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楚影感到很生氣,“媽,你怎么就慣著他們,由著他們的性子來呢??他們怎么能提出這種無理的要求來?”
“影兒,你先不要生氣,你還懷著孕呢,生氣了對胎兒不好,你先這樣,先借媽十萬塊錢好不好?等后面你弟弟工作有著落了,媽媽一定會把這十萬塊錢還給你的。”
“你怎么能這么慣著他們啊?難道楚寒也不會說兩句嗎?”
“小寒他……他不太好說。”
“好!他不太好說的話,那就讓我去說!有這么欺負人的嗎?真的是!”
楚影話音落下,抬腳就往休息室的方向走去。
顧硯景自然而然也就是跟著老婆去,老婆要去干架,她自然也要去幫著老婆。
李慧被楚影嚇到了,“影兒,不能去啊,你不能去。”
可是李慧偏偏就攔不住生氣的楚影。
楚影到達門口時,用力地開門,“啪”的一聲,嚇到了休息室里面的人。
休息室里的人個個都疑惑地看著楚影。
“誰啊?進來不懂敲門的嗎?”說話的是一個穿金戴銀的中年婦女,臉上還化了個精致的妝容,在她的右胸部還掛著一朵花。
楚影猜測,這個中年婦女一定就是張漫的母親。
“姐?”楚寒看愣了,心想她怎么會來這里?
楚影滿臉怒意地看著房間的每個人。
張漫的母親聽到了楚寒低聲說的那一聲“姐”,她立馬反應過來眼前這個女人的身份。
“原來你是楚寒的姐姐啊。”張漫的母親陰陽怪氣地說道。
楚影直接開門見山地質問這一家子,“你們是怎么回事?彩禮也給你們了,怎么還有要給十萬塊給你們才會出去敬酒?這是什么道理??”
張漫的母親見區區一個晚輩居然也敢這么跟自己講話,她更加生氣了。
“我可是你的親家母,你就是這么跟你的長輩說話的嗎?你媽沒教過你要尊重長輩嗎?再說了,給我們十萬塊錢我們家漫漫再出去敬酒怎么了?以后我們家漫漫嫁到你們家去了,肯定是要伺候你們這一家子的人,這十萬塊錢也只是全是補償我們的。”
張漫的母親語氣尖酸刻薄,她已經把話說得很明白了,反正就是要拿到十萬塊錢,不然休想讓她的女兒出去跟賓客敬酒。
……
在外面的有些賓客注意到了新郎官和新娘子都沒有來敬酒,便發出了疑惑的聲音。
“誒?新郎官和新娘子呢??怎么沒見到他們人影啊?他們去哪了?”
“對哦,你不說我都還沒注意到,他們兩個去哪了啊?剛才我都還看見他們的。”
“好奇怪啊,他們是不是有什么事耽擱了?”
“新郎官和新娘要來敬酒才對啊,跑哪兒去了,真是的,不要耽誤時間啊。”
“人都跑哪兒去了?李慧也不見人影,都不知道他們去哪了。”
“剛才我好像看見他們去休息室來著。”
“那應該是新娘子要換另外一套敬酒服吧。”
“咱們再等一會兒吧,應該是他們那邊遇到了些小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