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元胤見狀有些心軟,但是想到江風還在敵國生死未知,而這葉觀海,竟然抗旨不尊,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此戰不能打?廢話!!朕比你知道此戰能不能打!葉觀海,江風可是你的女婿!!于私,你背信棄義,無情無義,于公,你抗旨不尊,大逆不道!!一世英名毀于一旦!愚蠢,糊涂!”
葉長淑見父親滿頭是血,急忙出來跪拜求饒:“陛下恕罪啊!臣愿與父同罪!”
姜元胤咬著牙又心疼又憤恨,指著葉觀海,恨聲道:
“你啊!唉!你莫非也學了江風那股子倔驢勁兒了?國戰時江風當著朕的面,直言勸諫說國戰不能打,你現在效仿江風是吧?可此戰不為別的,就是為了救江風的性命,天下誰人都可以反對,就你不能反對,你知道嗎?”
葉觀海啞口無言,只能跪在地上,一言不發。
姜靈月見葉長淑這副模樣,趕忙上前勸慰自己父皇:“父皇,葉大人的過失之后再論吧,現在重中之重是救江風于水火啊!”
姜靈月故意將葉觀海之罪,說成了過失,但緊接著又提了嘴江風,姜元胤頓時回過神來,立馬道:
“傳朕令,現革除葉觀海全軍主帥之職,此事過后再論,任魏忠武為帥,黃文鶴為副帥,即刻攻打……”
然而,姜元胤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外頭一個傳令兵打斷了。
“報!!報!!”
傳令兵在行營門口單膝跪下道:“稟陛下,稟葉帥,敵城城門大開,一只騎兵前來叫陣!”
“叫陣?他們竟然還敢出來?”魏忠武皺著眉思索幾瞬,便問道:“敵軍說了什么?”
“敵軍說姜國玉公子在他們手上,讓我等即刻退兵,否則先殺玉公子,再與我等鏖戰!”
這話一出,頓時行營內眾人臉色刷白,葉觀海則是愣在當場,他萬萬沒有想到會是這么一個局面!
姜元胤大怒,‘騰’的一下站起來,迅速往外走,走過葉觀海身旁時,還氣得跺了跺腳。
“你啊!!”
姜元胤帶著眾人離開。
“快,擺駕前去!”
兩軍陣前,御駕親征,這萬萬不可啊!若是陛下有個什么閃失…
眾人相視一眼,沒有人膽敢在這個時候阻攔。
黃文鶴和魏忠武相視一眼,無奈的招呼禁軍以及自己的親衛:
“快,保護陛下!!”
……
……
江風終于是趕到了。
雖然還沒有如同那些叫陣的騎兵所說被擒,但是這架勢,要么江風被擒,要么他們被殺。
江風還是著急了,剛到城下,就叫嚷著自己姜國玉公子的名號。
眾人一聽,姜國玉公子?
頓時,所有人都來了精神,立馬就有人想到將這玉公子抓了做個人質。
不說讓他們退兵,再拖上個幾日,等待更多的援軍到達,應該也不是問題。
他們早就聽說過姜國玉公子的名聲,就姜國那文人至上的風氣和朝堂,這姜國大軍絕對不會放任一個姜國玉公子被殺。
但是他們顯然低谷了江風的實力。
江風雖然單挑打不過那些宗師、半圣什么的,但是萬軍叢中七進七出的事兒干得可不少。
江風看到數百兵卒從城門一涌而出,就知道出大事了,頓時,舉著圣旨要叫嚷起來。
但是這些兵卒都是些老粗,他們能聽說過玉公子的名號就不錯了,江風指望他們能聽說一個剛剛冊封沒有幾日的周國渝瑾伯,多少是有些為難他們了。
這些大頭兵哪知道什么渝瑾伯,他們只知道,上峰告訴他們,只要將這玉公子抓住,這仗就不用打了。
江風眼看解釋不了,當即一個箭步朝著眾人沖了過去。
眾人見狀,頓時更加興奮了。
“弟兄們,沖啊,將軍說了,抓住玉公子,賞銀百兩,大功一件!”
“抓住他,這仗就不用打了!”
“活捉!活捉!千萬別打死了!”
江風聽到這些叫嚷的話,頓時心里苦澀不已。
香蕉個大西瓜的!老子就是來阻止這場戰爭的!
但是跟這群大頭兵說沒有用,只有見到這城中的將領,這圣旨才有點用。
也怪自己嘴賤,竟然開口就是玉公子,也難怪,這段日子里,自己憑借玉公子的名號,在幽都城里裝逼太甚,一下子竟然有些下意識的脫口而出了。
沖在最前頭的一個兵卒看到江風近在咫尺,當即就要將他細小的胳膊抓住,卻沒有想到,江風突然閃躲了過去,然后緊接著他手中的長矛就消失了。
再回過神,江風一個甩鞭,將長矛砸在地上,矛頭直接砸斷。
沖在前頭的幾個兵卒楞了一下,心頭一個疑問冒了出來:姜國玉公子也會武功嗎?
竟還有如此神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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