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靳言,真的栽了啊。”不知誰突然驚嘆出聲。
眾人立刻開始嘰嘰喳喳。
“是啊,你們有見過他發這么大的火嗎?”
趙歡顏繞到秦一恒身邊,用力拍了拍他的后背,“喂,秦一恒,你還活著嗎,你把謝瑤笙的聯系方式發我唄。”
秦一恒膽汁都快吐出來了,他漲紅著臉揮開趙歡顏,“別拍了。”
這女人吃什么長大的,差點沒被她拍死。
“好,我不拍了,你的聯系方式我也沒有,來來來,我一并加上。”趙歡顏從善如流的收回手,然后掏出手機。
能贏過她的人少之又少,謝瑤笙這個朋友她交定了!
——
如風別墅內,江靳言一路拽著謝瑤笙回到臥室,將房門摔的震天響。
他面沉凝水,“謝瑤笙,一沒看住你,你就變著花樣去作死是不是!”
“答應和趙歡顏去飆車,你是怎么想的!”
“還拿婚事做賭注,你到底有沒有把我放在眼里!”
江靳言一路上忍了又忍,終于爆發。
“江靳言,你未免也管得太寬了。”謝瑤笙揉著自己的手腕,語氣不滿。
她不明白江靳言哪里來的那么大火氣,當初選擇和他協議結婚,就是為了不受限制做自己的事。
哪想自從和他結婚以后,就處處受他掣肘。
他管得實在是太寬了!
“我管得寬?”江靳言氣急,“你有沒有想過輸了怎么辦,如果出事了怎么辦!”
“如果不是因為。。。。。。”他怒意上頭,不管不顧就要告白。
“不是因為什么?”謝瑤笙冷笑,“我們當初協議說得清清楚楚,有外人在要裝作親密夫妻,趙歡顏上門挑釁,難道我不該去赴約?”
“還是你以為你可以干涉我所有的行動?”她的話里帶著幾分怒意。
“你別忘了,我們之間只是一場交易,你越界了。”她冷著臉提醒。
江靳言被一盆冷水澆頭。
他強忍著委屈轉了口風,“我是怕你今晚飆車的消息上熱搜連累到我。”
“趙歡顏封鎖了消息,現場沒有記者。”謝瑤笙回答他上一個問題,“我不會輸。”
萬一輸了呢!她是不是真的要和自己離婚!
江靳言剛壓下去的火氣又被她這句話點燃。
“我沒有要干涉你的意思。”他偏過頭去,強壓怒火,“總之,我有知情權。”
不能著急,要慢慢來,他一遍遍提醒自己。
江靳言強壓情緒,“還有,我會擔心。”
他試探著說出這句話,眼神定定的看向謝瑤笙。
她會開賽車這個事,江靳言確實不知道。
擔心?謝瑤笙恍惚:“是我考慮不周,下次我會提前發消息。”
除了師父,還沒有人會這么擔心自己。
江靳言朝她伸手,謝瑤笙不解的看他,“干嘛?”
“手,給我看看。”他剛太用力了,沒有收住自己的力道,“對不起。”
謝瑤笙伸出手,白嫩的肌膚上是刺眼的紅痕。
“沒關系,沒有傷到筋骨,我一會去涂個藥膏,明早就會消掉了。”她緩和神色。
兩人一時陷入沉靜。
只有謝瑤笙知道,因為那句擔心她心里掀起了多大的漣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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