆水。
神色淡然冷靜。
儼然一幅泰山崩于前也能面不改色的氣場氣質。
“是你跟扶祁說,你知道神明遺腹子消息的?”
“嗯。”
“你說這話是單純地為了炸我出來,還是你真的知道,有這么一個人的存在?”
“在回答你這個問題之前我也同樣有問題,想要詢問你。”扶子春瞇了瞇眼睛,敏銳地意識到自己猜想的應該和南宮籌謀的差不多。
那么她就必須要抓住機會,否則只棋差一招,就可能會被南宮拿捏主權。
那么到時候,她就落了下風。
這可不行。
對于扶子春這番話,南宮卻只是微不可察地揚眉。
沒曾表示厭憎。
也沒曾表示些許不悅。
他甚至還能云淡風輕地打開天窗,說亮話了:
“你想要從我這里知道些什么東西,我都不可能保證我必定知無不言又言無不盡。我只能跟你說我暫時能告訴你的,否則,即便我真的告訴了你,你也沒有那個能耐和本事,能參悟勘破其中的奧秘。”
扶子春皺眉。
哦豁。
不過對于南宮的這番話,她也點頭表示可以理解:“我不想窺探他人的隱私,我只是想要知道我現在想要調查的這件事情,是不是有關于你的籌謀,是不是個你真正想要讓我為你而做的事情有關系。當然,如果你能幫我指出一條明路,讓我能順利解決掉眼前棘手的問題的話,我會非常感謝你的。”
南宮揚眉,似笑非笑,未置可否。
伸手做了個“請”的手勢。
慵懶散漫。
抬眼看她,示意她說。
“他們說歸墟是神明的住所,是真的嗎?”
“嗯。”
“歸墟未曾覆滅之前,是不是里面居住的人真的就是神?”
“有一部分是。”
扶子春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氣。
一部分。
還不只是一個。
“那你呢,歸墟是你的故土嗎?”
南宮給花盆里的銀杏樹澆水完畢了,卻是未置可否地,轉移了話題。
“你跟扶祁說的神明遺腹子,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現在的長瀛云宮有四大護法,其一名叫月羽,他天生長著一雙寬厚的翅膀,也不通七情六欲,仿若石頭一般無知無覺。而前段時間跟在他身邊的一個女子,為了能讓他重新激起自己的七情六欲而死在禁地,他便試圖解開自己的禁錮,我意外卷進其中,所以不得不為他尋找萬全之策。”
月羽?
天生長著一雙寬厚的翅膀?
南宮屈指輕叩。
若有所思。
“想要重新讓他擁有七情六欲,其一就是用藥物刺激,其二就是讓他解開自己給自己下的禁錮。藥物刺激那一方面我放棄了,因為有治療他藥物的那處禁地,我無法能夠進入其中并全身而退,所以我便不得不尋求第二種方法,我問了許多人,都說他的七情六欲并非天生沒有,而是從他剛出生的時候就被他自己鎖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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