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志遠的舉動惹的馮云鶴很是生氣,于是她便招呼家中傭人和丫鬟一同將這桌菜吃的干干凈凈。
王志遠昏昏沉沉躺在床上,不知過了多久他突然睜開眼。
一扭頭看到了馮云鶴正背對著自己坐在那里。
腦海中回憶著睡覺前和馮云鶴之間不愉快,伸出舌頭舔舐下嘴唇,故意制造出一些聲響。
眼睛留著一條小縫隙,注視著馮云鶴的一舉一動。
當馮云鶴聽到聲音后并沒有轉身。
王志遠就把聲音弄得更大一些。
“你要是睡醒了就從床上下來,不要總是制造聲音。”馮云鶴沒好氣說道。
王志遠轉過身從床上坐起身,整理下皺皺巴巴的衣服。
“云鶴你還在怪罪我嘛。”問道。
“哼,我可不敢怪罪你,你現在是太醫院的院判,我一個小老百姓哪敢呀。”馮云鶴滿嘴怨恨的回答道。
“我并非想要在郎世寧那里喝酒,之所以突然去找他也是有事情想要請教,這件事是我的不對,我欠缺考慮。”
“從你進門的那一刻我就告訴你,好好休息,我去做飯,結果一不留神你就跑出去,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們家的飯菜無法下咽。”
“NONONO,絕對沒有這個意思。”王志遠故意用郎世寧說出的那句英文來回答。
馮云鶴聽完頓時就把頭扭過來,瞪著雙眼發出質問:“你剛剛說的什么?”
“郎世寧教我的他們國家語言,就是不對的意思。”
“王志遠你做的這件事讓我很生氣,我勸你還是暫且不要理會我。”馮云鶴說完從椅子上站起來。
王志遠見狀急忙跳下床,鞋子都顧不上穿就跑過去伸手攔住馮云鶴:“云鶴,云鶴。”
馮云鶴停下腳步對他淡淡一笑:“我知道你心里一直都裝著太醫院的事情,可別忘了你還是這個家里的老爺,是我馮云鶴的男人,是娘的兒子,是女兒的爹,希望你能分出一些時間給這個家,不要讓我感覺你來的家中就像住店一點。”
王志遠被馮云鶴這番話說的不知如何回答。
噠噠噠,噠噠噠,院中傳來腳步聲。
“王夫人。”
“張公公這邊請,我去給你喊志遠。”
“有勞王夫人。”
片刻后馮云鶴推開房門,她一句話都沒說,隨后又將房門關閉。
王志遠長呼口氣,心想,郎世寧你非邀請我品嘗酒干什么。
調整一下心情后拽開房門,快步來到廳堂。
張公公見王志遠后起身走過來:“王院判。”
“張公公今日來寒舍是有任務嗎?”
“談不上任務,只是奉萬歲爺的命令來跟王院判說件事。”
“我洗耳恭聽。”
“你們這次去北匈奴那邊得到了不錯效果,萬歲爺計劃讓你組建一支隊伍,沿著我們大清邊境線走一圈,去周邊國家發揚一下我們大清的醫術和仁愛。”
“王院判不必馬上回復,等你想好了直接跟萬歲爺說就可以,我今日來只是轉達。”
“有勞張公公,這件事我會慎重考慮。”
“哦對了還有一件事,萬歲爺說拉你們這次奔波勞累,對你們前往北匈奴的所有人賞俸祿一年,在家中休整三日后再去太醫院報道。”
“謝主隆恩。”
“王院判那我就先回去了,萬歲爺那邊還等著我的回信呢,你這幾日在家中好好考慮一下,最好能提供一份計劃。”
“謝張公公提示,我會好好考慮,盡快給皇上做出答復。”
送走張公公,王志遠想要回廳堂思考一二,結果一扭頭發現馮云鶴正虎視眈眈盯著自己,從她的表情來看,剛剛和張公公的交談已被她全部聽見。
王志遠忐忑不安的走到馮云鶴面前,試探性問了句:“云鶴你是不是聽到了我和張公公的對話?”
“我可沒有爬窗戶的習慣。”
“既然你沒有聽到,那我們就一起商討一下吧。”
“商討什么?你自己決定就好。”
“不,這件事還是需要你們幫我做決定。”
王志遠帶著馮云鶴去了老夫人房間。他一五一十的將張公公說的話講述給馮云鶴和老夫人。
兩人聽完對視一眼,回過頭老夫人提出第一個疑問:“如果你同意的話,大概會離開家多久?”
“娘這件事我還真不好回答,如果只是單純的沿著邊境走一圈,倒也簡單。”停頓片刻,繼續說道,“關鍵在于我們需要去義診,瞧病這件事就不敢保證了,我估摸著怎么也得一年半載,甚至更久。”
“你這一出門就長時間無法回家,可每次也不過三五日或者一兩個月,這次你要出門一年半載確實讓娘不得不提出疑問。”老夫人驚訝的向他說道。
“可是娘,這件事并非孩兒想要去做,雖然張公公嘴里說皇上不強求,其實這件事是肯定要去做的事情。”
王志遠進入太醫院后也學到了不少道理。更學會了聽別人說的話不能只聽表面含義,尤其是乾隆的話。
他既然讓張公公來轉達那就是在心中已經有了決定,只不過他想要讓王志遠主動去答應。
在這件事上馮云鶴還是支持王志遠的想法,心中怨恨歸怨恨,但在大是大非面前她還是懂得大局為重。
老夫人希望王志遠跟皇上訴訴苦,讓他換個人去做這件事,畢竟大清太醫院內不止有他一位會瞧病。
“娘,說句實話,我感覺這件事應該讓志遠去,你想想看,他這一圈走下來不說能瞧好多少病,但他能看到不同風景,能認識不同的人,能讓自己的名聲傳播的更遠,這對他日后發展肯定有好處。”馮云鶴對老夫人勸說道。
“可這一走......”
“娘,我記得爹之前就說過志遠雖然人在太醫院可他的心他的夢想并不在那里,太醫院對他來說只是一個跳板,他需要這塊跳板來改變自己的命運。”
“看來你是支持他這樣做的,但你也要想清楚,志遠不在家這段期間你該如何安排我和孩子?”
“娘這種事情對我們并非有影響,志遠他離開家的次數和時間其實一點都不少,我們不依然可要過自己的日子嘛,真男人就應該志在四方。”
不知馮云鶴又從哪段說的書中記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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