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舒抱起被男人放在后車座上的孩子,本來低危壓的心情,在經過墨承淵那么一攪合。
有點微妙的同時,想到徐母的表情,容舒嘴角到底微微揚起。
“想吃什么?”
男人低沉的聲音,突然在前方響起。
容舒轉動視線,目光對上后視鏡,“不回家嗎?”
“吃過東西后再回去!”
容舒沒什么異議。
“嗚哇啊……”
懷里的小家伙像是被驚著了,小身體在容舒懷里猛地顫了下。
那雙閉著的眼睛,懵懵懂懂睜開,然后就不樂意了,小嘴巴一癟,哼哼唧唧就哭了起來。
容舒趕忙晃悠的哄他,她將小家伙抱起來,讓趴在她的懷里,輕輕拍著小家伙的脊背。
“不哭不哭,沒事沒事的,媽媽在呢……不哭啊!”
墨承淵幽深的眸子看了眼后視鏡,“是要拉嗎?”
男人直到現在,還對上次的事情耿耿于懷。
“應該沒有吧?”嘴里這樣說著,她還是試了下小家伙穿著的尿不濕。
干干爽爽,一點沒有濕透。
“可能是嚇著了,剛才驚了下。”
寶寶嚇著了怎么辦?
當然是給他極致的溫柔,讓他在媽媽懷里感受到足夠的安全感,才會止住哭泣。
容舒耐心哄了好一會兒,小家伙哼唧聲才漸漸消去。
他沒睡醒,但車子正在行駛中,再加上被容舒給抱著。
到底比不上在家里的床上,所以小家伙止住哭聲后,就再沒閉眼睡。
明明只是一個月大,被容舒抱在懷里,那雙明亮的大眼睛睜的像鈴鐺,看著窗外一排排向后倒退的景色。
他看得很認真,容舒想把他抱在臂彎里,好讓他仰躺著。
剛剛滿月的寶寶,這樣抱著他會舒服點。
只是還沒付出行動,小家伙感覺到了身體的轉動,眼睛看不到他想看的景物了,就又不樂意的小嘴一癟,要哭……
容舒趕忙停止轉換的動作,她算是摸清小家伙的脾氣了。
車子一路疾馳,很快到達了福記。
墨承淵率先下車,越過車頭的時候,有侍者迎上來。
墨承淵隨手將車鑰匙拋給對方,他來到后座前,親自打開車門。
容舒抱著孩子,從車內下來。
同時不忘用小被子將孩子的小臉蓋住。
十月的天氣,雖然不冷,龍城靠近海邊,濕寒氣息還是很濃重的。
而此時,在二樓隔窗前。
清幽雅致包廂里,茶幾上剛煮好的茶水,升起裊裊香氣。
只見一個右手戴著戒指的男人,指骨修長好看,他依次將茶杯一一沖洗。
鑷子剛剛放好,他面前一個左耳戴著黑色耳釘的男子,輕“咦”了聲。
那飽含詫異的聲音,讓烹茶的男子輕輕抬眸。
霎時間,仿若驚艷了時間,定格般俊美容顏,那雙桃花眼眸承載了溫情脈脈,相信只要見到他的人,無不會溺斃在他所釋放的電網中。
二樓位置,窗戶剛好對著門口。
是以,剛剛墨承淵親自給容舒打開車門的一幕,恰好被坐在二樓窗戶口的兩人看得真切。
但左耳打著耳釘的陳煜笙懷疑自己是看錯了?
“我剛剛不是眼花吧?”
“你沒有!”坐在他對面的男人薄唇輕啟,他執起茶杯輕抿了口,淡淡清香瞬間蔓延口腔。
男子輕曬一笑,怪不得陳煜笙這家伙極力安利他來福記體驗體驗。
體驗過了,確實有點不一樣的意思。
“因為我也沒花!”
陳煜笙瞪大了眼,“剛剛下車的真是墨承淵那家伙?那女的是誰?還抱著孩子,他老婆嗎?”
“沒聽說他有女朋友了啊?”
“也許只是你不知道而已!”男人淡淡道。
“宮大少——”陳煜笙改跪坐為盤膝而坐,嘴里叨叨叨:“你這就沒意思了,你不應該表現出丁點好奇嗎?怎么說,你和外面那家伙,曾經也并列龍城四少之一。直到現在,龍城還流傳著關于你們的傳說,你就真不好奇?”
被稱作宮大少的男子,執著茶杯的手微微頓住。
片刻,又自然而然的放下茶杯,仿佛他剛剛的停頓根本不曾存在。
“你好像很閑?”
“哎呀,他們要上來了,怎么樣,要不要我去把人邀請進來一起吃個茶?”陳煜笙躍躍欲試。
宮霆爵翻了個白眼,明明是很不雅的舉動,在他做來,卻傷心悅目一點都不顯得突兀難看。
宮霆爵重新給自己斟滿茶,“你如果沒事做,我這邊有一個項目……”
他剛剛起了個頭,陳煜笙立刻皺起眉頭,連連求饒。
“可饒了我吧,我不攛掇你們見面還不成了嗎?真是,有必要拿老頭子那套來嚇唬我嗎?”
陳煜笙叨逼叨的。
一個從小只知道吃喝玩樂的紈绔,你讓他放下那些放縱體驗,去和正常人一樣,按部就班上班工作。
那簡直比殺了他,還要讓人覺得難受。
宮霆爵幽幽視線看著窗外,幾年未回來,龍城變化還真是變得挺大的。
——
福記之所以在龍城有不小的名氣,全因為這里不論裝修,還是店員,均都古香古色。
在這里不論吃茶還是用餐的人,都守著一個規矩。
那就是禁止大聲喧嘩。
試問,在一個清幽雅靜的環境中,氣氛悠然舒適。
再加上沒有那喧鬧嘈雜聲,耳邊絲竹樂曲,靡靡之音,假山流水。
一切都那么恰到好處,又不失大自然的美。
倒也難怪這里被那么多人追捧!
容舒還是第一次進入福氣樓上包廂,耳邊聽著那人為制造出大自然流水聲,說實話,整個人好像都得到了寧靜。
剛剛在外面還鬧騰怎么都不樂意的小家伙,其實也睜著一雙圓滾滾的眼睛,看著窗外的一切。
才一個月的新生兒,勢力只能看幾米之內的景物。
但這并不妨礙小家伙的興致,容舒想把他抱著面朝房間內,他都不樂意。
弄的容舒有些哭笑不得。
墨承淵點了餐,看到這一幕,英俊面容只是眉梢挑了挑,“回頭找個保姆吧!”
他突然開口,低沉嗓音聽上去是在跟她商量。
容舒視線從寶寶身上,落到面前男人臉上,見他不像是說笑。
她思索了下,“等把女兒接回來了,再請保姆!那時候兩個孩子,我可能會照看不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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