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反鎖了門,這才拿起藥膏仔細看了一下,然后去了浴室擦藥。
這讓江晚十分的羞澀,可若不聽話擦藥,陸辭年一定會說到做到幫她。
所以還是別想忽悠他,老實的抹了藥。
江晚用了點時間平復心情,這才拉開門,準備出去。
她一開門就看到站在門口并未離開的陸辭年:“你一直守在這兒?”
“這樣你需要我時我可以很快趕到你身邊。”陸辭年說的竟然讓她無法反駁。
江晚的心因為他的話而溫暖柔/軟。
她想這樣時刻把她放在心上的男人她又怎么能做到不動心。
她甚至覺得自己已經陷得很深了,才會放縱了自己與他成為有名有實的夫妻。
“謝謝你。”這是她的肺腑之言。
“好端端的怎么和我說起謝了?和我還這么生分?”陸辭年不悅她突如其來的感謝,“你知道我要的不是這個。”
江晚爽著他的肩,踮起腳尖,主動送上自己的香唇,在他的薄唇上點了一下。
“這個可以了吧。”這就是他想要的吧。
“還行吧。”陸辭年被安撫了。
他們重新回到客廳坐下。
陸辭年剝了一顆葡/萄給她:“沒事盡量不要走動,利于傷口恢復。”
江晚張口,含下剝皮的葡/萄,臉皮因此微燙:“嗯。”
陸辭年又給她剝了幾個,這葡/萄真純甜。
“你不去上班嗎?”江晚這才反應過來。
“今天請假了。”陸辭年漫不經心道。
“周一就請假不好吧?”江晚蹙眉。
“沒什么不好。公司那么大那么多人,我又不是什么重要人物,少我一個也不會有任何影響。”陸辭年說這話時連眼睛都不帶眨的。
整個陸氏集團他可是核心人物,重要的決定都是由他來做的。
他竟然說他不是重要人物。
這騙起老婆來可真是信手拈來。
江晚自然也不疑有他,只是覺得他請假不好。
“以后這種小事別請假了。”
“在我這里,關于你的事情都不是小事。”陸辭年的話又是讓江晚心頭一震。
他永遠都把她放在首位。
江晚看著他,他也看著她,空氣里一片寂靜。
突兀的手機鈴聲打破了靜默,是陸辭年的手機。
他拿起扣在茶幾上的手機一看,是白箏。
“我媽。”陸辭年點了通話鍵,就傳來箏的聲音,“小年,晚晚怎么樣了?要不去你帶晚晚去你二叔醫院里做個全面體檢。”
“她沒事了。不過做體檢這事可以考慮。”陸辭年看了一眼江晚。
“那就盡快安排吧。”白箏心疼道,“我看晚晚的臉都小了,最近工作很辛苦嗎?你要提醒她注意勞逸結合。工作嘛,是做不完的,身體才是最重要的。我不是要管你們,只是關心她。”
“我知道。我會轉達的。”陸辭年和母親說完后見江晚一直盯著他看。
陸辭年向江晚說了母親的意思。
“有媽媽關心的感覺就是好。”江晚心中感激。
“我媽一句沒問過我滿口都是你。我覺得你才我是我媽親生的。”陸辭年彎曲的手指輕刮過她的鼻梁。
“你就吃醋了?”江晚抓住他修長的手指,笑他,“這么小氣?”
“我不是吃醋,是欣慰。至少在你們這里沒有婆媳關系,我也樂得輕松。”陸辭年反握著她的手,“我的愛人,也是他們的親人。他們愛我,自然也會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