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扶子春憂心忡忡地將自己搭在玉樹手腕處的手指收回。
瞇著眼,回眸看向同樣滿臉懵的顧淵鷙和三笠。
“你們到底是怎么回事兒?說了什么做了什么,竟然會惹得玉樹心氣逆轉以致昏厥?”
“哈?”
顧淵鷙最先驚詫地瞪大了眼眸,“所以你的意思是,玉樹的身上并沒有什么暗傷,他之所以替突然昏厥,純粹是因為被我們兩個給氣的?”
“對。”
顧淵鷙聞言差點沒兩眼一翻白。
“天地良心,蒼天可鑒!我可以發誓我絕對沒有故意氣他。”他甚至都還直接舉起手來,“我們剛剛正好好聊著天呢,誰知道他自己突然想到了什么,莫名其妙就氣血逆轉了,我還在這納悶呢。”
莫名其妙?
扶子春隱約覺察到了什么不對勁。
“你們剛剛聊起了什么?”
“無外乎就是看現在玉樹精神狀態恢復了正常,我跟三笠就開玩笑說起來了這件事,說以前說我們所有人都看出來了玉樹是被朝顧給洗腦催眠了,所以故意陪他演戲而已,本來想著到現在都已經恢復正常了,所以就算知道我們以前是在陪他演戲糊弄他,應該也不會怎么樣。”
顧淵鷙說到這里也是深覺頭疼。
“結果誰知道這孩子這么想不開,竟然自己把自己給氣暈了。”
“……”
扶子春皺起眉。
只是這樣?
“那玉樹被你們氣暈之前有沒有說什么?”
顧淵鷙很是不高興:“扶子春,你說話要講一點道理啊,什么叫做我們把他氣暈的?明明是他自己把自己給氣暈的。”
“……”
秦衍輕嘖:“都什么時候了,還爭這個無所謂的東西。”
“哼。”
扶子春只能改口問,“那玉樹在昏倒之前,有沒有說什么特別奇怪的話?”
三笠在旁邊插話說:“好像沒有吧,他好像也就問了一句王妃知不知情。”
“所以我想他會不會是因為在心底覺得王妃也不信任他,所以,才會自己把自己給氣暈了呀?”
扶子春:“……”
嘶。
頭痛。
“我又不是玉樹肚子里的蛔蟲,我怎么知曉?”扶子春頭疼地揉了揉脹痛眉心,“并且,現在我也并不能完全確定,朝顧對玉樹的精神影響已經徹底被根除了,所以一時間我也分辨不清楚玉樹之所以突然昏厥,究竟是因為他僅存的清醒神智在跟朝顧做抗爭,還是因為他覺得我也不信任他而在黯然神傷。”
扶子春越想頭越痛,便也只能輕嘆:“不過現在說這些也都沒什么用處,看著他身體情況應當很快就會醒來,大不了等他醒來后,我們再坦誠布公地跟他解釋一下也就罷了。”
顧淵鷙揚眉表示同意理解:“即便是緩兵之計,我當時也是騙了他,所以我不介意給他道個歉。”
三笠也舉手說:“他踹我那一腳,我不記恨他了。”
“……”
“……”
怎么還記得呢?
聞言,連旁邊的顧淵鷙都神色幽幽。
從隱藏空間出來后,扶子春拜托秋水幫忙照顧著玉樹,自己則拉著秦衍出門來到樹根的新芽附近。
“確定要這么做嗎?女帝之前可是仔細叮囑過的,不可以冒昧去打擾到云宮里面的任何人。”
“咱們這也不算冒昧打擾啊,畢竟,咱們來這里不就是為了那個人而來的嗎?”扶子春輕輕撥弄著從樹根里長出來的新芽,神色帶著幾分晦暗幽深,“現下那個人已經跟著咱們混進了云宮里,若是咱們再不主動去見他的話,萬一他改變主意,不跟咱們合作了怎么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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