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你為什么還是這么執迷不悟。她為這個家,為你們付出的比小泓和我都多,你們為什么就是看不到她的好?”江雅依舊不聽勸,“你們不在乎她這個女兒和二姐,但我在乎我這個妹妹。”
江雅緊緊的牽住江晚的手,目光堅定:“我不允許你們都欺負她。”
江晚也看著江雅,淺然一笑,也用力回握著江雅的手。
她從不是在孤軍奮戰,她有一個愛她護她的姐姐,這就夠了。
“江雅,你真是反了!”江定國更是怒火中燒。
他又把瞄頭轉向江晚:“你姐一向聽話乖巧,從不會和我頂嘴!一定是你把她教壞了,她才敢這么和我說話!這個家就是有你才不安寧!”
“這和晚晚沒有任何關系。以前我想順著你些,不想和你鬧,可是你現在越來越過分。
在我們嫁人后還想要控制我們,從我們的身上吸血根本不顧我們的死活。
我們也是有血有肉的人,我們也會痛,可你在乎過嗎?
你在乎的只有小泓,可以為了他毫不猶豫地犧牲我和晚晚。
那我為什么還要聽話?”江雅也在這件事情上看透了父母的自私,“這個家,我已經盡了我所能,以后你們就靠小泓吧。”
“你們兩姐妹是合計好的吧?故意給我不痛快是不是?”江定國氣笑了,“別忘了是誰給了你們的生命,把你們養大?你們回報做父母是天經地義的事情?你們做姐姐的還和弟弟計較?我看你們才自私得可怕!”
“就是,大姐你被江晚帶壞也變得自私自利了。”江泓看熱鬧不嫌事大,還火上澆油,真是心大。
“小泓,住口。”江雅喝斥著江泓,“你就是被爸媽縱容寵溺所以才會如此無法無天。
晚晚是你的二姐,你叫她的名字你一個做弟弟的能叫嗎?
既然你不叫她二姐,以后也別叫我大姐了!”
江泓憋屈了。
“晚晚,你先回去吧。”江雅心疼江晚還沒有休息,還要面對這樣的家人。
“我說了不許走!”江定國發話。
看來他今天有一種江晚不解決問題就誓不罷休的架勢。
“我今天非走不可呢?”江晚也不做軟杮子。
“那就試試。”江定國也不讓步。
氣氛僵滯,劍拔弩張。
沒有人敢輕易說一個字來。
病房門被敲響,走進來一個英挺的男人。
他一出現,氣場強大到氣焰囂張的人都偃旗息鼓了。
陸辭年來到江晚身后,霸氣道:“時間到了,我的人我要帶走了。”
江晚微微轉頭,看了一眼陸辭年,他怎么來了?
“人你可以帶走,但你們結婚也有段時間了。這彩禮是不是該給我們了。”江定國變了臉。
江晚這婚是離不了了,欠蘇子昂的錢總得想辦法還上。
“我不要彩禮。”江晚沒想到父親把主意打到了陸辭年的身上了。
“我們辛辛苦苦把你養大,這由不得你說了算。”江定國繼續和陸辭年說道,“我不可能把養大的閨女就這知白給你。用彩禮回報岳父母也是人之常情。給我們三百萬,養育之恩就兩清。”
“爸!你不能這么貪心!”江雅也急了,怕他毀了江晚的婚姻。
當初她和應凱結婚,他要了一百六十八萬的彩禮。
應家還算有點小錢,可陸辭年就是普通人一個,哪承受得起三百萬的彩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