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你也有這么壞的一面。”陸辭雪打趣他。
“你不喜歡嗎?不喜歡我可以改。”齊霄依舊笑得溫和。
“喜歡,喜歡的不得了。”陸辭雪甜笑著,伸手整理著他衣領處的ru白色的領結,很是滿意。
被打臉的蔣娜試圖挽尊:“辭周哥,我是蔣家的娜娜,你忘記了嗎?”。
“不重要的人我應該記得嗎?”陸辭周一句反問更是把蔣娜置于難堪的境地。
這話像一個耳光狠狠地打在了蔣娜的臉上,青一陣白一陣。
蔣娜委屈的表情都快哭了。
她輕晃了兩下丁許的手臂,想他開口維護自己。
可丁許卻是一臉無動于衷。
蔣艷上前一步,面色清冷:“辭周,娜娜還是個小姑娘,從小被家里人當公主一樣寵大的。她是有口無心,你就不要和她計較了。”
“小姑娘能結婚嗎?都要結婚了還是小姑娘?這話說得不矛盾嗎?”陸辭周嗆著蔣艷。
蔣艷勉強維持著笑意,剛張口要說什么,陸辭周又接著道:“她是誰家的公主我管不了,但若是要欺負我的公主,別說他是假公主,她是真公主我也這個態度。
還有不會說話就不要說話,不作就不會死!尊重人很難嗎?少在我們面前耍公主脾氣,看不慣也沒人慣著。”
陸辭周從來都是溫文有禮的,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說話刻薄得讓人下不來臺。
能讓他判若兩人,肯定是踩到了他的底線,那就是羞辱傷害袁聆。
陸辭周順便替袁聆正名:“介紹一下,這是我的陸辭周的女朋友。我和她之間誰都插不進來,就別白費心機了。”
這話最后點的便是蔣艷。
蔣艷也像是挨了一耳光一般,和蔣娜兩姐妹有難同當。
“辭周哥,她是你女朋友,那我姐怎么辦?你是我的姐的,怎么能和袁聆在一起!”蔣娜“愚蠢”開口便是自取其辱。”
“一身公主病就罷了,這幻想癥也不輕,有病就治。你爸你姐和你老公不都是醫生嗎?怎么還治不了你?”陸辭周懟人還是有一套的。
“我不服,你明明和我姐郎才女貌,兩家也有意你們在一起,你怎么能說變就變......”蔣娜不依不饒道。
陸辭周真想用手術縫合針把蔣娜這個瘋女人的張嘴給縫上。
袁聆輕握了兩下陸辭周的手,淡然淺笑:“你是叫不醒想裝睡的人。別為了不重要的人誤了辭雪的大事。我們去看看辭雪的婚紗。”
“聽你的。”陸辭周依舊緊握著袁聆的手。
兩人轉身就看到陸辭雪提著厚重的婚紗裙擺與他們擦肩而過,上前站定在蔣娜面前。
“那是你蔣家,我們陸家可沒這么說過。”陸辭雪實在忍不了蔣娜的胡攪蠻纏,顛倒是非,“我哥從沒喜歡過你姐,更沒在一起過,哪來的說變就變?不會說話不如把嘴捐給有需要的人。
還有我哥這二十多年來唯一承認的女朋友只有袁聆,你是聽不懂人話嗎?那就干脆不要做人了。神經病。”
說罷,他們一行人都不再理睬蔣娜,轉身走開。
“你們欺人太甚。”蔣娜急得輕跺了一下腳。
她從小到大哪受過這種委屈和難堪。
雖然蔣娜是護姐心切,但蔣艷感覺臉都丟光了,只得勸阻好心辦壞事的妹妹:“娜娜,你少說兩句。”
“姐,我是在替你打抱不平。”蔣娜怨恨的目光盯著袁聆的背影,心口的怒氣澎湃,“這件事情不能就這么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