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阻止了換鞋要送她下樓的江雅,低聲道:“姐,有事一定要給我打電話。記住,這是你家你做主,可別被爸捏著鼻子走任他欺負!他要是不安分,我支持你把他給趕出去!”
“我知道。你們放心回去吧。”江雅不想妹妹走了還操心她的事情。
陸辭年牽住江晚的手:“姐,那我們回去了。”
“嗯。”江雅在門口與他們揮手,目送著他們夫妻進了電梯。
江晚和陸辭年乘電梯到了地下室,上了車,開出了百靈島小區往柏林水岸而去。
回到家里,江晚坐進了沙發里。
陸辭年落座在她的身邊,伸手去撫她一直擰著的眉心:“從姐家離開到現在你都愁眉苦臉的。你知不知道這樣擰眉心會長‘川’字紋。”
“我一直有嗎?”江晚本能地抬手去揉眉心。
陸辭年順勢拉著她的手握在掌心,放在他的大腿上:“我騙你做什么。”
“我真沒感覺到。”江晚心里不是一般的煩躁。
“你爸媽小泓這是搬到姐家里住了?”陸辭年從今天所看所聞猜測道。
“嗯。”江晚把今天的事情對陸辭年說了一遍,最后氣憤總結,“我爸太讓我無語了。可我們又拿他無可奈何!”
“擔心姐會被你爸欺負?”陸辭年說中江晚的心事。
江晚點頭:“是啊,我姐性子軟,總是吃虧。”
“姐是成年人了,你要相信她能處理好。”他一下一下地撫著她的手背,“而且不是還我們嗎?”
“我姐是報喜不報憂。”江晚靠向他的懷里。
“那我們每天去看看。”陸辭年手指玩著她的長發。
江晚在他的懷里閉上了眼睛,點著頭。
“困了?”陸辭年看著她安靜的模樣。
“有點。”
“那去洗個澡再睡。”
“讓我先靠一會兒。”
“不想動就別動,我抱你去。”說話間,陸辭年已經將江晚抱了起來。
江晚那一絲困意飛走,睜開了眼睛,視線里是他清晰分明的下顎線。
“乖,閉眼,靠著我。”陸辭年邁著穩健的步子走向主臥,直接將她抱進了浴室。
江晚腳下一沾地,就急著把陸辭年推出去。
“你這是過河拆橋。”陸辭年控訴著她的行為。
江晚也不和他多講,把他關在了浴室門外。
經過上次他抱她洗澡后,她怕他又會在浴室里興趣盎然......真的是太羞羞了。
江晚腦子里閃過的香艷畫面讓她臉蛋開始發燙。
她伸手去輕拍自己的臉,甩頭走向了花灑。
等江晚出來后看到陸辭年已經穿著灰色的絲質睡衣坐在床邊看書。
睡衣的領口微敞,露出冷白皮與性感的鎖骨。
微泛著濕/潤的黑發蓬松軟糯,中和了他身上那股凌厲感,但卻絲毫不影響他的矜貴。
陸辭年看到江晚出來,放下手里的書看向她。
她依靠站在浴室門口,用食指向他勾了勾。
陸辭年走過去:“有事?”
“你覺得呢?”江晚笑得有些高深莫測,“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沒有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