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小說網 > 沈晚瓷薄荊舟結局 > 第554章 天天和她一起睡
秦悅織越說越氣,她都懷疑霍霆東是屬驢的,還是油鹽不進的那種,不管她怎么說,他就是不松口放她離開,雖然她表現出了十二分的抗議,但最后還是以失敗告終。
兩相僵持之下,昨晚她就在他辦公室的沙發上將就了一晚。
她不好過,自然也不會讓霍霆東好過,辦公室里沒有單獨的休息間,她就直接占了唯一的那張三人沙發,那個狗男人沒地方睡,看了一晚上的文件。
秦悅織看向霍霆東,眼里的得意藏都藏不住,哼,跟我斗,看誰熬得過誰。
男人還是那副面癱似的嘴臉,除了眼瞼上那圈淡淡的青色,根本看不出熬了個通宵。他正在跟薄荊舟說陸氏非法集資的事,那生龍活虎的模樣,哪里像一晚沒睡的。
霍霆東:“證據找到了,但錢早就抓到了境外賬戶,要想拿回來很難,填不上這個窟窿,輿論沒那么容易平息,你現在是陸氏總裁,陸家沒能力補上,主謀的紀思遠又死了,現在只有咬死你不放,才有機會挽回點損失
這一點,薄荊舟早就猜到了:“恩
等他們談完公事,沈晚瓷看向霍霆東,“霍律師,你真是因為我讓你看著悅織,才非要把她留在身邊的?”
霍霆東的目光落在氣鼓鼓瞪著他的秦悅織身上,坦然道:“不是
秦悅織:“??”
“她不開竅,又太能跑,不找借口把她留在身邊,估計一年半載都見不到她的人,等她主動來找我的時候,估計就是讓我給她打離婚官司了
有了前幾次隨時都會被告的經歷,秦悅織對霍霆東還真是能躲就躲,躲不過就裝鵪鶉,尤其是在見識過沈晚瓷和薄荊舟離婚的坎坷之后,她更是對霍霆東這個幫兇敬謝不敏。
開玩笑,有沈晚瓷這么個活生生的例子擺在前面,她哪敢和霍霆東發展出什么感情關系啊,萬一哪天分手,不死也得掉層皮。
那種想離離不掉,想分分不了的慘狀,想想就瘆人好吧。
秦悅織挺直背脊:“什么離婚官司?你會不會說話,詛咒誰呢?誰要離婚,你才要離婚
霍霆東‘呵’了一聲,慢條斯理的補充道:“還老是抓不住重點,也難怪從小到大成績都吊車尾
“……”自己說自己成績差可以,但別人說就是侮辱,尤其是這話從霍霆東這個學霸嘴里說出來,那就是妥妥的蔑視,秦悅織當場炸毛,說她什么都好,就是不能說她成績差。
她收到京都大學錄取通知書的時候,她媽逢人就說她光宗耀祖,她這么輝煌的履歷,堅決不能讓霍霆東這個殺千刀的給詆毀了,“成績差能考上京都大學?你沒腦子不怪你,但你沒腦子能不能不要到處……秀
秦悅織的聲音越來越小,好吧,她承認,她是撿的漏,還是京都本地人,還是走的藝術專業,但……運氣也是實力的一種啊。
可這男人用一副關愛智障的眼神看著她是什么意思?
這一點,秦悅織是真的誤會霍霆東了,就他如今這個眼神要是被律所的其他人看到了,絕對要驚掉下巴,沒有感情只有法律條款的工作機器,居然有天也會用這么寵溺的眼神去看一個女人。
但秦悅織在感情上不止不開竅,對霍霆東還帶了有色眼鏡:“你不單身,簡直沒天理
他就適合和那些嚴謹的法律條款纏纏綿綿到天涯。
霍霆東:“……”
薄荊舟本來就頭痛,秦悅織再一呱噪,他就更痛了,“事情都說完了,病人也看了,趕緊走吧
要不是這兩人突然出現,他和晚晚說不定都敞開心扉,重新在一起了,這么好的氛圍,就被這兩個顯眼包給破壞了,想到這里,他看向他們的目光簡直怨念深重,恨不得立刻將人趕出去。
秦悅織一眼就看出薄荊舟心里那些花花腸子,她一把挽住沈晚瓷,頭在她懷里蹭了蹭,沖著病床上的男人挑釁的挑了挑眉:“晚瓷,晚晚,我們都好久沒有一起睡了,等你哪天空了,去我那兒住一晚好不好?我有好多話想和你說
沈晚瓷無奈的低笑,抵住秦悅織的腦袋,讓她坐直身體:“你別氣他,醫生說他撞傷了腦袋,還有內傷,情緒不能激動
“重色輕友
秦悅織沖著她翻了個白眼,但明顯只是吐槽,沒有生氣。
薄荊舟冷笑著回視秦悅織,伸手摁下了床頭柜上的呼叫鈴。
秦悅織:“……”
她還沒搞清楚這個男人的目的,護士就進來了。
薄荊舟淡淡的道:“這人太吵了,吵的我頭疼
一聽病人不舒服,護士立刻開始趕人:“病人現在需要靜養,除了陪護家屬,其他人都出去
秦悅織:“……”
臥槽。
這狗男人,居然這么狗。
“薄荊舟,你還要不要臉?連閨蜜的醋都吃,這么能吃醋,醋死你得了,你看我以后怎么給你穿小鞋,我每天在晚瓷面前吐槽你,哪壺不開提哪壺,專挑你的缺點反復說,你等著瞧,”秦悅織被霍霆東半拖半抱的帶出了病房,后面的聲音越來越小:“以前我和晚瓷每晚住一起,天天抱著睡,你有本事穿越回去打死我啊
沈晚瓷:“……”
秦悅織被帶走后,病房里終于安靜了。
薄荊舟一臉哀怨的看著沈晚瓷:“你以前天天和她一起睡?”
她和秦悅織大學時一個寢室,還是上下鋪,畢業后她們又一起在外面租了房子,秦家有錢,本來是要直接給秦悅織買一套的,但那時候的沈晚瓷窮得連房子都租不起,她怕傷了自己的自尊心,就故意說和家里鬧翻了,和她在郊區合租了個一室一廳的老破小,只有一張床。
只不過沒住多久,她就嫁給了薄荊舟。
沈晚瓷:“你無不無聊,她是我閨蜜,你連女人的醋都吃?”
女人還有同性戀呢。
但這話只在薄荊舟心里過了一遍,沒說出來,他握住沈晚瓷的手,轉移了話題:“晚晚,剛才的話還沒說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