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死你個狗東西算了,到時候等孩子出生我就跟他說,你爸爸趁媽媽懷孕期間打算對媽媽圖謀不軌。”
“媽媽把他咬死了,給他換一個爸爸。”
方墨無語,他倒也不是想那方面的事情了。
好歹是受過九年義務制教育,十六年高等素質教育的人。
怎么會如此不分輕重,還要在寧月瀾懷孕期間色心大起?
主要就是將近一個月沒有跟寧月瀾親密接觸,外加上女人目前是失憶狀態。
方墨確實想跟她多待在一起耳鬢廝磨,哪怕光是抱著睡覺什么都不做,方墨心中就已經很滿足了。
可惜,寧月瀾卻不給他這個機會。
吃完飯,女人就提上了東西又瞄了一眼方墨;
“把我的旗袍還我。”
“啥?”
“三天前我暈倒那次,你把我帶回來不是脫了我的衣服嗎?我旗袍呢?”
“額……”
“要不留著讓我做個紀念?”
方墨喉結不自覺滾動了一下,他這兩天因為對女人太過思念,還真是干過一個類似于癡漢一般有些變態的事情。
這件衣服是萬萬不能還給月瀾姐的,尤其是她目前這種還是失憶的狀態下。
不過寧月瀾卻是敏銳的,覺察到了方墨眼底一閃而逝的驚慌失措,女人有些錯愕的忍不住說道;
“你不會對著我穿過的衣服打飛機了吧?方墨。”
嘶!
你咋這么聰明呢?
方墨張了張嘴,老臉一紅。
寧月瀾氣的哭笑不得,她是覺得有點離譜的,不過心頭倍感一陣好笑的同時,倒是也沒太多多余的情緒。
撐死只能算是感受到了一絲絲羞澀。
她再沒有多說什么,拿起手機就朝著別墅外面走去。
方墨盯著女人的背影,心中一陣空落落的;
“月瀾姐,要不今晚在家里住吧。”
“不要,我怕你對著我打。”
寧月瀾不滿的嘀咕了一聲,心頭倒是倍感一陣好笑,他至于嗎?
身邊那么多鶯鶯燕燕,方墨要是需要,勾勾手指頭,煙阮阮絕對是第一個主動沖上來愿為方墨鞍前馬后,傳道授液的。
小家伙哪里還需要對著我穿過的衣服?
這說明他就算是寧愿自己動手豐衣足食,也不愿意找別的女人?
寧月瀾這樣想著,心頭倒是暢快了不少,不過還是推開了房門;
“走了,《我當黑客之王那些年》明天就有一場開機典禮,你要是有空的話,可以過來一趟。”
聽到這話,方墨一時間悵然若失的心情才再度好轉。
微微握拳。
明天!
明天還能見到她。
“好!”
從煙阮阮的口中,方墨自然了解到了如今女人是個什么狀況。
她雖然認清了自己的身份,但卻并沒有記憶支撐。
一時半會讓她搬回來跟自己同居不太現實,更何況,站在一個讀者的角度清楚了苦等暗戀方墨十三年的辛酸經歷。
她就算是主觀里潛意識想要恢復記憶跟方墨重歸于好,但心里終究還是會為過去的自己有些憤憤不平。
一個女人的一生中能有幾個十三年之久啊?
咔噠——
大門關上,方墨盯著她消失方向挑眉一笑;
“月瀾姐,我會努力追你,讓你重新愛上我再恢復記憶的。”
“你都能等我十三年,那我又何嘗不可以為了你堅持十年八年。”
說完這話,方墨瞥了一眼門外的小潔。
“你這是什么表情?”
小潔此刻的神色有著說不出的錯愕,三分矛盾中夾雜著三分憤怒,四分不解地盯著她自己的雙手。
方墨抬手在小潔面前晃了晃;
“走神了?”
