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小說網 > 三國之無賴兵王 > 第52章 背后的我來抹
    六個死士護著馬車和尸體,在離小鎮五里的路上等著曹鑠。

    到了他們跟前,曹鑠取出從酒館切的十斤牛肉丟給一個死士:“從鎮子里帶來的,今晚打打牙祭。”

    死士雙手接了牛肉,另一個死士上前扶著曹鑠下馬。

    曹鑠下馬之后,親自把秦奴扶了下來。

    “劉雙和陳伍沒有來吧?”曹鑠問道。

    “他們還沒到。”死士說道:“公子請上車,外面天寒地凍的。”

    “我發現自從跟著我,你們越來越會辦事了。”曹鑠笑著說道。

    “跟著公子,哪還有學不會辦事的道理。”死士說道。

    拍了下他的肩膀,曹鑠向幾個死士問道:“回到許都,你們要不要留在我身邊?”

    自從離開宛城,六個死士最不愿想的就是回到許都可能會離開曹鑠。

    到宛城偷尸體,出發之前他們已經做好必死的打算。

    然而曹鑠卻一個不少的把他們帶了出來。

    換任何一個人帶隊,都不可能做的這么順風順水。

    最讓死士拜服的,是曹鑠不僅離開宛城,送他出城的居然是賈詡!

    連賈詡都被忽悠了,跟著這位二公子,以后肯定不會吃虧!

    曹鑠問他們要不要留在身邊,死士哪有不肯的,連忙說道:“我們愿意追隨二公子!”

    “行!”曹鑠說道:“回到許都我和父親說一聲,把你們都留下。”

    “多謝公子。”六個死士歡天喜地的謝了。

    曹鑠對秦奴說道:“他們說的沒錯,外面天寒地凍的,你有傷在身快些上車吧。”

    一個死士問道:“公子要不要在車里點個火盆?”

    “還可以這么享受?”曹鑠笑道:“好啊!”

    幾個死士爭先恐后的為他和秦奴準備火盆去了。

    “你還挺有威望的。”上了馬車,秦奴對曹鑠說道。

    “我以前是個癆病鬼,連許都都沒離開幾次。”曹鑠說道:“軍中將士根本看不上我,哪來的威望!”

    “聽說可以留在你身邊,他們像是很高興。”秦奴說道。

    “可能是被我崇高的人格魅力折服了吧。”曹鑠說道:“像我這樣品行純良的人,身邊總會有一群追隨者。”

    秦奴看著他一陣發笑。

    “你笑什么?”曹鑠問道。

    “沒……沒笑什么!”實在忍不住,秦奴抬手掩住了嘴。

    “難道你不認可我品行純良?”曹鑠問道。

    “認可!怎么會不認可!”秦奴說道:“如果二公子品行純良,采花賊都是柳下惠了!”

    曹鑠滿頭黑線:“我有那么不堪嗎?”

    掩嘴笑著,秦奴的神情突然變了。

    她皺了皺眉頭,俏臉抽搐了幾下,抬手捂住胸前傷口。

    “怎么了?”曹鑠關切的問道:“是不是傷口疼了。”

    “嗯!”秦奴點了下頭:“可能是笑的扯到了傷口。”

    “你笑起來雖然很美,現在也不適合多笑。”曹鑠說道:“傷的這么重,自己還不知道注意。”

    “我會留心的。”秦奴說道。

    “手拿開,我看看!”曹鑠握住了她的手。


    “不……不用!”秦奴趕緊掙開。

    傷口在胸前,對女人來說那里是極隱秘的部位,她當然不肯給曹鑠看。

    本來想說句“又不是沒看過”,曹鑠最終沒說出口。

    “生活都不能自理,還逞強。”曹鑠說道:“就沒見過你這么任性的女人。”

    “不能自理是什么意思?”秦奴說道:“你怎么經常說些很奇怪的話?”

    “就是不懂得照顧自己。”曹鑠說道:“我的詞匯量比較大,你理解不了。所以像你這樣的女人,得有個我這樣的男人照顧。”

    “為什么?”秦奴問道。

    “還問為什么?”曹鑠說道:“我說的話你都聽不明白,難道還不能證明我特別有才?殺胡車兒妻舅和偷尸體我都沒受傷,說明我做事有條理。障礙給你掃清,你們刺殺胡車兒沒成功不說,還把自己也弄傷了,像你這樣在外面亂跑,怎么能讓人放心?”

    秦奴撇了撇嘴。

    曹鑠說的確實是實情,她想反駁都找不到理由。

    從懷里掏出個小布包,曹鑠說道:“這里有傷藥,你自己敷一下。”

    “你背過身去。”秦奴說道:“有你看著,我不換。”

    “行!”曹鑠轉過身坐著:“這樣可以了吧?”

    “可以了!”秦奴回了一句,輕輕解開衣帶。

    “前面的傷口你能自己換,后面怎么辦?”曹鑠說道:“又沒個女人,總不能不理它們。”

    秦奴紅著臉沒有吭聲。

    解開衣帶后,她拿出傷藥抹在傷口上。

    前面的傷口抹了藥,后面的確實無計可施。

    “后面還是我來吧。”曹鑠說道:“定情吻都有過,還在乎多看一眼后背?”

    秦奴還沒說話,曹鑠已經轉過身。

    在前面的傷口抹了藥,她剛把衣服披起,都沒來及系上,就被曹鑠看個正著。

    毫無遮掩的身體,往往沒有半遮半掩的更具美感。

    盯著她的胸口,曹鑠咽了口唾沫。

    “你看什么呢?”連忙摟住領口,秦奴喝問道。

    “沒看什么。”曹鑠說道:“我只是覺得今天的你好像比那天我幫著上藥的時候更耐看些。”

    怒目瞪著他,秦奴惱的小臉發紫。

    “好了,我又不是故意的。”從她手里抓過傷藥,曹鑠說道:“轉過身去,背后一馬平川還有幾處觸目驚心的傷口,真沒什么好看。”

    身邊確實沒有女人,傷口又不能不處理,秦奴說道:“盡快上藥,不要多看。”

    “我閉著眼睛總可以吧?”曹鑠問道。

    “可以!”秦奴想都沒想就答應了。

    “那我只好靠著亂摸來找傷口了。”曹鑠撇著嘴說道。

    “你敢!”狠狠瞪了他一眼。

    “不能亂摸,就只能看了。”把她的衣服扯到腰間,曹鑠抓出傷藥。

    “胡車兒是不是厲害?”他問道。

    “天生神力,確實難對付。”秦奴說道:“我不是他的對手。”

    “和你一起的兩個人死了。”曹鑠說道:“我們看見幾個賊軍拖著她們的尸體,只是沒告訴你。”

    “做刺客的早晚有這天。”秦奴回答的很平靜:“我逃的慢些也和她們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