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小說網 > 三國之無賴兵王 > 第1024章 正是拜訪的好時候
    雪還在飄落著,而且比頭天晚上下的更大。

    地上已經積了厚厚的積雪。

    馬匹走在積滿了白雪的路上,踏出一串串馬蹄印。

    與沒下雪的日子相比,雪天走路會更艱難一些。

    清晨離開村子,一直快到傍晚,曹鑠等人才進入壽春。

    進城之后,曹鑠讓陳到等人帶兵先回軍營,他則陪著田豐先去住處。

    田豐的住處是壽春城里一座不小的宅子。

    來到宅子門外,曹鑠對田豐說道:“田公,這就是你在壽春的住處。”

    仰臉看著門頭上寫著“田府”兩個燙金纂字的牌匾,田豐說道:“來到壽春有個落腳的地方就成,公子怎么給置辦了這么座大宅子?”

    “田公是要幫我得天下的。”曹鑠說道:“我不過是為田公置辦了一座宅子而已,相比于天下,這又算的了什么?”

    “公子大氣,難怪麾下人人用命。”田豐說道:“想必以往來到這里的諸公也都有了自家的宅子。”

    “那是當然。”曹鑠笑道:“雖然我鼓勵生育,可沒有二十年,壽春也不可能人丁鼎盛。趁著壽春地多人少,還不多置辦宅子,將來可就置辦不起了。”

    “公子說笑。”田豐說道:“整個壽春都是公子的,難不成宅子還得要買?”

    “當然要買。”曹鑠說道:“總不能從百姓手里強取豪奪,那和袁術還有什么區別?”

    “公子說的是。”田豐應了。

    曹鑠對他說道:“門外也不是說話的地方,田公難道不打算請我進去喝杯茶?”

    田豐連忙說道:“只顧和公子說話,居然把要事給忘記了。公子,請!”

    才進正門,田豐就看見前院站了好些侍女、仆從。

    見曹鑠陪著一個人進來,這些侍女、仆從知道來的就是他們的主公,紛紛行禮招呼:“見過公子,見過主公。”

    “公子……這是……”看到這么多侍女和仆從,田豐一愣,向曹鑠問道。

    “這些都是伺候田公的人。”曹鑠說道:“田公來到淮南,總不能事事親力親為,家里的一些事情還是交給侍女和仆從去做穩妥。”

    眼前看到的一切,足以證明在他來到壽春之前曹鑠已經做了很長時間的準備,田豐心底不禁一陣莫名的感動:“公子如此待我,敢不用命?”

    “田公還是到后宅看看。”曹鑠向田豐比劃了個手勢,隨后吩咐一個侍女:“前面帶路。”

    侍女應了一聲,在側旁給曹鑠和田豐帶路。

    進了后園,田豐發現這里比前院更加寬敞。

    庭院布置的十分雅致,厚厚的積雪更是給這座宅院帶來了別樣的素雅。

    “好雅致的所在。”田豐說道:“住在這樣的宅子里,必定令人心曠神怡。恰好這次來到淮南又趕上風雪天,更是多了幾許雅致。敢問公子,這座宅院是什么人幫我挑選?”

    “龐士元。”曹鑠微微一笑:“他挑選宅院的時候就和我說過,這樣的地方田公必定喜歡。”

    “喜歡,太喜歡了!” 了!”田豐說道:“若有機會,我必定登門向龐公道謝。”

    “以后田公和士元作為同僚,相互往來的機會必定不少。”曹鑠說道:“道謝什么的總是有機會的。”

    “公子,不知我能不能前去拜會沮公?”田豐突然向曹鑠問道。

    他曾和曹鑠提起過,來到壽春之后要拜會沮授,勸說他忘記河北,從今往后全心全意追隨曹鑠。

    田豐提起要見沮授,曹鑠遲疑著說道:“田公才到壽春必定勞累,沮公那里還是明天去比較穩妥……”

    “天色還早,又趁著雪天,沮公此時應是沒什么要緊事。”田豐說道:“這個時候找他暢飲,遇見老同僚,因該更有話說。”

    “田公說的是。”曹鑠想了一下說道:“既然如此,我就不再阻攔。”

    他向蔡稷吩咐:“你帶幾個人陪同田公去沮公府上,回頭再把田公送回來。魏圖隨我回府。”

    蔡稷和魏圖應了。

    曹鑠又對田豐說道:“既然田公要去拜會沮公,我就不再耽擱,先告退了。”

    “公子慢走!”田豐跟著曹鑠,把他送到了正門口。

    目送曹鑠離開之后,田豐對蔡稷說道:“還請蔡校尉領路。”

    “田公,請!”蔡稷向他比劃了一下。

    跟著蔡稷離開住處,田豐回頭看了一眼。

    蔡稷說道:“田公放心,就算記不住路,回來的時候我也會為田公領路。”

    “有勞蔡校尉。”田豐謝了一句。

    沿著街道走了一會,拐過一條街角,田豐向蔡稷問道:“沮公住處離這里遠不遠?”

    “倒也不算遠。”蔡稷回道:“再走過兩條街就是。”

    “壽春有多大?”頭一回到壽春,田豐并不知道這座城池的規模。

    “壽春城其實并不大。”蔡稷小聲對田豐說道:“說句不該說的,這座城池,要是從城北撒泡尿,能澆到城南的城墻上。”

    田豐哈哈一笑:“這么小的城池,戰國后期怎么能作為楚國都城?”

    “這些要是問公子,或許他會知道,我是真不知道。”蔡稷嘿嘿一笑,對田豐說道:“跟隨公子之前,我只是個尋常衛士,如果不是公子把我從宛城帶出來,我早就死了。”

    “這么說你是最初追隨公子的人?”田豐問道。

    “算是吧。”蔡稷笑道:“我和魏圖是公子最早帶的兵,與我倆同期的還有一些人。那些人如今在軍中都做了或大或小的官,也有一些已經戰死,只有我和魏圖始終跟在公子身邊。”

    “蔡校尉當初是不是跟隨公子去過鄴城?”田豐又問道。

    “去過。”蔡稷回道:“公子去哪里都會帶著我和魏圖,兩次到鄴城,我倆都跟在他身邊。”

    “難怪看著面熟。”田豐笑道:“原來我和蔡校尉還算得上是熟人。”

    “田公無論在河北還是來到淮南都是高高在上,我不過是個小校尉,怎么敢稱作田公的熟人。”蔡稷嘿嘿一笑,指著前面對田豐說道:“田公,再往前不遠就是沮公的住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