小潔這才‘啊’的一聲尖叫出來。
“方少,寧總三天前穿的旗袍,我下午趁你睡覺的時候,才洗干凈啊。”
“啊啊啊啊啊,為什么?你為什么要對衣服做那種事,我的手,它不干凈了……”
方墨;(°ー°〃)……
……
躺在床上,方墨整理著腦海中近期發生的事情。
最近很多事情也算是告一段落,后天即將開庭二審關于李氏集團被下三家造謠一案,屆時鈴木樹將會出席作證,下三家是有參與到毒品交易中的。
為了避免這位人證出什么意外,兩人第一次跟鈴木樹接觸之后,煙阮阮就安排人將他們父女倆轉移了。
至于那什么血衣門少爺臨死之際放出的狠話,方墨完全沒在意。
這都一個月時間過去了,岡本敬一郎背后的血衣門除了在開庭的時候,揚言那一日完全是岡本的個人行為與背后血衣門無關,撇清了關系之外。
這個組織就在方墨的世界里徹底銷聲匿跡了。
躺在床上,方墨一邊啃著烤面包,一邊回想起自己和寧月瀾相處的往事。
如果說沒能讓月瀾姐恢復記憶的話。
現在的寧月瀾最后又沒能跟自己培養出感情該怎么辦呢?
她還會回到自己的身邊嗎?
屆時,又該如何跟寧晉華,寧老爺子,還有自己的爸媽雙方長輩來解釋這件事呢?
一想到這里,方墨就感覺心悸頭痛。
“如果真的最后她不得不選擇離開,或者說非要消失在我的生活中,那我們倆之間總得留下點什么吧?”
“起碼,讓我把跟月瀾姐成為夫妻這段時間都沒完成過的很多事情做完。”
“讓我真正能夠陪伴在她身邊,就算是為了失憶的她,也好好盡一盡丈夫的職責,那樣,或許我們彼此都沒有遺憾了。”
自言自語的說完這話。
方墨又是拍了拍自己的面頰,搖晃了一下腦袋;
“關心則亂,方墨,你怎么能這么沒信心呢,你可是‘崢’啊。”
“那么多匪夷所思的代碼都能破解,完成過那么多次各種極限的任務,世界上還有什么是你做不到的事情嗎?未戰先衰可不是你的風格。”
說完這話,方墨看了一眼臥室床頭柜上的抽屜,想了想又有些惶惶不安。
最終還是拿起鑰匙走了出去,他睡了一天,再加上宿醉在酒吧睡覺的時間。
方墨幾乎將近三十個小時都沒有清醒了,這會才剛把腦子里的酒精排空。
他心頭還是猶如堵著一塊大石頭般郁悶。
偌大的別墅此刻只剩下了方墨一個人。
畢竟折騰了一下午早已瀕臨傍晚,小潔只是管家,又不是保姆,也該下班了。
要是方墨跟寧月瀾還沒回來之前,小管家在別墅內湊合湊合住著還行。
但是方墨都回來了,小管家和他孤男寡女要是共處一室傳出去總會讓人有些不好的遐想。
更何況,方墨可不是黑老板,把人小潔當黑奴使喚。
之前小潔是因為將近兩個月沒發工資,迫于無奈才住進了別墅。
方墨知道這個情況的第一時間,就把工資給小潔結清并且還補發了下半年的薪水。
所以小妮子也是興高采烈的搬出去了。
外面是有些漆黑的夜,方墨極目眺望能夠看到江城市的玩家燈火,腦海中猶如過電影般浮現出月瀾姐跟自己相處的點點滴滴。
他唇角情不自禁的微微上揚了一下。
不過想起寧月瀾如今跟自己之間那層若有若無的疏離感,方墨眼底又是再度劃過一抹悲傷。
“算了,這兩天還是搬回家里住吧,一個人住別墅確實有些空曠了。”
他在江城是有一套房子的,之前跟林汐晗同居的時候,是陪林汐晗在外面租的房子。
但這可不代表方墨家里窮到給他連個公寓都留不下來。
閃婚宿醉醒來的那一日,方墨就是躺在自己小公寓的床上。
好像自從跟月瀾姐同居以來,方墨已經有很長時間沒有回去看看了……
“估計我養的盆栽都死完了吧?”
