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人一出現,祝曼就明白了,今天這場意外全是這男人一手安排的。
半身裸露的她,被他摟在懷里,男人微微俯身,身上淡而清冷的氣息也在她鼻尖繚繞開來。
他的手甚至還故意在她纖細的腰間輕撫,調情意味十足。
祝曼偏頭躲開某人落在耳上的吻:“顧總,自重。”
她剛說完,沒想到腰上的手臂摟得更緊了些,某人又吊兒郎當地問了句:“半個多月沒見了,祝總有想我嗎,嗯?”
男人附在耳旁,低低惑惑的嗓音像是情人間的昵語。
說罷他將她整個人轉過身來,低頭就要往她臉上蹭。
祝曼很不耐地伸手擋住,接著掙開某人的懷抱,拿起床上的禮服就準備出去。
沒想到某人長臂一伸,又將她攬了去。
他將她一把抱起,轉身坐在了一旁的沙發上,接著扣著她的纖腰輕松一提,祝曼就直接跨坐在了他的身上。
男人手臂收緊,兩人便緊貼在了一起。
祝曼看著眼前這無恥的男人,語氣冰涼:“顧席,你想死嗎?”
“祝總,這是港城。”男人淡笑著提醒她。
祝曼被氣笑了。
顧席視線落在她隱隱發怒的美眸上,笑問:“生氣了?”
祝曼眉眼輕挑,不屑地揚了揚唇:“生氣?呵,顧總也太把自己當回事了吧?”
“說到底,對我來說,顧總就只是一個泄欲的工具而已,我想要就要,不想要了就踹掉。”
顧席懶散勾唇:“所以祝總現在是不想要了?”
“那不然呢?男人那么多,比顧總身強體壯的多了去了。”
“祝總是在嫌棄我不夠身強體壯?”男人唇角勾著懶散又玩味的笑,“還是說,我在巴黎的表現讓祝總不滿意?”
巴黎的記憶又涌入在腦海中,這男人仿佛有無限的精力和欲望,荒淫又無度。
祝曼臉色幾不可察地紅了紅。
顧席看著她,勾了勾唇:“既然祝總不滿意,那我就再試試?”
……
“嗯……”
祝曼沒忍住出聲,反應過來的她,眉頭一皺。
接著就是一耳光甩在了他的臉上。
男人舌尖懶散地抵了抵腮幫,依舊淡定含笑地看著她,眸色幽深又危險:“祝總的身體很誠實。”
祝曼咬牙:“顧席?”
“要不要?”
男人含笑的嗓音又低又欲,雙眸玩味地看著她。
“要不要?”他又問了遍,手沒停。
“你他媽的。”祝曼額頭冒著冷汗,一口咬在他脖子上,死命用力。
男人懶痞地笑了聲,托著她的臀將她抱起,往床的方向走了去。
……
一室纏綿,低低喘喘充斥著房間每個角落,他十分游刃有余,薄唇熾熱而滾燙。
結束的時候,兩人已經全身汗涔,曖昧的氣息久久環繞。
祝曼伸手推他,反被他抓住了扣在邊上,他俯下身親在她唇邊,聲音沙啞又慵懶:“祝總這次滿意了嗎?”
“其他男人有讓祝總這么爽嗎?”
祝曼聽后,唇角綻起抹不屑的笑來:“顧總可真自信。”
顧席只是看著她,沒說話,下一秒,滾燙又激烈的吻再次落了下來,裹走了祝曼口中的每一絲呼吸。
直到她的唇被親得又紅又腫。
“我有自信,只有我,能讓祝總這么……”呼吸充盈在耳畔,男人語氣中滿是不正經,“爽。”
說完他起身,勾唇走了出去。
祝曼看著他那一背的指甲抓痕,冷哼了聲。
良久,她的視線落在地上的手機。
祝曼裹起被子下床撿起手機,十分淡定地打了通電話出去:
“給我安排個男人。”
接到電話的于桐,一度懷疑自己是不是幻聽了。
她看了眼,是祝總的電話沒錯啊。
于桐壓著心里的疑惑,遲疑著開口問她:“祝總,是…什么樣的男人?”
“干凈長得帥身材好八塊腹肌。”
“明天晚上,南灣公館。”
于桐雖然很震驚,但還是保持著一個貼身助理的職業素養,處事不驚地應下:“好的,祝總。”
……
祝曼洗完換好禮服出來,就見俞斯彥給她的西裝外套被扔在了垃圾桶。
她撿起來,沒好氣地看向沙發上的人:“你是不是有病?”
男人慵懶地坐在沙發上,聽見聲音,淡淡地抬眸,看見面前高冷妖艷的女人,眼底瞬間涌上驚艷。
只不過她手中的男士西裝有點礙眼。
他勾唇看著她,淡聲回答:“我以為是多出來的垃圾。”
“顧總瞎嗎?”祝曼冷笑。
男人散漫點頭:“確實有點。”
“祝總這么喜歡撿垃圾?”話落又悠聲開口,眼里勾著玩味的戲謔。
祝曼嗤笑了聲:“那不然怎么會碰上顧總?”
話落,男人低聲笑笑,然后起身慢條斯理走到她面前,俯身瞧著她的眼睛,懶散勾唇:“一起下去?”
見她不想回答的樣子,他又淡聲笑道:“那我先下去等祝總。”
說罷,又不要臉地在她臉頰上落下一吻,便大步離開。
祝曼在原地氣得牙癢癢。
……
祝曼再次出現在酒會的時候,又一次驚艷了眾人。
她穿著一襲酒紅色玫瑰魚尾及地禮服,頸間戴著珍珠鉆石項鏈,手里拿著件男士西裝外套,高貴從容地邁著步子,朝著不遠處的俞斯彥走去。
頭頂著光,像一朵高貴帶刺的紅玫瑰,渾身上下透著攝人心魄的美。
俞斯彥看著,愣了愣。
不遠處,男人端著酒杯,一身黑色雙排扣西裝,慵懶又矜貴。
他淡淡瞧著女人的方向,眼里幽深難測。
一旁的祝安遠自然留意到他眼底的不明意味,男人都明白的眼神,是征服,是占有。
“祝董,這祝總看起來跟俞家公子比跟您關系好啊?”看著不遠處的一幕,有人開口調侃道。
祝安遠端著酒杯,笑應:“青梅竹馬關系總是不錯的。”
“原來祝總和俞家公子還是青梅竹馬呢,怪不得,看起來郎才女貌得很。”有人出聲捧和著。
祝安遠淡淡笑笑,視線落向一旁,掃到男人脖子上的咬痕,祝安遠笑道:“顧總這脖子?”
周圍其他人聞言,目光也落了上來,一看都忍不住笑著揶揄了起來:
“顧總這脖子該不會是被蚊子咬的吧?”
顧席淡淡收回視線,伸手往脖子上摸了下,上面隱隱還留著咬痕,他慵懶地勾了勾唇:
“家里小野貓咬的。”
眾人一聽,都心照不宣地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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