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宸風開始他的分析:“渣不渣我不知道。但有一句話不是說酒后吐真言嗎?如果她說喜歡你有八成是真的。很多人只有在喝醉時才借酒壯膽說出真心話。
特別是臉皮薄的女生更需要這樣契機,這樣大家都不會尷尬嘛。
而且如果對方不喜歡自己的話,她就可以推脫是喝醉了。
江晚說喜歡你了?”
陸辭年抬眸,對上霍宸風的視線:“她讓我不要當真,還用我們當初領證結婚時我說過的話來堵我的嘴。”
他把江晚說的話重復一遍給霍宸風聽。
“你說她是存心讓我心里不痛快吧。”陸辭年生平第一次被堵得啞口無言,毫無反駁之力。
“老陸,你不覺得你當初說的話很欠扁嗎?現在倒是抱怨江晚不承認了?”
霍宸風現在都能記起陸辭年當時高冷傲嬌和不近人情的模樣。
“這也不能怪江晚吧。是你有言警告在先,所以她才不敢越線。
你們早就約定好一年后就要離婚,如果她喜歡上你,到時怎么辦?
是離還是不離呢?”
“當初我們兩個人又不了解,我這么說也是為了大家好。”陸辭年承認自己對江晚改觀了,“經過這段時間的接觸,我知道江晚不是那種貪慕虛榮,也不是糾纏不清的人。”
當初的界線是他親手劃下的,就是為免江晚越線,現在看來倒是把自己給難住了。
“那你現在后悔了?”霍宸風有點幸災樂禍。
“沒什么后悔不后悔的。”陸辭年覺得當時的情況他并沒有錯。
“那你這是喜歡上江晚了?”霍宸風好奇地想知道答案。
“你可以出去了。”
“是誰說的她只是我名義上的妻子,娶她是我外婆喜歡她——”
“你夠了!”
霍宸風躲開陸辭的文件攻擊:“老陸,你要想江晚承認喜歡你,那你就得把你劃的那條‘不準喜歡我’的線給抹掉,這樣她才能毫無阻礙地跨向你。”
另一邊江晚也是興致不高。
許心妍遞了一杯咖啡給江晚:“晚晚,你今天怎么了?心情不好?”
“沒有。”江晚搖頭。
“有事別憋著,會憋壞的。”許心妍勸導著她,“如果能說出來就說出來。”
江晚喝著微苦的咖啡,就像她此刻的心情一樣:“我得戒酒了。”
“為什么?你平時喝得也不多啊。”許心妍靠著辦公桌。
“酒會誤事。”江晚拍著自己的額頭。
許心妍一聽,瞪大了眼睛,猜測道:“誤事?不會是我想那個事吧?”
“你想的是什么事?”江晚掀了掀眼皮。
許心妍清了一下喉嚨:“酒會亂性。”
“......”江晚無奈扶額。
許心妍見江晚的表情,驚訝地伸手捂嘴:“難道真被我猜中了。你酒后化身狼女,把陸先生吃干抹凈了?”
“妍妍,我謝謝你了。”江晚送給她一個嫌棄的表情。
“那是什么?”許心妍追問,她現在好奇極了。
江晚擰著眉,有些難以啟齒:“我有點說不出口。”
“既然沒睡那有什么說不出口的。”許心妍覺得其他的事不算大事。
江晚糾結許久才硬著頭皮道:“他說我對他又親又抱的,還說要和他睡一起,說我喜歡他......”
江晚說到最后只想把頭埋進桌子底下去。
她若是真說了這些話,真夠不要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