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女人帶著兩個大秦女子退出房間。
曹鑠向管事問道：“我來的時候看見望月樓已經關門，他們這樣有多久了？”
“望月樓最近生意特別差。”管事說道：“他們的菜肴也不像以往那樣新鮮，于是生意就更差了。”
“你估計離徹底關門還有多久？”曹鑠問道。
“這么大的酒樓，只要開門就得用錢。”管事說道：“他們撐不了多久。”
“等他們撐不下去，把望月樓給盤過來。”曹鑠說道：“生意不能只是在城西做，其他地方也得遍地開花。如果有可能，你再派人到其他城池，在那里也開凌云閣分號。”
“公子放心！”管事應了。
凌云閣本來就是曹鑠投資。
只是管事沒想到他會在酒樓投入精力。
來凌云閣的次數算起來也不是很少，就連這里的菜肴都是曹鑠建議改進的。
“我還找木匠做了飯桌和椅子。”曹鑠說道：“等他們做好，你讓人抬兩張過來試試，看看客人喜歡不喜歡。”
“飯桌和椅子？”管事一愣：“是什么？”
“把那東西抬過來，可能來這里吃飯的客人要改變習慣了。”曹鑠說道：“不過那樣坐著，比跪坐在地上要舒服多了。”
管事滿頭霧水。
他從沒聽說過這兩樣東西。
由于曹鑠先前建議他改變菜肴的做法，凌云閣生意突然火爆。
對曹鑠，管事是一萬個相信。
他說要用的東西，拿到酒樓來用絕對不會錯！
曹鑠離開凌云閣的時候，天色已經很晚。
兩個大秦女子跟在他身后，衛士則把他們護在中間。
“你們會不會說漢人的話？”曹鑠問道。
“會點！”一個大秦女子用生澀的中原話回道：“我們以前和主人學過。”
“他買了你們之后，都讓你們做些什么？”曹鑠問道：“有沒有讓你們陪睡覺？”
“沒有！”大秦女子說道：“為了賣個好價錢，他沒有碰我們。”
“那就好！”曹鑠咧嘴一笑：“要不我還真不好送出手。”
兩個大秦女子都沒吭聲。
她們的命運早就不在自己手里。
從當初離開大秦開始，她們就注定了是被人賣來賣去和送來送去的貨物。
“你們放心，我不是要把你們推進火坑。”曹鑠說道：“我是要讓你們去過好日子，不過在那之前，你們要先到曹家住幾天。”
兩個大秦女子能聽懂中原話。
她們相互看了一眼，其中一個說道：“我們是公子的奴隸，公子要怎么樣都可以。”
“我這里沒有奴隸，只有要嫁出去的小姐。”曹鑠微微一笑：“你倆在我那住幾天，我給你們找個好人家嫁了，從今往后就不用擔心被人賣來賣去。”
聽說從此命運會有改觀，兩個大秦女子差點給曹鑠跪下來。
“大街上，又是晚 ，又是晚上，沒必要這樣！”曹鑠抬了下手：“到了地方好好歇幾天，我會讓夫人教你們一些禮儀，以免嫁到婆家失了禮數！”
兩個大秦女子站了起來，曹鑠又說道：“像我這么知書達理的世家公子，雖然是把你們介紹給別人做妾，怎么也得讓你們有個做妾的樣子才行。”
曹鑠從凌云閣帶走兩個大秦女子，衛士都以為他是要留在房里。
沒想到他根本沒那意思，反倒是要把這兩個女子給嫁出去。
回到住處，曹鑠帶著兩個大秦女子直奔甄宓和賈佩的房間。
還沒到門口，他就聽見身后傳來個聲音：“公子還真是風流倜儻，每次出去都能帶個美人回來。”
陰陽怪氣說話的正是張春華。
曹鑠剛回頭，張春華已經走了過來。
她歪著小腦袋打量那兩個大秦女子：“公子這回帶來的還不是中原人，看著像西域人，又比西域人干凈。從大秦弄來的吧？”
“你懂的還不少？”曹鑠說道：“還有什么你不知道的？”
“我知道的可多了！”張春華小下巴一挑。
她這么一鬧，驚動了房間里的甄宓和賈佩。
兩個女子走出房間，見曹鑠帶了兩個大秦女子回來，賈佩臉色稍稍有些不對，甄宓則神色如常的向曹鑠問道：“公子回來了？”
“回來了！”曹鑠說道：“剛才我去了一趟凌云閣……”
“把凌云閣的姑娘都帶回來了。”張春華咂巴著嘴說道：“公子還真是風流呢！”
曹鑠懶得跟她解釋，對甄宓說道：“甄姬，她倆交給你。這幾天你教教她們禮儀，過些天我要把她們嫁出去。”
“公子自己不留著？”甄宓還沒說話，張春華插了嘴：“像白玉雕的人兒，送出去多可惜？”
“信不信你再胡說，我今晚讓你侍寢？”曹鑠假裝著惡狠狠的說道。
張春華撇了撇嘴，果然沒敢再多說。
“公子要把她們嫁出去？”甄宓問道。
“你先給她們找個房間安頓下來。”曹鑠向賈佩吩咐。
得知他不打算把兩個大秦女子留在身邊，賈佩心里舒服多了，應了一聲，叫上個侍女帶著她們找房間去了。
“都這么久了，你還能不了解我？”等到賈佩把兩個大秦女子帶走，曹鑠微微一笑對甄宓說道：“我對女人的追求是務必精致，不是什么樣的女人我都要。她們被人當成貨物一樣賣來賣去，早就失去了一個人該有的尊嚴。把她們留在身邊，不過是多了兩個發泄**的工具，我要她們做什么？”
“公子打算把她們嫁給誰？”甄宓問道。
“我已經吩咐火舞去找鄧展和祝公道。”曹鑠說道：“這兩個人武藝超群，想把他們留在身邊，當然得準備些好處。除了錢和女人，世上還有什么能收買人心？”
“聽說大秦女子市價昂貴非常，公子出手還真是闊綽！”甄宓說道：“公子放心，我一定會多教她們禮儀，嫁出去之后不會丟了公子臉面！”
“就知道你最貼心！”曹鑠一把摟過旁邊的張春華，賤兮兮的對甄宓說道：“這幾天你要調教她倆，必定十分辛苦。晚上我倆在被窩里點到即止，你受不住的，讓春華受著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