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此以后你和江晚橋歸橋路歸路,再無干系!”江定國用命令的語氣道。
陸辭年拿起那份離婚協議,輕笑一聲:“你想得很周到嘛。”
“別廢話了,簽字離婚!”江定國從茶幾的抽屜里取出一支黑色的簽字筆丟向陸辭年,“身為江晚的父親,我有權幫她糾正錯誤。”
“結婚是我們之間的事情,離婚也是我們之間的事情,就算你是她的親生父親也無權干涉。”陸辭年拎著離婚協議書的兩端,輕輕用力就將紙張撕成了兩半。
陸辭年把撕碎的離婚協議書丟進了垃圾桶里,揚了揚眉:“這就是我的答案!”
“你——”江定國看著被撕碎的紙張,胸口脹痛,“別不敬酒不吃吃罰酒。”
“我的事情我說算了,沒有人可以逼我做我不愿意的事情,就算你是江晚的父親也不行!”陸辭年霸氣全開,氣勢凌厲。
江定國被陸辭年的氣場震懾住。
他雖然比陸辭年年長,但氣勢上卻遠遠比不上他。
此刻的他竟然讓他感到懼怕,冷汗滲出了背脊與額頭。
他僅僅只是一個普通人嗎?
一個普通人怎么會有這么強大又凌厲的氣場。
一個人就仿佛千軍萬馬!
他惹不起這個男人!
江定國仿佛定身在沙發里,半天說不出一個字來。
“如果沒事,我就先走了。你好生休息。”陸辭年準備起身。
“等等。”江定國叫住他。
陸辭年目光微斜,似在說還有什么事?快說。
江定國咽了咽喉嚨:“你不離婚也行。但有些事情不能就這么草率了之。”
“你想怎樣?”陸辭年姿勢隨意,仿佛在自己家里般自在。
他是由客場轉主場了。
“彩禮。”江定國改變了計劃,“晚晚嫁給你,作為男方你得給我們江家彩禮,你得有車有房。
還得在五星級酒店辦婚禮,不能這么委屈了江晚就這么隨隨便便跟了你。
如果你能做到這些,我就承認你和江晚的婚姻,接受你是江家女婿,以后我們就是一家人。”
陸辭年聽著這些要求,他都想笑了。
一家人?他也配?
說實在話,陸辭年的確是打心底看不上江定國這樣勢利的人。
“我知道你有車有房,但那些都上不了臺面。
我也不要求你換了,你就多給點彩禮,300萬就好了。”
江定國伸手三個手指頭。
他這如意算盤打得好,正好能用這份彩禮錢還了蘇子昂的債。
解決了這件事情,他也就不犯愁了。
“我說實話說了吧,三百萬我是拿不出來。就算有也不會給你!”
陸辭年拒絕了江定國的無理要求,“日子是我和江晚在過,只要我們過得開心就行了。
你接不接受我對我來說一點都不重要。”
“你這是無賴行為!”江定國拍著茶幾站起身來,指著陸辭年罵道,“江晚的腦子是被狗吃了才會嫁給你!”
“她比你有腦子多了。”陸辭年站起身來,也不多做停留,離開了。
一件事情沒辦成,江定國被氣得不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