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喬這樣想著,看了一眼一直安靜跪坐在胡床的云間,暗暗吞了唾沫。
沒想到高順居然直接雙膝跪地,大禮以拜。
呂喬愣了一下,連忙扶起高順,口中感嘆道:“何至于此!”
高順難道看上了云間?
呂喬可不會將云間相讓,不是他舍不得美人。
而是這里是并州,獵物最鮮美的部分永遠屬于狼王的。
“兄長,我此生非呂家大妹不娶。請兄長成全。”高順深深一禮。
“大妹!”
高順這貨什么時候跟大妹勾搭在一起了。
混蛋。可真刑!
這在后世,我可要送你去監獄踩縫紉機的。
不過呂喬完全沒臉說什么。因為烏鴉落在豬身上,盧曦今年才十五歲。
呂家呂喬這一系長相都不差,大郎呂布,二郎呂喬,都是大漢頂尖人樣子。
而大伯家的七個妹妹也十分出眾。大伯好色之徒,姬妾一個賽一個的妖精。
妹妹們也不是沒有缺點,個頭太高。呂布堂妹,別指望有多嬌小。
“賢弟。雖說呂家女兒婚事,愚兄作為族長可一言決之,可我大伯一向是嫌貧愛富,以后可有的是你氣受。你可想好。”
呂喬皺著眉頭說道。他心里樂滋滋,卻故作為難。
雖說是沒有多少感情的堂妹,但該為堂妹爭取的自然得爭取。
高順瞬間腌巴下去,像是抽去了全部精氣神。
呂家雖然算不上世家,但在九原是絕對霸主。
呂喬出軍,九原縣三千多武夫爭先相隨,整個九原才多少人口!萬二之數。
高順只一病弱母親,身無片瓦。若無呂喬幫助,連日常生活都是饑一頓飽一頓。
想娶呂家嫡長女完全是癡人說夢,可高順偏偏愛煞呂家大妹。不然以他的性情怎會相求。
呂喬長長嘆息一聲。呂氏女兒不簡單啊!
高順這副模樣,完全被吃得死死的。看樣子這輩子都是夫綱不振,還不自知。
“哈哈哈”
“富帥賢弟,何必做小兒女姿態。看看你身處何地。單于大帳!”
“看看外面狼頭大纛掛著的兩顆人頭。匈奴單于和大巫。”
“你還當自己是九原城獵戶少年么?不。我等皆是并州人的大英雄,大豪杰。何須自我菲薄。”
呂喬大聲喝道,他可不想高順滅了心氣。
高順、張遼皆是身軀一振,他們根本沒意識到。
“我二人不敢貪兄長之功。”
“哈哈,兄弟一體。無需多言,皆兒郎死戰之功。”
呂喬說著,攀著兩人肩膀走出牙帳,看著夜色中的美稷城。
突然整個城市傳出一陣陣歡呼聲,直沖云霄。想來軍官們已經將賞功消息帶回各部。
“文遠、富帥,吾等肩負這么多人的希望。當無所畏懼,一往無前。敗單于庭回返大軍,以盡全功。
富帥,此間事了。我親自主持你和大妹的婚事。”
呂喬聲音嚴肅的說道。
張遼高順重重的點了點頭,心里燃起雄心萬丈。連忙告辭離去,投入無盡的軍務中。
呂喬看他們走遠,轉身盯著帳門口站著的呂青呂紅二人。
二人面上鞭痕高高腫起,看起來有些滑稽。
“哼。。。兩個蠢材。給老子進來。”
呂青和呂紅惴惴不安的跟著進入牙帳。
呂喬親自為兩人上藥。
呂紅感動得眼淚直流,抽出腰間小刀,就要在臉上劃一條口子,以示忠誠。呂喬連忙制止。
“你二人可知我為何抽你二人?”
