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毒之人,其心可誅。
江靳言瞳孔驟然一縮,眼眸閃過一絲危險的精光,眉眼間都是厭惡。
“原來是打得這個注意,真是夠惡心的。”
“如果不是我早把解藥都制出來了,今晚就危險了。”謝瑤笙也有些慶幸,自己數月的準備還是有用的。
“你出去,我得洗個澡,這水冷死了。”她捏住防水貼,粘在肌肉注射的地方,朝呆愣在原地的江靳言說道。
“行。”江靳言身子往后一轉,隨意晃了晃手,將地上的保溫盒拎起,朝樓下客廳走去。
正好去問問那個齊放。
齊放此刻正坐立不安,不斷地朝花廳門口看去,不知道江靳言將自己留下來是要做什么。
“齊放?你是瑤笙的什么人?”江靳言施施然從花廳入口走了過來,嘴角噙著一抹讓人看不分明的笑意。
“或者說,你和瑤笙是什么關系,你為什么叫她老大,你們所屬的是個什么組織?”
他不急不緩的走到對方面前,沉聲問道。
齊放被問得一僵,賠笑著,“那有什么組織啊,就是普通的同事關系啊,我們在同一個研究所上班。”
江靳言挑眉,“前兩次我就想問了,能不動神色調動那么多臺排彈設備,還有那么多訓練有素的人和那些奇幻的毒,你覺得你說你是普通研究所的人,我會信嗎?”
齊放被他問得頭皮發麻,“江少,您如果想知道什么,大可直接去問老大,您問我,我只能告訴您我不知道。”
組織嚴禁泄露任何與組織相關的消息,老大作為組織負責人都沒說,他怎么能說呢。
“要保密是吧,那行,這些奇怪的毒是從哪里來的,你總可以告訴我吧。”江靳言看出對方的為難,轉了話題。
“或者說,你們對那個叫李越的人用的毒那么了解,李越是不是和你們有關系。”
“江少,您別問了,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齊放嘆了口氣,聽到這個名字也是劃過一絲難受。
“還是那句話,您要是真想知道,就去問老大吧。”
江靳言饒有興致的看著對方的表情,像是得到了什么有用的信息,痛快的放人離開。
“行,那我也不為難你了,趕緊回去吧。”他將手里一直拎著的保溫盒遞過去。
齊放如蒙大赦,接過盒子就立即就向江靳言告辭離開,“拜拜,江少。”
江靳言看著齊放離去的背景,眼底劃過一絲暗芒。
一看這人的表情就知道,李越之前肯定也是他們一伙的,只是后面出事了,李越叛逃了吧。
至于李越為什么要對付自己,這個還有待思量。
叛逃的事應該鬧得很大,瑤笙明顯就比齊放的等級要高,不然瑤笙不會特意追過來。
這個組織也肯定是國外的組織,國內的組織沒有對得上號還懷有這么大的能量組織。
江靳言輕笑出聲,心情又好了一點。
看來自己距離扒下對方的馬甲又進了一步。
謝瑤笙剛洗好澡出來,江靳言已經回到臥室,好整以暇的撐著頭,看著她從浴室走出來。
“需要我幫你吹頭發嗎,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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