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猜測,也是給總裁夫人買的。
李煥然咋舌,就是很不相信吧,像總裁這樣的男人,居然會是十分鐘情的一個人?
試問,現在外,有錢有勢,有能力的男人,哪個不是沾花惹草?
家里養著,外面包著。
不是說學歷高,人品就高。
恰恰相反,學歷高,眼光挑剔,選擇的余地多——可不就是私生活亂七八糟起來了嗎?
而且要找,還得找跟自己匹配,三觀學歷家世相對等的異性相處。
就像普普通通的小女生,玩起來都不帶感。
可這一些,在他家總裁身上根本就不存在的。
甚至可以說,總裁夫人沒出現之前,李煥然在他家總裁身邊,根本就沒見著一個曖昧異性存在。
他家總裁可能是個特例,但同時也顯得那么難能可貴。
你得相信一句話,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李煥然跟在墨承淵身邊這么多年,即使自制力不怎么樣,可能會被花花世界迷花眼,可跟在總裁身邊,自認到底是將自己,修煉的十分優秀的。
不說美女湊上前來坐懷不亂,就單單自己私生活方面,李煥然可驕傲了。
因為他干凈純澈的比一張白紙還白!
關鍵還自律——
像他這樣的黃金單身漢,那將來娶媳婦,怎么著也得比他更優秀的。
現在的社會,好男人可不多。
不理會李煥然心里天馬行空,白日做夢,墨承淵簡單掃蕩了幾件年度最新款珠寶,下單之后,這才收起手機,越過里壞人進了包廂。
年末了——
董事會之間,怎么著也得湊在一起吃頓飯,聯絡聯絡感情。
免得背后給他出幺蛾子。
雖然墨氏集團走到了今日,別人想出幺蛾子,也動不了公司半份根基。
可人的感情,有時候就是靠聯絡交談的。
如果不主動維持,又何談怎么一起發展公司前景呢?
墨承淵最近很忙。
跟這些老總聚會吃完飯,回頭還得請一些得力干將。
然后就是年會——
墨承淵想著今年過年的時候,怎么著也得把手頭工作給她全部做完。
然后,陪老婆孩子熱炕頭……好好過個年!
。
容舒晚上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身上被壓了重力,沉沉的重感,讓她幾乎都喘不上來氣兒。
手從被子里探出來,摸索著推開身上的重量,她迷糊的嘟囔,“別鬧,我很累了——”
“放心,不讓你動。”
男人灼熱的呼吸,就噴灑在她的耳邊。
緊接著濕潤觸感,從耳廓上,一路蔓延到鎖骨——
胸前睡衣扣子被解開,瑩白的肌膚觸到冷空氣,泛起陣陣雞皮疙瘩。
容舒再也不能好好睡覺了,她睜開了眼,就見男人在啃她的胸。
“你屬狗的?現在幾點了——”容舒收攏衣服,根本就不想去做。
“再說一遍。”男人抬起了頭,聲音充滿威脅性。
容舒立刻換了語氣,“行行行,我屬狗好吧?我今晚不想做,我們改日行嗎?”
“哪一日?”
“放假的時候,休息的時候——”她好言好語,本來最后一句想說,隨便你怎么來……但理智到底她咽了下去。
這種話可不敢亂說。
“再叫聲老公聽聽。”
灰暗的臥室內,墨承淵聲音很低啞,墨色的眸子,幾乎是鎖著她,要求她喊的。
“老公——我很累了。”容舒妥協。
“不行。”
容舒睜開了眼,就見男人雙手捧住她的臉,俊逸的面容壓下來,薄唇距離她的唇瓣只有幾厘米,幾乎是貼著肌膚,摩挲喚的:“你一喊,我就硬了——”
容舒:“……”
要你嘴賤?
沒事逗他干什么?
拒絕不掉,那就只能享受。
男人進入的時候,到底還是顧及著她的感受的。
淺淺入,容舒哼哼唧唧的。
男人一直在她耳邊一遍遍要求,讓她喊老公。
容舒只能跟著他浮浮沉沉,到了最后,嘴里喊著什么,她自己都不清楚。
猶如被電擊一般,一股快感通過頸椎骨,直沖腦門之上。
容舒大叫出聲,一場床事才徹底停歇。
睡覺的時候,已經凌晨三點多鐘了——容舒眼睛根本就睜不開,她覺得是自己嘴賤,沒事去撩撥墨承淵。
結果把自己坑進去了——
她之前怎么就沒發現,墨承淵是個悶騷的衣冠禽獸呢?
表面裝的一本正經,到了床上,狂野起來,容舒根本就頂不住。
雖然她自己也有被爽到,可到底影響狀態,明天還得上班,她不想在同事一起討論工作進度的時候,她卻在旁哈欠連連。
可后悔萬分也不頂事兒——
容舒第二天醒來的時候,確實狀態不佳,甚至兩個眼睛底下,濃濃的黑眼圈,就好像是熬了一宿夜似的。
反觀墨承淵,白色襯衣著身,套上西裝,系上領帶。
那衣冠楚楚的俊朗神采,哪還有昨晚的禽獸模樣?
容舒去衛生間刷牙洗臉,按理說御水灣的小公寓空間還是蠻大的,長長的洗浴空間,足夠一家三口共同使用。
大大的鎏金洗盥臺,本來一開始空空如也的,但隨著時間推移,臺面上不知不覺被擺滿了各種護膚用品。
不是容舒自己買的,容舒也不知道是怎么來的?或者是墨承淵買的,反正在不經意的時候,家里的一些東西,就被不知不覺填滿了。
一眼望去,全是她使用的。
甚至有些都沒有拆掉標簽。
不知道墨承淵身份的時候,容舒還能安慰自己,他給她花錢,那她就給家里其他地方也補貼進去。
但實際上家里的其他地方,都被安排得妥妥帖帖,就連劉姨每天的買菜錢,都是墨承淵專門給辦理了一張卡。
每月打進去多少錢,然后負責他們一家四口日常開銷。
容舒深深嘆了口氣,覺得自己可能被洗腦成功了。
她居然有被這個男人感動到,甚至細數生活細節中,他不經意間照料到的行為。
確實很難得!
但除了欺騙她的這件事——
圖什么呢?
洗漱完出來,墨承淵已經坐在餐桌前用餐了。
小小的餐廳里,眼睛所見,皆是普通。
唯獨那個男人,身姿優雅從容,吃東西的動作不緊不慢,閑暇之余,還要一邊關注ipad上播放的財經新聞頻道。
容舒只瞄了一眼,便收回了視線,趿拉著鞋子走過去,在他對面坐了下來。
眼睛則盯著他冷靜容顏看。
“看什么?我臉上有花?”
墨承淵頭都沒抬,甚至都沒往她這里看一眼。
“吃過飯后,我送你去上班。”
“不用了,我自己開車。”容舒想都沒想道。
墨承淵微微抬眼,“為了給我們創造友好交流的機會,我覺得我們有必要抓住一切能夠相處的機會。”
“謝謝,我覺得目前狀態很好。”容舒說。
嘴里吃著蟹黃包,還別說,劉姨親手包的,跟福記買的也差不離。
墨承淵頓了一秒,“——昨晚弄疼你了?”
“噗,咳咳咳——”容舒剛喝了口粥,就被他語不驚人死不休的話語7,給驚的劇烈咳嗽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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