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暖的手小心翼翼地從他胸前移開,落在他腹肌的時候被他一把摁住。

  掌心完全熨帖在肌肉上,觸感分明,她羞惱地瞪著他,“放開!”

  “想摸就摸,我也不是小氣的人,再說,摸自己丈夫天經地義。”

  秦烈的臉上沒什么表情,可眼底有著戲謔。

  葉暖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他在調戲她。

  “不就是幾塊肌肉么,我又不是沒摸過。”

  她意思是以前早摸夠了,何況自己也練出過肌肉,有什么好稀罕的。

  可秦烈卻很敏感,一下子就想到了陸琛身上。

  她摸過陸琛的吧,所以才會這么說。

  臉色瞬間一沉,眸子里也暗濤洶涌。

  葉暖明顯感覺到秦烈的情緒變化,他生氣了,還夾雜著嫉妒,“你在想什么?”

  她既然都回來住了,不想天天鬧得雞飛狗跳。

  “陸琛也有肌肉,你摸過他的對吧?”

  葉暖頓時無語了,他的想象力真夠豐富的。

  本想擠兌他幾句,但看他眼眶發紅,不知道是氣的還是想哭,她便說不出什么難聽的話了。

  “我……那天喝多了,一點印象都沒。”

  葉暖不知道,沒印象不光是因為喝多了,而是因為本就什么都沒發生。

  一切都是鐘靈和她哥做得局,讓她和陸琛都被誤導了。

  秦烈的臉色這才緩了緩,眼底的腥紅也散去。

  他骨節分明的大手捏住她的下巴想要親。

  葉暖卻急忙別開臉,“該起床了,我餓了。”

  秦烈卻不準她拒絕,掰過她的臉,吻了上去。

  他現在已經換了一種思路。

  這女人步步后退,他要是不強勢點,只會越來越疏遠。

  早上的男人本就危險,親著親著便動了情。

  葉暖清楚地感受著他的身體變化,再繼續下去就危險了,緊張又害怕。

  想推開他又推不開,怕傷了肚子里的孩子又不敢用蠻力。

  她嚇得哭了起來,眼淚順著眼角簌簌落下。

  秦烈看著淚眼朦朧的她,心臟一陣刺痛。

  就這么不愿意?

  面色陰沉,言語暴躁:“哭什么?!”

  “我不知道。”葉暖想起了自己得過抑郁癥,心頭涌上一計,“我也不想哭的,可是忍不住,我就是覺得委屈,不想讓你碰,覺得活著很壓抑,沒有意思。”

  秦烈的心猛地一揪,幫她溫柔地擦去淚水,柔聲道:“好了,我不碰就你是了。”

  葉暖暗暗松了口氣,果然不能和他叫板,吃軟不吃硬的家伙,“我餓了。”

  再餓下去,她要晨吐了,那麻煩就大了。

  秦烈起身,“你再躺一會兒,我去準備早飯。”

  早飯的時候,秦烈說:“想不去打高爾夫。”

  “不想。”

  “那我陪你去逛街?”

  “太累了。”

  “那要不要去出去旅行?”

  “我哪兒都不想去,就是在家待著。”

  葉暖不是不想,是身體不允許啊,得保胎。

  秦烈看著她黯淡的臉,心里有些擔心起來。

  不會因為他的糾纏,抑郁癥發作了吧?

  早飯后,葉暖就去找景辰聊天去了。

  秦烈則給心理醫生打電話,說了一下葉暖的情況。

  醫生分析了一下后說:“抑郁癥確實會情緒低落,悲觀厭世,對男女之事也沒有渴求。

  抑郁癥患者能走出來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如果復發的話,還要再經歷一次治療的痛苦,能不能再次走出來,也不好說。

  不過,就秦太太目前的狀態還不算太嚴重,盡量讓她的心情保持愉快。

  如果秦總不放心,可以帶太太來做治療。”

  秦烈聽得心臟一陣陣發緊和害怕。

  怕葉暖的抑郁癥復發。

  畢竟,兩人重新在一起后,她就沒開心過。

  他要怎樣才能讓她開心起來?

  ……

  翌日晚上。

  秦烈在別墅舉辦了一個燒開派對。

  請了霍家兄弟、葉欣還有葉暖的同行朋友。

  最讓葉暖意外的是,秦烈竟然把陸琛也請來了。

  之前,她和陸琛呼吸同一片空氣他都受不了。

  現在卻把人請到家里,葫蘆里賣得什么藥?

  陸琛于情于理都要和葉暖打招呼的,畢竟除去私底下的關系,他還是她的員工,大大方方的反而沒什么,互不搭理就顯得有些奇怪了,便問:“葉總,最近可好?”

  葉暖也坦坦蕩蕩的,“是不是快進組到了,這部劇是正劇,你第一次嘗試,更要好好琢磨人物絕色。

  如果反響好,也有利于你將來轉型,你都三十來歲了,總不能一直在偶像圈里轉了。”

  “是,我一定好好努力塑造角色,不給葉總丟臉。”

  陸琛接到秦烈的邀請,也挺納悶的。

  畢竟兩人是水火不容的情敵關系。

  不過,既來之則安之,他也沒什么好怕的。

  兩人相談甚歡的時候,秦烈拿著烤肉過來給葉暖,“老婆,這是我親手烤的,嘗嘗看。”

  葉暖眼神有些復雜地看了秦烈一眼,總覺得有些不自在。

  陸琛也很識趣,轉身去和別人聊天了。

  葉暖接過秦烈手里的烤串,吃了一口,“味道還不錯。”

  秦烈卻試探著問,“和陸琛聊得開心嗎?”

  葉暖一愣,他這是在給她和陸琛挖什么坑嗎?

  “聊了一點工作上的事,你不要多心。”

  秦烈沒說話,只是摟著她的肩膀坐在椅子上。

  葉暖忍不住小聲問:“你為什么要請他來?”

  秦烈怔愣了幾秒,淡淡道:“他不是你朋友嗎?”

  葉暖看他說得坦蕩,好像也沒藏什么心機,便轉移話題,“烤肉不錯,我也去烤。”

  派對上,秦烈喝了好多酒,葉暖卻滴酒未沾。

  葉欣忍不住問葉暖,“暖暖,秦烈為什么請陸琛來?”

  “我也不知道。”

  “你剛才和陸琛說話的時候,他一直看著你們。

  那眼神,那表情,滿滿的心碎感。

  你說他為什么要找虐?特殊嗜好嗎?”

  葉暖看著正和幾個朋友對瓶子吹酒的秦烈,那架勢仿佛要把自己灌死。

  是啊,他為什么要找虐呢?

  景辰氣呼呼地走過來,手里拿著的是一碗營養粥,“太氣人了,你們吃燒烤,我卻只能看著。”

  秦驍滿臉堆笑地追過來,“寶貝,你懷孕呢,不可以吃這些東西,等你生完寶寶再吃。”

  “寶寶寶寶,你就知道寶寶,我的感受反正不重要。”

  景辰覺得秦驍對她的關心,都是因為孩子。

  每天這不準她做,那不準她吃,煩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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