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色的雞蛋把他那件鐵灰色的西服染臟,并伴隨著腥氣。
應凱臉色鐵青到實在難看,更是一臉的嫌棄與難受。
接著又來了一個西紅柿,涂上了一片紅。
司機遞上紙巾,應凱接過來擦著臟污,越擦越臟,紅紅黃黃混在一起,好像打翻的調色盤一樣,看起來臟臟臭臭的。
應凱火冒三丈,把紙團扔在地上,指著群情激奮的女人們:“你們這些潑婦,信不信我找律師告你們——”
“你閉嘴吧!”一把青菜葉就砸過來,飛進了他的嘴里。
他胃里里直竄上惡心感,差點把他給弄吐了。
他伸手取掉嘴里的菜葉,怒火已經燃燒到最頂點了。
“江雅,你為了和這個男人在一起竟然這么算計我?如果你非要和他在一起,我們就法庭見,我要從你那里拿走曉曉的撫養權。
我會好好照顧她,無論怎么說她是的女兒,就該回到應家,應家才是她的家,才是她的親人。你好好考慮吧!”應凱撂下狠話就趕緊上車走了。
他怕下一個雞蛋西紅柿菜葉又會輪番砸了過來,走為上計。
應凱灰溜溜的走掉后,江雅眼里盈著感激的淚水,眼眶泛紅:“謝謝大家,謝謝......”
力挺江雅的,同情江雅的多是女同胞。
她相信江雅,支持江雅。
隨后,大家散去,江雅這才看向丁劍:“謝謝你。”
“不客氣。”丁劍笑著搖頭。
“抱歉,讓你因此受傷。我陪你去醫院檢查一下吧。”江雅細看著丁劍臉上的傷,內疚加自責。
如果她沒有向他尋求幫助的話,就不會連累到他了。
而丁劍的仗義相助也讓她很是感激。
“這點小傷,不用了。”丁劍安撫著她,“你也別自責,我一個大男人被打兩下沒事的,他也沒討到什么好處。”
“不行,必須去醫院。還有你的眼鏡也碎了,自然也是要賠給你的。”江雅堅持,“否則我真的會寢食難安的。”
“真的不用了。”丁劍再次拒絕她的好意,“你上班快遲到了。”
“我說了不行,反正我已經請假了,我就一直跟著你,直到你愿意配合我。”江雅在他們談話間已經發信息給店長請了假。
丁劍見江雅如此固執,也沒辦法,只好依了江雅。
他們去了最近的致善國際醫院,經過檢查后,沒有傷到骨頭,就是軟組織挫傷,
醫生建議冰敷傷處,又開了些活血化淤的藥,外涂內服。
“你坐在這里坐兒,我去繳費拿藥。”江雅手里拿著藥單。
“等等。”丁劍從提著包包里取出一個錢包,從里面抽出一張卡遞給她,“刷我的社保卡吧。”
他看到江雅眼就要拒絕時加了一句:“別和我爭,反正里面的錢就是看病用的。放在里面不用也取不出來。”
“那好吧。”江雅這才接過去。
她剛一轉身,好巧不巧就碰到了陸辭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