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長親自出來迎接,并給她配了專門的服務人員:“陸小姐,這邊請。”
袁聆和陸辭周作為伴娘伴郎也要試禮服,就只剩江晚一個人在休息區等待。
雖然江晚不出名,但經過陸辭年那么高調的官宣后,她的身上已經貼上了陸家子爺太太的標簽。
做為陸辭年心尖上人,在這京州市的身份地位已經不言而喻。
“陸太太,你慢用。”店員送上了咖啡水果和一些零食。
婚紗店里還有其他試婚紗的新人,甜美的女孩子穿著一件白色蕾絲鏤空的婚紗,大魚尾拖地設計,勾勒出她姣好的身段,盈盈一握的細腰,等待著屬于它的主人輕掐而上。
“阿許,這件好看還是剛才那件好看?”甜美的女孩子聲音也是甜軟的。
“都好看。”丁許微勾著唇。
“你喜歡哪件?”蔣娜追問他,“你喜歡哪件我就選哪件。”
“穿婚紗的人是你,我喜歡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喜歡。”丁許淡淡道。
“穿的人是我,但我是穿給你看的啊。你喜歡比我喜歡還重要。”蔣娜雙手握著丁許的左手,滿眼的深情看著他,“我看你是都不喜歡,那我再換其他的給你看。總有你喜歡的。”
丁許蹙了一下眉,不想她再折騰,便道:“就這套挺好看的。”
他們是早上十點來的,從上午試到現在,蔣娜是連午飯都沒吃。
他則讓工作人員點了一份餐,隨意解決了溫飽。
“是嗎?”蔣娜轉頭看向晚一步出來的菜蔣艷,“姐,你覺得呢?”
蔣艷把蔣娜從頭到腳仔細審視了一下:“這蕾絲好看是好看,是不是太繁復了,上一套好像簡約點,更高級點。”
“可那件太素雅了,我不喜歡。”在蔣娜的眼里好看大過于一切。
“每個人有審美一同,所以我說你自己決定便好了。”丁許從蔣娜的手里抽回手來。
試了幾個小時了,這比他做手術還累,已經到了他忍耐的邊緣了。
“我就這套白色的。”丁許干脆地做了決定,“我去換衣服。”
丁許剛走幾步,就看到換好禮服走出來的袁聆。
她的頭發被編盤起來,露出雪白的細膩的細頸,像天鵝一樣優雅。
淺紫色禮服裙邊剛好的膝蓋上一點,露出了又直又美的雙腿。
她要走向江晚所在的休息區,自然無可避免的要路過丁許的身邊。
她并沒有太過在意,繞了一些距離,但丁許長腿一跨,擋住了她的去路:“聆聆,你怎么在這里?”
“我沒有義務回答你的問題。”袁聆沒有給他太多的目光,“麻煩丁先生讓開。”
“你回答我就讓開。”丁許身形不動。
袁聆的視線落在他白色西裝口袋處的那朵艷麗的紅玫瑰上:“你來做什么我就是來做什么的。”
“你要結婚了?你和他才認識多久?他是個什么樣的人你清楚嗎?袁聆,當初是我對不起你,但你別為了報復我就隨便找個人嫁了。這是對你自己不負責任。”丁許眉眼焦灼。
袁憐的眼瞳里漫上了冷笑,甚至是可笑:“報復你?丁許,別把自己想得太重要。沒有人在意你,除了你自己。
我是和他認識不久,但他比任何人都好。你不配和他比。”
“我不配和他比?你以為他是什么好人嗎?他也不過是三心二意罷了!”丁許臉色鐵青,憤然道,“他和同醫院的蔣艷醫生不僅僅是師兄妹是同事,他還是個負心漢。
他知道蔣醫生喜歡他,所以一直釣著她,采取不拒絕不承認不負責的態度。
他是真的喜歡你嗎?他不會,你只是不過是他眾多玩弄的女人中的一個。
他玩夠了,依然還會回到蔣醫生的身邊,他們才是門當戶對。袁聆,別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