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轉身,朝著陵州城的方向而去,就在此時,有馬蹄之聲。
為首的乃是一襲白衣,一桿長槍,身后跟著一個胖子,身后是北涼鐵騎。
白衣見此,不由皺眉。
那一襲白衣儒衫的男子和他擦肩而過,臉上露出一抹冷笑。
那名胖子嘴角揚起一抹冷笑。
白衣皺眉,這兩人,一個是北涼的褚祿山,一個陳芝豹。兩人在北涼一直都不怎么對付,今兒怎地走到了一起?
去的方向……
白衣轉身,但又止步。
不久之后。
秋葉拉住韁繩,馬車再次停了下來,沒等徐平安說話,后面便是一陣馬蹄聲,十分急促,就連路面都在微微顫抖。
秋葉的聲調低聲,“殿下——”
“是北涼的鐵騎,領頭應該是陳芝豹,還有哎=褚祿山。”
“我們怎么辦?”
徐平安閉著的眼睛,此刻終于睜開,并未去撩起車帷,而是定定坐在車里。
他是安王。
這些人來,應該是他們來見自己。
秋葉也不敢再問,而是轉身望向陳芝豹等人。
陳芝豹已經在距離馬車一段距離翻身下馬,走到了馬車旁,望著車內頷首:“殿下——“
“陳芝豹有話說。不知可否借一步說話?”
徐平安此刻閉上雙眼,并未回應。
車外陳芝豹的聲調提高幾分,“殿下——”
車內依舊是沉寂,陳芝豹默了。
“安王殿下,我是褚祿山!”
人未到,聲先至。
馬車內,徐平安面色一冷,“褚祿山?你不在北涼待著,來此何意?”
褚祿山聞言,正顏道:“送送殿下。”
徐平安輕笑一聲,“給你兩個選擇,一個是離開,一個是死。”
褚祿山聞言,面色一震,他是拂水房的頭子,徐平安在北涼這些日子他一清二楚,就越是害怕。
他立馬后撤。
不久之后,徐平安的聲調轉平和,“陳芝豹,有什么話說吧。”
陳芝豹頓了頓,他微微皺眉,“殿下,就愿意去流州那不毛之地?”
徐平安輕笑道:“你有什么話直說。”
陳芝豹默了,徐平安也默了。
而就在此此時。
徐平安的腦海之中響起一聲系統的聲音。
【宿主大人,可以讓陳芝豹磨礪一下你的仲序和第四式】
聞言,徐平安點點頭。
他也想看看,仲序和第四式威力如何?
不由得徐平安的眸子里閃過一抹精光。
徐平安最終打破了僵局,說道:“陳芝豹,本王可給你一次機會……”
“怎么?”車外的聲調轉為激動,陳芝豹繼續問道:“你說。”
“接我一劍。”徐平安淡淡道:“若是你可以全身而退,我可以認可你。”
“但,你還是你,我還是我。”
“你要對得起你陳芝豹這個名字。”
陳芝豹震了震,他瞬間默了。
車內,徐平安的聲調變冷,“我的時間有限。”
陳芝豹聲調冰冷,“可以。”
徐平安搖搖頭,看來陳芝豹不服氣。
他輕輕地拍了拍養劍葫,“仲序,去吧。”
‘仲序’飛掠而出,其余三柄飛劍似有所動,但被徐平安輕輕地敲擊養劍葫,又平靜了下來。
一柄飛劍出現,就連陳芝豹都是一愣。
可他瞬間就反應了過來,臉上神色冰冷,手中的梅子酒輕輕一抖。
白馬銀槍梅子酒,縱橫天下誰敵手。是這座江湖對這位白衣的認可。
‘仲序’飛掠,帶著強勢的劍勢。
陳芝豹一槍刺出,牽引著那柄來勢洶洶的飛劍。
飛劍被牽引,立馬撤了回來,改變路線。
如此幾次,都被陳芝豹阻攔。
‘仲序’快速以陳芝豹為中心,不斷回旋,拉出無數的線條,在空中交織。
下一刻。
‘仲序’立馬在虛空一處進入。
車內徐平安不由搖搖頭,“呵呵,‘仲序’倒是個很懂戰術的。只是……”
砰!
一聲巨響,自車外傳來。
‘仲序’嗡嗡作響,似不敢繼續前。
見此,徐平安臉上漾著欣賞的笑,“白衣仙,梅子酒——”
“你在北涼有‘小人屠’的稱號,三次拒絕封王,名不虛傳。”
“‘仲序’回來吧。”
‘仲序’回到手中,徐平安淡淡道:“陳芝豹,剛剛只是試試水,你不介意吧。不是我看不起你,而是我這一劍,或許你聽聞過。”
車外此刻聲調低沉,“殿下說了算。”
徐平安聲音轉冷,“我是我,你是你,別把我和你扯一起——”
“這一劍,你看好了——”
“接住了,可以提要求,接不下,就滾。”
陳芝豹嗓音清亮簡潔,“請出劍。”
玉衡出鞘寸許,一股強大的劍勢而出。
兩條百丈大蛇,兩團劍氣交相輝映,籠罩在虛空之上。
陳芝豹目光之中透著震驚,“兩袖青蛇——”
“你何時與李老劍神學了此劍招?”
“倒是成了氣候。”
馬車里徐平安反而是雙手插袖,老神在在,“是嗎。我很敬佩他。兩袖青蛇也就順便拿來用…哎,話多了,接招吧。”
忽然。虛空之上百丈大蛇,再次暴漲。
近乎兩倍的增長。
陳芝豹面色又震驚轉為凝重,“殿下好手段。”
兩道劍氣交織,瞬間落下。
陳芝豹見狀,手中的梅子酒在空中一個槍花,而后化作一道槍龍,朝著那兩道劍氣而去。
砰!
槍龍和兩道劍氣觸碰。
槍龍瞬間被吞噬,兩道劍氣繼續落下。
陳芝豹面色不動,似乎早就知道回是這般境況。
他腳微微分開,手中的長槍在手中輕輕地轉動,而后在空中出現一個槍陣。
槍陣抵御一下兩道落下的劍氣,陳芝豹提槍而上,準備一槍戳破那兩道劍氣。
轟隆!
又是互相對碰一次,兩道劍氣被削弱。
此刻。
馬車內想起一聲,語調沉寂,“陳芝豹,你有一次機會,我給你的,但要看你以后如何做。”
“但你要記住,北涼是北涼,你是你!”
“我的劍——”
“是殺人的劍——”
陳芝豹收起梅子酒,抖了抖身上的塵土,翻身上馬,帶著北涼鐵騎離開。
一襲白衣,梅子酒。
這一日,在他心底,對北涼的未來并不在意,反而是對徐平安有了新的認知。
他陳芝豹一生,除了報恩,獨服兩人,一個是徐曉,一個是吳素。
如今,又增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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