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心妍也就待了幾分鐘就走了。
江晚送了許心妍離開后折回家里就看到江定國坐在客廳里。
她轉身要去去廚房幫姐姐江雅收拾。
“江晚,過來。“江定國叫住了她。
江晚只好頓住了腳步,走向客廳,站在江定國面前:“爸,有事?”
“我看你朋友家是做什么的?”江定國問。
江晚心中警戒:“你想要做什么?”
不知道父親又要打什么主意。
“我看她穿著都是名牌,開的跑車,應該挺有錢的吧。”江定國笑意已經說明一切了。
“爸,你想都別想。”江晚直接打破他的幻想。
“江晚,你也不想想你媽為什么會生病?”江定國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江晚看向江定國,等待他下面的話。
“知道就是你這個不孝女一天天的惹她生氣。生氣傷身,所以你媽才病的。”
“我哪里有氣媽。”江晚不服。
“你和蘇二少分手的事情,擅自和一個陌生人結婚,欠了蘇二少三百萬不還......這樁樁件件不是你做的混賬事嗎?你還說你沒氣你媽?要不是你氣她,她能得這個病嗎?這都怪你!”江定國指責著江晚,把這些罪名都安在她的身上。
江雅收拾完出來,也聽到了這些話,覺得江定國有些偏頗。
“爸,這不能怪晚晚。”江雅替江晚說話。
“你閉嘴!”江定國憤怒道,“你們一個個的不省心。江雅,你也是嫁進了應家,卻一點用都沒有,廢物一個!你不能抓住他的心,連錢也要不到嗎?你若是有用,也不至于讓我和你媽陷入這樣的困境!”
“你說我就說我,說姐姐怎么回事?”江晚也護著江雅。
“江晚,欠蘇子昂三百萬的期限就要到了。既然你這個朋友有錢,你去向她借也好,要也好,總之把這錢還上。別再氣你們媽了。”
江定國試著心平氣和的和她說話,“把這錢還上,她心結了,心情就會好起,我再勸勸她,也許她就同意做手術了。如果你們不想她好,那就當我沒說。”
江晚擰眉抿唇沉默,江雅則握住她的手,眼里都是擔憂。
......
離開江家,江晚回了柏林水岸。
她做好了飯,沒一會兒陸辭年就回家了。
“回來了,洗手吃飯了。”江晚解下了腰間的圍裙。
陸辭年脫下了西裝外套,走過來洗手擦干。
江晚已經把飯盛好了。
陸辭年坐到她的對面,還未拿起碗筷就一眼看見江晚雪白修長的脖勁上多出一條項鏈。
這條項鏈是陸辭年從沒見過的,還是心形的。
俗氣。
陸辭年拿碗盛湯,狀似無意道:“項鏈挺漂亮的。”
“是嗎?我也覺得挺好看的,很喜歡。”江晚本能地抬手摸著頸間的心形吊墜,眉眼彎彎似月。
陸辭年抬眸,墨眸深邃:“就這么喜歡?”
“當然。”她語調輕快。
這可是許心妍送她的禮物。
陸辭年把湯碗往桌上一擱:“我送你的耳環怎么不見你戴?不喜歡?”
他看著她空空的耳垂,目光泛冷。
“妍妍說你送的耳環不是凡品。”江晚迎上他的目光,“我怕弄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