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先生兒是不是走錯地兒了?”
“游勇。”陸辭年念著他的名字。
“你是?”游勇也在搜索著陸辭年,覺得熟悉卻認不出來。
方博開口道:“除了他,你們都可以走了。”
眾人也感覺到了情況不對勁。
陸辭年強大的氣場讓人不敢造次,雖然好奇卻不敢留下來湊熱鬧。
這個男人絕對不是他們可以招惹的,三十六計還是走為上計吧。
他們沒必要因為講底氣和自己過不去。
“勇哥,那我先走一步了。”黃毛男子開口道。
黃毛男子開溜后,其他人也紛紛放下了手中的話筒酒杯道具等都走了。
偌大的包廂在一分鐘之前還那么熱鬧,現在去冷清安靜的讓人有些怵。
游勇站在黑色的大理石茶幾前,面對的是坐在茶幾之后的黑色真皮沙發里的陸辭年。
他明顯的勢弱,心里也漸漸地產生前所未有的恐懼。
“你是誰?我認識你嗎?你找我有什么事嗎?”游勇還是努力讓自己保持冷靜,一口氣問出了三個問題。
“江晚這個名字你不會陌生吧。”陸辭年身體往后,靠著黑色的沙發背。
“江晚,誰啊?我不認識。”游勇搖頭,看模樣也不像是在裝。
陸辭年的眼色又冷上幾分,墨色像深淵,游勇凝望著仿佛墜入其中:“看來我得幫你好好回憶一下。”
他掏出手機,調出一張江晚的照片,清晨在陽臺上澆花的模樣。
方博接過手機,拿到游勇面前:“看仔細了,認識嗎?”
游勇一看江晚的照片,想了想。
方博又開口提醒他:“你前天訂了晚妍咖啡的西點,讓江晚送到了佘山莊園開派對。
這么說,你想起來了嗎?”
游勇經過方博提醒,醍醐灌頂,他眼眸閃了閃光,記起來了。
就是那天他為難的那個漂亮的女孩子。
“我......我想起來了。”游勇也不敢不承認。
陸辭年雖然一言不發,但犀利的目光一直盯著他,仿佛捕食的獵豹盯著獵物,透出的狠厲隨時都可以撕碎他。
“那對她做了什么說了什么你還記得嗎?”方博繼續問。
“我......我就是讓她留下來。”游勇不敢抬頭看向陸辭年,“只是讓她照顧好派對。我......我沒有對她做過分的事情。”
“是嗎?”陸辭年醇厚的聲音劃破這包廂的窒息與寧靜,帶著質問。
“當......當然。”游勇聲線有些輕顫。
“她在回程的路上突遇暴雨,山體落石,砸到了她的車,而她滾落山路,導致多處受傷及陷入昏迷。今天早上,她才從昏迷中醒來。”方博把江晚發生的意外告訴了游勇。
游勇感覺對面的眸光又陰冷了幾分,他毫不懷疑這個男人的眼光可以化為劍的話,他早就被捅成窟窿了。
“我......我并不知道。對江小姐地不幸遭遇我深表同情。
我愿意出治療費醫藥費以補償江小姐,你們看行嗎?”
游勇嘴角的肌肉抽搐了兩下。
“呵——異想天開。”陸辭年嗤笑出聲,咬字有力,“她所受的罪豈是你那一點錢可以撫平的。老天爺答應,我也不會答應。”
“可......可這是意外啊。和我沒有關系的。”游勇也慌了,“我出錢也是出于同情,想盡一分力。”
“意外?好一個意外啊。”陸辭年長眉輕挑,“那你要不要試試意外呢?”
游勇嚇得臉色泛白:“你到底是誰啊?江晚和你什么關系啊?我真沒想過她會出這樣的事情。”
“我怕你知道答案后你會后悔。”方博一臉同學。
游勇感覺被折磨得快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