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楓跟在她娘親身后,對著江茹笑著一點頭,這才走了進去,走在最后頭的黎然也是學他母親的樣子,對著江茹露出一個十分不屑的表情,隨后大搖大擺的走開了。
看著他們的背影,江茹突然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玉兒還以為江茹這是被氣傻了,忙說道,“夫人不必跟那些人一般見識,他們來咱們這里不過是寄人籬下的可憐蟲罷了,夫人大權在握,還怕懲治不了他們嗎?”
“噗嗤——”
江茹臉上的笑意頓時更加明顯了,這回卻不是因為黎楓幾個,而是因為玉兒。
上個月的時候,也不知道玉兒和舟舟從哪里來的念頭,一個兩個的都要跟她學認字。
多學些知識是好事,江茹一點也沒有糾結的就答應了,一連教了一個多月,兩個人字沒認幾個,成語卻一個比一個的說的多。
雖然叫江茹聽起來十分的慘不忍睹也就是了。
她拍了拍玉兒的肩膀,語重心長的說道,“答應我,下次不要隨便用自己并不知道意思的成語了,好嗎?”
玉兒眨了眨眼睛,這才明白自家主子說的是自己,剛緩下來的神情又要生氣,氣的直嘟嘴,“我再也不理主子了。”
“唉唉別呀——”
江茹忙將人拉回來,又說道,“我不是笑你,我是在笑三叔家的兩個兒子。”
玉兒的注意力果然很快被吸引了過去,有些好奇的問道,“他們有什么好笑的?”
“你沒看出來嗎?”
江茹的眼神從他們離去的方向一掃而過,這才說道,“王氏教子,被黎楓學到了神,被黎然學到了形。”
“啊?”
玉兒驚訝的張開了嘴巴,又忍不住問,“那他們誰更厲害一些?”
“我也不知道。”
江茹搖了搖頭,又說道,“不過咱們很快就能知道了。”
是騾子是馬,總要拉出來遛一遛才知道。
說完這句,江茹轉頭看了眼天色,道,“母親那里怕是午睡快醒了,咱們也該去主院了,正好陪母親說說話。”
反正搬家的事有一眾下人在,自己和玉兒過去幫不上什么忙不說,還累的自己生一肚子氣,索性以后見面的時候還多,不去也罷。
玉兒亦是身有同感的直點頭。
吩咐管家幾句之后,江茹就回了院子,換了身更為輕便家常些的衣裳,這才往安陽郡主那里去。
她到的時候剛剛好,安陽郡主才醒,正靠在椅子上曬太陽,見到江茹之后,忙朝她招手,又問道,“你不是才派人過來說王氏的兩個兒子來了,又叫她們擋在院里,不叫不相干的人進來嗎?怎么這會你倒是有空了?”
江茹便將剛才發生的事情一并說了。
安陽郡主剛才還有心思跟江茹開玩笑,聽完這話,恨不得直接去將那兩個小畜生趕出家門。
“你好歹也算是他們的堂嫂,更是圣人親封的誥命,他們怎么敢對你這樣無禮的?”
看著義憤填膺就要去找人算賬的安陽郡主,江茹忙將人攔下了。
“母親莫生氣,若是與他們一般見識,這才是失了您的身份。”
在江茹的勸解一下,安陽郡主也很快冷靜了下來,面上仍舊滿是忿忿不平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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