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辭年笑了一下,笑她的純情,笑她的簡單。
他怎么就撿到這么個寶貝了。
“你笑什么笑。”江晚咬著唇,不滿地看了他一眼,“我很認真嚴肅的。還是你自己拿比較好。”
陸辭年眼中的笑意加深,越發覺得江晚可愛。
江晚擰著眉,仿佛花瓣上壓了細細的折:“難道你的貼身衣物有其他女人碰過?”
所以覺得她好笑,是在笑她太過保守與迂腐嗎?
“我不喜歡別的女人碰。”這是實話,“也沒有人碰過。”
“那你還讓我拿?”這不是在為難她嗎?
“你不是別人,你可是我太太,不是別人。當然可以碰。”陸辭年一個旋身便站在了江晚的身后。
同時江晚后退想讓開,卻恰好撞進了他的懷里。
陸辭年順勢自身后摟住她,薄唇貼著她的耳窩,帶著幾分醉人的沙啞:“陸太太,這可是你獨有的專屬權利。”
這聲音太過蠱惑,讓江晚腦子里一片空白。
她好像被他的聲音操控了一般,伸出了素手拿起了一條內褲。
她的臉在繼續發燙發熱。
“老婆,出差好幾天一條怎么夠?得多備幾條。”陸辭年呼吸間熱氣散落在耳邊與臉側,炙熱而滾燙。
江晚的纖背抵著他堅實溫暖的胸膛,面紅而赤的她與他親密相擁,這氣氛別說有多曖昧了。
她覺得自己的心跳都不屬于自己了,連自己的呼吸也跟著他熱了起來。
她整個人都怕要燃燒起來了。
江晚縮手轉了個身,對上他清俊的面容。
她杏眼含怯,剛張了檀口想說話。
下一秒,已經被陸辭年順勢摟著軟腰貼近他,薄唇也堵住了她的紅唇。
她想要說的話被他全數吞咽,雙臂只能纏著他的脖頸,與他輾轉親吻。
深吻結束,陸辭年將江晚緊緊的摟抱在懷里,靜默片刻。
“江晚,我會想你的。你呢?”
江晚的臉埋在他的懷里,鼻端都是他身上清冷的木質香,沉郁,醇厚。
淡淡的清香中散發出十分誘人的魅力,誘人迷失忘我。
她乖乖地點頭:“會想。”
陸辭年得到了滿意的答案后,薄唇勾起上揚的弧度。
他圈住她腰身的手臂又加了一分力道,仿佛要把她整個人都揉入身體。
“太緊了,我......快不能呼吸了。”江晚明顯感覺到了男人的力量感。
陸辭年這才慌忙松開了她,關切道:“你沒事吧?”
他少年老成,一直行事沉穩妥帖,從沒像現在這樣,像個毛頭小伙子一樣情深意動。
江晚搖了搖頭,不想他內疚:“陸先生,你今天特別不一樣。”
“哪里不一樣了?說說。”陸辭年收起剛才不屬于自己的毛躁,黑眸沉沉地看著她。
“反正就是不一樣。”江晚也說不上來。
陸辭年的墨眸更深幽了,看來她也發現了自己的放/浪。
剛才他的熱情的確是有些嚇到她了吧。
其實也不是嚇吧,反正就是讓她發現了他也有失控的一面。
他得慢慢來,不能把小白/兔嚇跑了。
陸辭年打算引開話題:“我看看還缺什么。”
他看向行李箱,去浴室取了他一直用慣的洗護套裝,還有剔須裝備等。
等他出來的時候,看到江晚站在一旁,十指輕絞在一起,并不敢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