兩人茫然的搖頭。呂青悄悄看了眼胡床上一身盛裝的云間,突然一拍大腿暗道失策。
就不該讓女奴們將這云間洗干凈,赤條條的送上二郎的床。
這樣一來,匈奴公主和普通美人就沒有區別了。
從小到大,還是二郎會玩啊。
呂喬看呂青眉飛色舞,就知道準沒好屁,搶先說道:“你二人與他人不同,乃我呂喬左膀右臂。
戰事未結束,怎能光惦記著美人呢。除盡敵人后,美人唾手可得。
下不為例。這次你們騙開城門當是首功。匈奴公主中你二人一人先挑五個。”
兩人沒有預料中的興高采烈,呂喬臉色陰沉下來,一人五個公主還嫌不夠么!
這么勇的么?
呂紅露出一口黃牙,猥瑣笑道:“主人,對象可以換成匈奴貴婦么?”
呂喬被這話噎了一下,你個匈奴蠻子怕不該跟我姓呂,該姓曹吧!
成了我呂家人思想怎能如此狹隘呢。不過既然呂紅要求,答應就是了。
呂紅頓時翻天喜地。而呂青依舊悶著不說話,看得呂喬火大。
“二郎,我不要匈奴公主。我要去青樓。”
“好。此戰后,我給你大把的黃金。讓你買下十座青樓都可以。”
“不,我不要金銀。我要你帶我去青樓玩。我沒你會玩,自己去沒意思。”
呂喬差點沒一口血噴出來。這說的還是人話么!
什么叫做沒我會玩?
你丫狎妓和宴飲熟練度都是普通人的極限了。不可能全是跟著我混出來的吧。
“好,我答應你。明年入拜會岳父順便買官,我帶你去雒陽最貴最好的青樓。
但你明日須擴招工匠營,收城中全部鐵料,熔鑄鐵塊,不求質量,盡可能多的改造皮甲。”
呂喬剛說完,呂青立刻高興得跳起來。
快樂得如同一個六十幾歲的老色胚。看來得先把五禽戲傳給這貨了。
兩人都得到各自想要的賞賜。心滿意足的離開時,請示是否要將云間帶下去。呂喬卻拒絕了。
都說英雄難過美人關。
爭奪天下,保不準別人出美人計。自己現在的定力可遠遠不夠。
呂喬雙瞳放光的看著云間。冷哼一聲,心道:“大膽匈奴妖孽。小爺要拿你來修行練心。”
這樣想著徑直撲倒云間,壓倒在她火爆溫熱的身體上。
云間公主被呂喬這突然襲擊,嚇得高聲尖叫。反應過來也只是象征性的掙扎幾下。
沒想到呂喬撲上來,什么動作都沒有,盡然直接沉睡去。兩天一夜的殺戮,身體太過疲憊。
云間有些懵了。我們是敵人好么!
你為何能這么毫無防備趴在我身上睡著?憑什么相信我不會趁機殺你。
云間好不容易推開呂喬高大的身體,呆愣愣的看看單于牙帳大頂。心里紛亂如麻。
她轉過頭看著呂喬英俊側臉,絡腮胡須不長。伸手悄悄摸一摸,如羊毛一樣柔軟。這首領年齡應該沒過雙十。
云間至今不知這首領姓名年齡,只有靠猜。
她對呂喬好奇多過痛恨。聽俘虜貴婦人說,這首領只一招就將匈奴第一勇士左大將劈成兩半。
一個月前,五原山岸都被他打蹦。真天神降世,殺戮是匈奴人應受的神罰。
這些傳言自然是呂喬安排麒麟部眾在匈奴俘虜里傳開的。麒麟部眾本身的經歷就是最好的說明。
云間看著呂喬高大卻消瘦的身軀,忍不住伸手進呂喬的胸膛。
外表看起來瘦,里面卻肌肉堅實,如同鋼鐵。
匈奴女子大膽得很,云間這時早已將自己當做是呂喬的人。
在她眼中,這呂喬無疑就是當世的冒頓、光武。
她將腦袋貼在呂喬的胸膛,感覺到從來未有過的安全感,跟著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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