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顆死寂的心,在那一瞬間,死灰復燃。
洶涌的感情,如同熔巖般噴薄而出。
“妄川!”
薄妄川一腳踹開男人,一把拎起葉傾心,咬牙切齒的質問著葉傾心。
“葉傾心,你就這么缺男人?”
葉傾心身上的桃花香,一縷一縷的飄進薄妄川的鼻尖。
他握著葉傾心的手臂的手,不自覺用力,緊緊地抓著。
“不......是。”
薄妄川一出現,葉傾心就猶如失去掙扎的力氣似的。
那一股強撐的倔強,在看見薄妄川的那一瞬間頓時消失的無影無蹤。
“好好站穩。”
薄妄川一松開葉傾心,葉傾心的身體就軟綿綿的一倒。
“妄川,我們走吧!”
薄妄川兇狠的怒吼道:“閉嘴!”
當他看見男人發給他的挑釁相片時,他心里的那股戾氣再也控制不住似的徹底爆發。
葉傾心是他的女人。
哪怕是他不要的女人,他也不允許任何男人沾染她分毫。
薄妄川將葉傾心扔回到床上,自己一腳將男人踹到地上。
男人捂著流血的后腦勺,睜開滿是怒意的眼眸,兇神惡煞道:“薄妄川,你知道是我是誰嗎?”
“我不管你是誰!動我的女人,就該死!”
薄妄川拎起男人的衣領,如鋼鐵般拳頭狠狠地砸在男人的臉上。
被酒色掏空的男人,哪里是薄妄川的對手。
不到一分鐘,男人就如同一癱爛泥似的,絲毫沒有還手之力。
“他用哪只手碰的你?”
薄妄川拿過紅酒瓶,將男人的手摁在地上,陰鷙的眼眸里,一片駭人的怒火。
葉傾心生怕薄妄川打死了男人會坐牢。
她不顧自己的身體不適,跌跌撞撞的走到薄妄川的身邊,雙手抱住薄妄川拿紅酒瓶的那只手,阻止道:“妄川,不可以!”
“你心疼他?”薄妄川危險質問。
葉傾心搖搖頭。
“不是,他若是死了,你會坐牢的......”
饒是這樣,薄妄川依舊粗暴的將手中的紅酒瓶狠狠地砸在男人的手上。
紅酒和男人的鮮血混合在一起,看得葉傾心眼前一黑,她絕望的揪住薄妄川的衣領,啞聲道:“妄川,你快......快逃......”
薄妄川附身,兇狠的吻住葉傾心的嘴唇。
葉傾心緊緊地揪住薄妄川的衣領,絕望的眼淚從眼尾流了出來。
“嗚......咽......”
面前就有一枚如此甜美的果實,薄妄川猶如長途跋涉的旅人似的,如獲至寶。
葉傾心用僅存的一抹理智,推開薄妄川。
“不......不......不行!”
薄妄川一把掐住葉傾心的下頜,粗暴的將她抵在雕花的屏風上。
大手用力的掐住葉傾心的細腰,身體緊緊地貼合著葉傾心。
“他能碰你?我不能?”
葉傾心緊緊地抓住薄妄川的手,絕美的雙眸里蘊滿著壓抑又痛苦的眼淚。
“妄川,我!懷!孕了!”
薄妄川微微一怔,隨即冷笑道:“這又懷得是誰的野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