扒衣服……
嘶。
虎狼之詞。
明明他們床笫之間情到至深時,什么葷話都說過無數遍了,但這一刻,秦衍卻還是被扶子春這般狂放不羈態度給打了個措手不及。
他下意識地攏緊了自己的衣襟。
稍稍后退了一步。
像是還覺得不夠似的,輕聲提醒著面前似乎隨時都能撲過來撕扯他衣服的餓狼,說:“青天白日的,你可不要白日宣淫。”
扶子春:“……”
“我說的只是你現在白發讓人有想要扒你衣服的禁欲感,并不是說我真的要沖過來扒你的衣服。”
還弄得一幅跟良家婦男的樣子一樣。
就好像前幾天還抱著她又親又啃的瘋狗是另一個人似的。
嘖。
扶子春無奈地翻了個白眼。
如此瞪他。
秦衍也瞬間明白自己錯意了,羞憤欲死地哼著偏過腦袋去,像是不愿意再跟扶子春說話了。而扶子春則只能無奈地重復了一遍:“所以,你去道歉。”
秦衍卻仍梗著脖頸,小聲嘟囔著,像是在發泄自己最后的倔強似的,咬牙說:“我不去。”
扶子春沒聽清。
這聲音就跟蚊子嗡嗡似的。
太小。
她疑惑皺眉,揚高聲調問:“你說什么?”
“……”
秦衍則立刻從善如流地哼唧著表示說:“那好吧,那我就勉為其難地過去跟顧淵鷙解釋清楚吧,他腦袋不好使,所以讓一讓他也無妨。”
扶子春滿意地頜首。
兄友弟恭。
挺好。
呃——
扶子春突然想起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來,她問:“你們兩個誰年紀更大一些?”
“自然是我,畢竟我和顧淵鷙的王兄年歲相當。”
扶子春頜首,又高興起來:“那你就是顧淵鷙的兄長了,兄弟之間,何必這般有隔夜仇呢是不是?”
秦衍:“……”
秦衍就又突然惡劣地勾起了唇角來。
兄長嗎?
顧淵鷙會心甘情愿地如此叫他嗎?
很懸。
但——
可以拿去這般惡心惡心他。
……
所以抱著這種惡趣味,秦衍竟還真的就同意了前去找顧淵鷙,道歉加求和。
顧淵鷙已經沒有裹著棉被縮坐在角落了,他換了個位置,而聽雪乖巧地由著他躺臥在自己身上,顧淵鷙則是一臉的神游太虛。
像是在思考人生的模樣。
秦衍余光看向躲在不遠處正認真盯著這邊情況的扶子春,心底一陣無奈,隨即又燃起幾分快慰心思——
等會如果顧淵鷙暴跳如雷,那他就正好順坡下驢。
反正他不委屈自己。
……
“顧淵鷙,白天的事情是我有多冒犯,望你見諒。”
秦衍的聲音將顧淵鷙的神智短暫拉回來了一些。
他興致缺缺地抬起眼睫。
沒什么感情地頜首,表示:“我知道了。”
秦衍:“……”
嗯?
顧淵鷙難道不應該幸災樂禍地跳起來,然后冷嘲熱諷他怎么現在就低三下四來此道歉了的嗎?
怎么卻——
這么淡然平靜?
不正常。
這以至于秦衍準備好的同樣冷嘲熱諷的“我夫人還說以后我們是朋友更是兄弟,所以你現在就叫我一聲兄長吧”的話語,都無語凝噎地卡在了喉嚨口。
嘶。
不對勁。
“怎么,你還有事?”而在秦衍疑惑震驚的時候,顧淵鷙已經從聽雪身上起身,簡單整理了下衣襟,有些疑惑地打量了他一眼。
秦衍:“……”
這都準備好了的冷嘲熱諷還要不要說呢?
說的話,感覺自己真混蛋。
不說的話,又有點不甘心。
而顧淵鷙沒得到秦衍的回答卻也沒有再度詢問,而是抬腳就要朝扶子春所在的方位快步走過去,秦衍咬牙急忙拽住他。
“我都給你道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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