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方墨兄,這招我學會了,這次多謝你啊,要是沒有你,我這次估摸著不死也得脫層皮!”
“要不今天等我出來,我請你去足浴城洗腳吧?”
“尼瑪……”
方墨聽到這話,眼睛都瞪直了。
鄭工偉你丫真是記吃不記打啊!
他媽你剛從足浴城被抓,還能惦記著感謝老子請我去洗腳?
咱就不能換個正常成年人社交的場合嗎?
方墨哭喪著臉,沖著寧月瀾做了個投降的手勢。
旋即對著電話另一頭說道。
“咳咳,如果要去足浴城的話,那我能不能把我老婆帶上啊?”
“帶老婆干嘛?兩個大老爺們去足浴城多爽,見過吃火鍋自帶涮菜的,還是第一次見有人去足浴城自帶妹子的。”
“難不成,你要讓你老婆化身技師給你按摩啊?”
方墨猛地來回深吸了好幾口氣。
他臉都要綠了。
痛,實在是太痛了。
雖然寧月瀾穿的是平底鞋,但擱誰能受得了被人一直用腳踩在指頭上這么長時間啊?
要不是方墨自詡意志力過人,這會都要叫出聲了。
“你少說兩句吧……”
方墨咬著牙,聲音宛如從牙縫中擠出來的一般。
聽到這話,鄭工偉總算是反應了過來后知后覺。
一開始電話都是寧月瀾接的,方墨肯定是和老婆在一塊啊!
說不準給自己出主意的時候開的還是外音。
想到這里,鄭工偉連忙干咳一聲。
“抱歉啊方墨兄,那我先找人幫忙去了,那個,你和嫂子好好的啊,有空請你們一起去洗腳。”
“我洗你媽……”
方墨一個粗口爆出來,那頭鄭工偉已經掛斷了電話。
下一刻,青年滿臉無辜之色的扭頭看了一眼寧月瀾;
“老婆,別踩了,再踩我的腳都要癟了。”
“我是無辜的啊,人家都求到了我的頭上,我要是啥忙都不幫,是不是顯得有些太不近人情了一些,高低大家都是朋友……”
寧月瀾冷笑一聲;
“你挺聰明啊,會的挺多啊。”
“還知道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這種套路,還知道拿捏女人的心理。”
方墨苦笑一聲,連忙一把摟住寧月瀾的胳膊。
女人掙扎了兩下沒掙脫開,頓時沒好氣的瞪了一眼方墨,青年也知道剛才的騷操作雖然對鄭工偉有好處,不過讓自家老婆聽到了自己這樣幫一個渣男,寧月瀾肯定心中不爽。
畢竟,怎么說咱們家月瀾姐高低也是個純愛戰士。
純愛的耳朵里,聽不得一點這種騷套路和污言穢語。
方墨揉了揉還有些發痛的大拇指,苦笑著說道;
“其實這招也就是彼此給對方一個臺階罷了,鄭工偉的老婆如果不是個傻子,大概率事后都能明白過來自己被坑了。”
“只是他們那種本就是聯姻的婚姻,彼此就是面子大于里子,雙方只要不讓對方下不了臺,不做讓對方難堪的事情。”
“面子上過得去,基本都會湊合。”
“而且你聽鄭工偉那意思,其實他也沒有多想要和這個女孩結婚,或許對方也跟他的想法一樣,不然也不至于成為鄭工偉口中的母暴龍了。”
“一個女孩子不論在外人面前的脾氣如何,起碼在自己真正的愛人面前,會自愿收斂所有的暴脾氣。”
“總想積極的展現溫柔,感性,慈愛,嬌憨的一面不是嗎?”
“所以他倆雙方對那個聯姻或許都不是很在意。”
“只要面子上能夠過得去就行了,月瀾姐你又何必生氣呢?咱們本來就是外人嘛……”
一番話說完,雖然其中有胡攪蠻纏的成分,不過寧月瀾的確氣消了不少。
腦海中更是頃刻間想到了自己的父母。
寧晉華和董耀珠,二人也是家族聯姻。
彼此……只要面子上過得去就行了嗎?
寧月瀾眸光忽明忽暗的閃了閃。
突然抬頭看向方墨。
“那你覺得,我父母彼此愛過嗎?”
“他倆會不會在我面前曾經裝出的那些母慈子孝,賢妻良母,慈父模樣,也都是在演戲呢?”
嘶!
怎么又給我來個大招?
方墨額頭上都是涌現出了一抹冷汗。
這我可不敢妄自評價啊!
寧月瀾童年時期,董耀珠和寧晉華夫妻和睦有多少是逢場作戲,又有多少是真情流露。
方墨可不清楚。
但他可以肯定絕對跟站在親生女兒立場上,寧月瀾所看到的視角略微有所不同。
起碼寧月瀾兒時的記憶里,家庭和睦的跡象八成都是假象。
但這話方墨可不能說。
雖然寧月瀾自己心中大概也有猜測,但是方墨戳破這層幻夢,那就是逾越了。
就讓她保持著記憶中對兒時童年記憶的美好也行啊!
女人本就感性,這些東西說多錯多。
想到這里,方墨咳嗽一聲;
“這我就不清楚了,我跟老丈人和丈母娘也沒怎么接觸過啊……”
聽到這話,寧月瀾雖然明知道狗東西是害怕打擊到自己,還是有些不滿的嬌哼一聲,踢了一腳方墨的屁股。
“讓你說的時候不愿意說,不讓你說的時候,借口頗多。”
“討厭你,笨狗熊。”
呵……
以前賞星星看月亮的時候喊人家小墨墨。
現在騙到手了,不就是不會爬樹嗎?
還成你口中的笨狗熊了。
女人,真是善變。
方墨心頭冷笑一聲。
當然面上不敢給老婆大人甩臉子的,訕笑一聲就湊了過去,一把摟住寧月瀾纖細的柳腰;
“老婆大人教訓的是,小的還有很多需要和您學習的。”
“你就嘴貧吧!
寧月瀾‘哼’了一聲,這才看了一眼方墨身上的外套。
“你還要穿著殷總的衣服多久,走了,我去給你買兩件新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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