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先生,我們不能和人隨便透露客戶隱私。”

    “需不需要我報警,說江一城綁架我老婆?”慕裕沉冷笑,“你們沒有看到他是帶著一名昏迷女人進來的嗎?”

    “啊?”

    負責登記的前臺工作人員頓時擦汗。

    是到是!

    當時,他們的確看到了江一城是帶著一名昏迷女人進的酒店。但他抱著她時,將女人的臉用衣服遮了遮,他們也沒有看清楚那女人的容貌。因此,也并不知道那人是溫曉。

    此時聽慕裕沉說起,酒店工作人員面面相覷,尤其是聽到“綁架”一詞時,哪里還敢對這事不重視?

    特別是,這位“慕先生”,自稱是那昏迷女人的老公呢!

    于是,酒店經理親自領著慕裕沉前往江一城開的那間房了。

    房門打開之時,慕裕沉沒有見到江一城,反倒是見到了一名女醫生。這一點,他倒也不覺得奇怪。江一城八成已經離開了吧。

    “你……你們這是?”倒是那名女醫生,一見慕裕沉和酒店經理,便怔了怔。

    慕裕沉冷哼一聲,徑直沖進房間便朝著床上此時正昏迷中的溫曉奔了過去。

    這一刻,他的臉色是有些蒼白的。尤其在見到床上女人手上扎著點滴,頭頂掛著吊瓶時,便只恨不得幾巴掌朝自己抽過去。

    “她怎么了?”

    慕裕沉徑直奔到床頭,伸出手便握了握溫曉的手。

    這話,卻是詢問女醫生的。

    “她應該是淋了雨,受了風寒。你是……”女醫生心底忐忑,實在不明白為什么酒店經理突然帶進來了一個男人。

    “嚴重嗎?”慕裕沉又問。

    “治得及時,雖然發燒但沒有引發肺炎。打完這些吊瓶應該就會退燒了。”女醫生說完,又重復問道:“你是?”

    慕裕沉卻沒有理會女醫生。見溫曉雖然躺著,但身上還斜背著一個很小的零錢包。他立即將那零錢包拿了過來,掏開包將里邊溫曉的一張身份證拿了過來。

    之后,他便起了身,徑直走到一臉疑惑的酒店經理旁邊,將溫曉的身份證,還有自己的身份證遞給了他。同時,他還將一直都隨時帶在身上的一張結婚證遞給了他,說道:“換個房間,除了我和她之外,閑雜人,就不用進來了。”

    她,指的自然是溫曉。

    慕裕沉說完,順便又朝著經理遞過去一張自己的名片以及一張銀行卡。

    經理看到那結婚證時,好半晌沒緩過神來,只瞪大著眼看著慕裕沉。

    這這這……

    溫……溫曉……

    和這男人?

    他正準備驚呼出聲,不想,又見到了慕裕沉的那張名片和黑色銀行卡。

    黑卡?

    國際上的卡中之王!整個龍國,也就只有不足百分之一的人擁有。而且自己申請不到這樣的卡,只可能是身份極為尊貴的人才有可能被邀請為客戶加入。一般黑卡之中,也是分不同種類的。經理看著跟前這張,只覺得有那么一些眼熟……他有生之年,曾遇到過一名古世家的大佬,他用的就是這樣的卡,據說這卡,哪怕是透支額度,都上了億。這可是透支額度啊……

    那么,跟前的男人有這樣的卡,肯定與他以前見過的那名大佬身份等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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