方墨一拍額頭。
“那幾瓶盆栽好像還是剛考上大學那會,月瀾姐送我的。”
寧月瀾有個跟高冷外表十分不般配的小清新愛好,那就是栽花種樹。
寧家莊園后院無論是參天古藤蘿還是地上的那些花花草草,曾經也都是寧月瀾在心血。
后來寧詩雨出生,寧月瀾接手寧氏集團日理萬機,也沒太多時間關注自己栽培的小生命。
寧老爺子就將打理花草的任務交給了寧詩雨。
有段時間方墨每次去寧家,都能見到寧詩雨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被寧老爺子勒令在后院打理姐姐種下來的這些花花草草,美其名曰陶冶情操。
“不過詩雨的確是個急沖沖的性子,打理一下花花草草,倒是可以培養她做事沉穩的心境,寧老爺子這操作倒也沒什么問題。”
這樣想著,方墨又是想起來了自己公寓中那幾盆可憐的盆栽。
剛上大學那陣子,寧月瀾送了方墨兩個禮物。
一個是一臺用過的手機,另一個則是水仙花盆栽,反正兩個禮物都挺反人類的。
方墨對于這一段還是有點印象的。
好像是因為高考前一周,自己去寧家做客,看到寧詩雨在后院搭理花草,隨口說了一句,這水仙花長得真漂亮。
月瀾姐似乎就將這句話記了下來。
在他拿到錄取通知書的那一日,便是將那盆水仙花送了過來。
“那時候年少無知,壓根就沒多想,現在想想,月瀾姐當初大概就是因為我隨口的那句話,所以才以為我喜歡他們家的水仙花,這才把盆栽送給了我當禮物吧?”
方墨隨口的一句話,她都放在心上。
這樣的暗戀,既不打擾也不冒昧,默默無聞,乖巧的讓人心疼。
“不過話說,我怎么想不起來她送我的那臺手機是什么寓意了?”
方墨皺了皺眉頭,腳下不自覺已經走出了別墅。
寶馬車被煙阮阮開走了,奧迪被寧月瀾開走了。
合著方墨自己現在還得走路回家,他忍俊不禁地輕笑一聲;
“夫妻二人家里有兩臺車的家庭,竟然有朝一日會出現讓我沒車開的窘迫場景。”
好在這片距離自己的小公寓并不遠,走兩步路也就到了。
到了小公寓的樓底下,方墨想著寧月瀾有些出神。
沒注意不小心撞了人。
直到女人‘哎呦’一聲摔倒在地出聲,方墨才注意到走路撞人了。
“小姐,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
方墨下意識想伸手拉對方起身。
只不過當她看清女人面孔的剎那,表情卻是變了變,變得有些冷峻。
這樣的神色很少出現在方墨臉上。
“林汐晗,你在這里做什么?”
沒錯,被方墨撞到一屁股摔在地上的女人就是方墨的前女友林汐晗。
方墨自從結婚之后,自己的世界中幾乎就像是沒了林汐晗這么一號人。
要不是今天偶然間在公寓樓下撞見,方墨大概率都快要把這么一個人給忘了。
林汐晗見到方墨,表情倒是沒太多驚訝,反而有些驚喜;
“方墨,你終于搬回來啦?”
終于搬回來啦?
林汐晗知道我在這里有套小公寓?
方墨一挑眉頭;
“林小姐不好意思剛才撞到了你,我還有事,先走了。”
說完這話,方墨就快速朝著樓道走去。
他不想跟林汐晗這樣的拜金女有太多交集。
誰知道林汐晗卻并不作罷,第一時間跟了上來,緊緊的跟著青年;
“方墨,我搬到這里兩個月就是為了見你,你好不容易回來一次,就不能占用你一點時間聊聊我們的事情嗎?”
“難道我們三年的感情在你眼里還抵不過寧月瀾出現的兩個月時間?”
“我們的事情?”
方墨腳步一頓。
你也知道已經過去兩個月時間了啊?
“抱歉,林小姐,我結婚了,咱倆之間似乎沒什么好聊的。”
說完這話,方墨便是再度挪動腳步。
誰知道林汐晗眼底閃過一抹狡黠,突然喊道;
“‘崢’,你確定跟我沒什么好聊的嗎?”
網頁版章節內容慢,請下載好閱小說app閱讀最新內容
請退出轉碼頁面,請下載好閱小說app 閱讀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